武圣们的身躯如石雕般僵硬。
云赫轻若柳絮,双手负于身后,悬立于三人头顶的虚空中。
他连续施展幻影踢,几位武圣顿时哀嚎,每个人都承受了他一脚撞击胸膛。
他们像虾一般蜷曲着身体,倒飞而出。
其余的武者纷纷避让,震惊地注视着武圣们坠落在坚硬冰凉的地面上。
云赫凶狠的目光扫过四周,无人敢直视,仿佛他的眼神带有蚀骨的寒气。
“还有谁要来挑战?”
他清澈的声音回荡在所有人耳边。
在场的武者皆保持沉默。
云赫接着说:“我不是嗜杀的恶魔,现在给你们一个选择,愿意归顺于我云赫的,跪下,不愿者可自行离去,我保证,归顺我的人,你们之前的待遇只会提升。我云赫,将成为魔都商会的会长。”
他将魔力融入声音中。
所有人都感受到心灵的震荡,一股难以言表的屈服感涌上心头,即便他们是武者,有家有口,需要养家糊口。
他们相继跪下,表达臣服。
云赫十分满意,转向那些商会成员,他们颤抖不已,全跪在了地上。
“云,云会长,我们愿意臣服。一切皆因陈会长逼迫,我们云氏一族无意与您为敌。”
云赫的目光落在最后面的那个人身上,正是他知道自己的祖父竟是遭剥皮而亡的那个。
他指着那人说:“你呢,你应该明白我需要的是什么。”
那人浑身颤抖,悔恨不已,为何刚才多嘴,那秘密本该烂在肚子里的啊?
为何要说出口,早知云赫如此强大,何必多此一举呢。
那人哑口无言,所有人都注视着他。
他硬起头皮说:“云会长,我,我姓魏,方才失言,祈求云会长宽恕我的鲁莽之语。”
云赫皱紧了眉头。
他手一抬,那人便被吸入了他的掌心。
那人感觉到身体无法抗拒,被吸引向了云赫。
瞬间,他全身无力,大声疾呼:“别杀我,别杀我。我说,我都说。”
云赫挥挥手,示意众人退下:“你们都退下吧,我登基为会长时,会召开会议,关于雇佣刺客的事,你们自行解决,若未能解决,我会继续杀到你们解决为止。”
那些人立刻四散奔逃,哪还敢拖延,云赫的手段如此残忍,他们再也不敢小觑云赫了...
当最后一位宾客消失在暮色之中,云赫引领着那人步入了庄园的神秘居室。那人匍匐在地,颤抖着开口:“云会长,当年我仅是无足轻重的小商,带着微薄的礼物来拜访先会长。我在府邸门外窥探,无意间目睹了一场噩梦:一名黑袍人威胁先会长,似乎是为了寻求一把钥匙。他说没有,那人竟以刀割开了他的额头,残忍地剥离皮肤……我惊恐之下逃离,直到次日才得知云氏一族惨遭灭门。”
云赫胸口如波涛汹涌,无法平息。
重返这个魔法与剑的世界,他已无敌手,唯有亲情能让他感到锥心之痛。他对自己的无知感到愤怒,这样的深仇大恨,他竟一直被蒙蔽。
他压抑喉头涌动的苦涩,血红的眼中闪烁着决心:“当时,你只看见那个黑袍人了吗?”
“其余人都在后院肆虐,前院只有他一人。”
“你能辨识出这黑袍人的身份,或者有任何线索吗?”
那人一阵颤抖,不再言语,云赫看出他心中有事。
“如果你能坦诚相告,那就证明你对云家的忠诚。我会考虑授予你副会之位,当然,前提是你必须忠于我。”
魏江,魏家最不起眼的一脉,商会中的底层,资历浅,资产少,宛如边缘人。但此刻,他听见云赫的承诺,惊喜不已。
人无横财不富,一生难得几回机缘,这次,他不能错过。
他咬紧牙关,俯首于地:“云会长,我魏江愿为会长肝脑涂地,至死方休。”
“够了,不必多言。作为会长,我也需要亲信,了解商会的人替我行事,监视那些不听号令之人。现在,告诉我你知道的一切。”
“那黑袍人曾言:‘云氏,我们是古老的武道世家,你招惹不起的势力,还想与我们为敌吗?’ 先会长反驳,‘岂有此理,你们这些古老武道家族竟欺凌世俗家族。’ 那人狂笑,自称来自鼎盛古武王朝,说他们就算欺侮我们又如何。云会长,他们是鼎盛古武王朝,盘踞在昆仑山脉,家族势力强大,惹不起啊。”
鼎盛王朝!
王者家族。
家主王朝,传言活了两百年,依旧风华正茂,威武不凡,家族财富堆积如山,位于昆仑山脉核心,是古武家族中的强力一脉。
云赫的目光充血,那剥皮之徒正是鼎盛王朝的成员。很好,他定要找到此人,让他在祖父的衣冠冢前赎罪,以生命偿还旧账,无论对方是谁。
钥匙,那钥匙背后隐藏着什么秘密?难道云家还有未解之谜?
云赫思绪万千,抬手,一道白光注入魏江的眉心。
“我们已订立主仆契约,你必须对我绝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