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哈……”
瞧见小刘修士狼狈逃窜的模样,郑义不禁朗声一笑。
“你还笑得出来?被人这般误会,你竟还能如此豁达?”
正当郑义笑得东倒西歪时,怒气冲冲的沈馨已然返回,她几乎快要指着他鼻尖斥责。
“呵,误会已经发生,此事再去追寻解释又有何用?”郑义收敛笑容,一本正经地道。
“哼,郑义,你老实交代,刚才你是有意为之吗?”
沈馨狠狠地瞪了郑义一眼,怒气未消地质问道。
“何来故意之说?”
郑义心中有数,却假装不解,反问回去。
“你还敢狡辩!分明是你故意借打不开束灵结之名,意图占我便宜,让我颜面扫地!”
“天大的冤枉呐!我郑义怎会有此邪念!”
郑义闻此言,连忙喊冤,并解开衣襟,露出腰间挂着的、尚且挂着几缕秀发的束灵带,满脸无奈地说:“你瞧,这束灵带质量低劣至此,我实在是难以解开。”
“哼,你就继续装蒜吧!郑义,这笔账咱们以后慢慢算!”
沈馨满腹疑窦,再次瞪了郑义一眼,转身大步流星地迈向坊市。
郑义苦笑一声,随手将卡在束灵带上的几缕秀发放进储物袋中。正当他准备抛之脑后时,却发现沈馨已经招来一辆灵梭,准备离开。
“小馨,等等我!”
见状,郑义慌忙催动身形,瞬间化作一道流光追上灵梭,并闪身进入其中。
“二位前辈欲往何处?”
驾驶灵梭的是一名阅历丰富的老修行,仅看沈馨与郑义二人的神色举止,便猜到二人应是修炼路上拌了几句口角。二人甫一登车,他便和蔼地询问起目的地。
沈馨此刻心中颇为烦躁,一听此问,不由得白了郑义一眼,冷声道。
此时此刻,那位驾驶员老修行忍不住微微一颤,虽然并未出言,心中却在暗暗思量,同时投给郑义一个同情的目光,仿佛是在表达:你们这对情侣间的矛盾,我看也是够棘手的。
从驾驶员的眼神中,郑义感受到了一丝共鸣。他苦笑一声,答道:“前辈,我们要去滨阳禁制之地!”
“明白了!”
驾驶员见郑义神情虽显尴尬,但比起那些被家眷常年压制得难以喘息的修行者来说,似乎状态稍好一些。于是他向郑义投去一丝羡慕的目光,点头示意,接着操控灵梭朝着滨阳禁制之地疾驰而去。
\&道友,你们前往青冥囚狱有何贵干?莫非是要接引某位修炼者出狱?”
驾车的修士,大多擅长言辞,这位车夫兄自然也不例外。行驶一段路程后,见郑义和沈灵二人皆沉默不语,车夫便不禁开启了话题。
\&接引修士?并非如此……实则我们此行,并非直指青冥囚狱,而是欲去……\&
郑义思索着该如何向这位车夫解释,最后只好随便编了个借口回应:\&实际上,我家有位远亲,在囚狱对面的巷子里经营一家灵食阁,我们过去,不过是探望亲友罢了。\&
\&原来如此!\&
车夫并未怀疑郑义之言的真实性,随口应答几句后,便不再追问。
不多时,马车在青冥囚狱对面停下。郑义支付完毕车资,与沈灵一同下了车。
\&如今该如何行动呢?\&
沈灵朝不远处的青冥囚狱瞥了一眼,疑惑地问道。
\&切勿直接注视囚狱方向,我们先在此侧寻一间灵茶坊坐下品茗,之后再议。\&
郑义神情淡然地对沈灵说着,不顾其是否愿意,便牵起她的手腕,步入了囚狱对面的一处灵茶坊内。
\&郑义,如今可是关键时刻,你还有闲情逸致品茗?可曾记得我们此行的目的?\&
被他强行拉入茶坊之内,沈灵显得颇为焦虑,急促地质问道。
\&无妨,我此行所为何事,心中自明!\&
郑义点头微微笑道,随即引领沈灵至靠窗的位置坐下,手指对面囚狱的大门,笑言:\&这般视角观察,岂非比你直愣愣立于囚狱对面更为隐秘?真不知你那特级护法令牌是如何得来的?莫非是从制假令牌的黑市上购得不成?\&
一听郑义竟敢质疑她的护法国字号身份,沈灵心头瞬间窜起一股怒火。
沈灵正欲斥责他一番,郑义却立刻伸出手覆住她的唇,低声在她耳边提醒:\&恐怕魔狼宗的刺客就近在咫尺,你这么大声喧哗,岂不是要引起他们的注意?\&
经郑义这般一提点,沈灵胸中积蓄的怒气顿时如同泄了气的仙元珠一般消散无踪。她只能悻悻地瞪了郑义一眼,转头凝视对面的囚狱,不再搭理他。
\&你就不能换个方式盯着看么?你这般模样,让我又要怀疑你在护法学院的专业课程究竟有没有用心研习了?\&
沈灵正看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