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办证过程中出现了些许波折,但现在营业执照已入手,郑义的心情依旧愉悦。
工商许可拿到后,郑义又奔波于帝国税务和领地税务等机构,终于完成了所有手续。
与此同时,郑义忙碌奔波时,胖子也在全力以赴地筹备公司的装饰工作,乐此不疲。
一切准备就绪后,郑义突然想起,是时候去为宁久薇的父亲进行魔针治疗了。
虽然上次他为宁久薇的父亲调配了草药以稳定病情,但这只是暂时的抑制。目前的状况如何,郑义并不清楚,他也没有联系宁久薇询问。
想到这里,郑义拨通了宁久薇的电话。
“喂,久薇,你父亲的状况好转了吗?”电话一接通,郑义便关切地问道。
“吃了你开的药后,我爸的精神状态明显比以前好多了。”...
宁久薇柔和的嗓音穿越了神秘的电波,与郑义短暂交谈后,语气中带有一丝无法掩饰的慌乱:“郑义,我这里...有些紧急事务要处理...我们下次再聊,好吗?”
“久薇,别急着挂断。”
郑义从宁久薇焦急的话语中察觉到了一股紧张的气氛,立刻追问:“久薇,你怎么了?是不是遇到什么困扰?快告诉我!”
此刻,郑义清晰地听见,宁久薇那边似乎混杂着混乱的嘈杂声,仿佛是有人在激烈地争吵。
“没,没事,郑义,你不必为我们的事担忧。”
郑义的询问反而加剧了宁久薇的焦虑,她匆忙挂断了电话。郑义心中暗道:宁家一定发生了变故!
虽然不清楚宁家具体遭遇了何事,但从宁久薇急切的语气,郑义隐约感觉到了不寻常。于是,他毫不犹豫地出门,朝城市疾驰而去。
他挂念着宁久薇,乘车进城的路上,连续拨打她的电话,却始终无人接听。这样的状况令他愈发担忧,渴望立刻插翅飞到宁家查明真相。
漫长的二十分钟后,他赶到宁家,只见门外的走廊挤满了人。宁家内,阵阵女子的悲泣声断断续续传出,郑义听出那是他熟悉的嗓音。
旁观的人群伸长了脖子,饶有兴趣地窥视着房内的动荡,却没有人上前干预。
“请大家让一让,让一下!”
郑义挤过人群,进入视线所及之处,屋里的情景瞬间清晰。
原来,宁家的客厅中央,一名妇人披头散发地瘫在地上哭闹,无论宁久薇母女如何劝慰,她都坚决不起来。而宁父则坐在一旁,满脸忧郁,不住摇头。
郑义走近,凝神一看,终于明白为何那哭泣声如此熟悉。那位在地上撒泼的妇人,正是楚云刚的妻子,楚子瑜的母亲。
“俞姐,你起来吧!事情发展至此,我们也无能为力,你不能怪我们!你这样闹下去也不是解决之道啊!”
楚母躺在地上哭诉不止,宁母则叹了口气,尝试扶起她。
“没错,楚阿姨,你家的事与我们真的无关!”
宁久薇并未察觉郑义已置身人群中,看到楚母赖在家里不走,她也皱紧了秀眉,俯身和母亲一同试图扶起她。
“你们都走开,不用装模作样了。”
楚母毫不领情,她们母女尚未靠近,一股莫名的巨力突然涌现,将二人推开。
随后,她如同狂风中的女巫,指着宁久薇的鼻尖咒骂:“你这不知廉耻的小妖精,背叛了礼仪,勾结了森林之外的异界勇士,害得我家子瑜和他的父亲陷入困境!”
“你……楚姨,你怎么能这么说?”
宁久薇本是温文尔雅的少女,别说争吵,平日与人交往,连一句重话都不曾出口。如今却被楚母当众这般斥责,羞愤交加,她的脸颊涨得如晚霞般炽红。
“怎么,戳中你的痛处了?你这下贱的妖精,难道还不愿承认你的罪行?”
楚母见宁久薇如此,非但没有收敛,反而更加变本加厉地向四周的人申诉:“各位,请为我主持公道。过去,我念在与这小妖精的母亲曾是同僚,对她们家多有照拂。加上我儿对这女子颇有好感,我便试图撮合他们。谁知,这变幻无常的女子,一面与我儿交往,暗地里却与一位神秘的异域战士勾结。
而这名战士凭借未知的魔法力量,设下陷阱,将我夫君和儿子送入了幽冥之狱。他还施展法术,冰封了我家的所有财富。
如今,见我们家遭受重创,他们竟落井下石,连我这个孤独之人也不放过!诸位评判,这样的家族,是否应受天地之诅……”
楚母本就是个爱嚼舌根的悍妇,加之她擅长煽动情绪,这般悲惨的诉说,让自己显得极为弱势,让不明真相的围观者纷纷对宁久薇一家指指点点。
“不是这样的,大家别听她胡言。她在诽谤我们。”
宁久薇娇颜泛红,急切地想要辩解。
然而,看热闹的人们哪会理会她的解释,只顾七嘴八舌地起哄,将场面搅得乌烟瘴气。
“你们……你们……”
看着众人,宁久薇终于明白,无论怎样解释,他们都听不进去。
人群的冷漠与起哄,让她心中涌起无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