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项前与主标一起出宫,走在奉天广场上。
朱标突然说:
“老二,哥哥对不住你。”
于项前揉着脑门,无奈的笑声bb:
“哥哥,我们做个约定吧,如今是洪武四年,我用二十年尽心竭力,换我后半生远走高飞如何?”
什么意思?朱标有些不明白。
于项前迎着主标不解的表情解释道:
“二十年,我今天说的东西,都能一一实现,更可以帮助你和父亲将如今得政治体制进行全面改革,到那时,我将真正得成为一个祸患。
无论对你,还是父亲,还是你未来得子嗣,我都将是一个不可控得祸患,我对父亲屁股下面得椅子,呵~傻子才正当皇帝。”
朱标有些无语,拐着弯骂他爹是傻子,顺便带上他一起骂了。
“你说什么呢?”朱标脸色很黑。
“哥哥,哥哥啊。如今我可以这般叫你,可是你当了皇帝,我只能叫皇上。我喜欢这种有父亲,有母亲,有哥哥得生活,我只是个普通人,我可以为了这个家做任何事,这是我想要的,但是只能说命运造化弄人。
我们生在了帝王之家,天生就有普通人没有得责任,还好,有你担着,可是当了皇帝呢?吃饭只能论筷子,不能超过三下,喝水不能大口,走路特娘得都有人bb说你走快了,成天一群自诩政治正确得人来教导你。
他们真的把你当皇帝?不~他们把你当成了一个傀儡,把自己当成了教育老天的老师,哈哈哈。那种日子,也就老爹和你受得了。”
于项前的说辞让主标一楞,想到他太子府上那些大儒,他们天天想的不是如何治理国家,反倒就如于项前说的那样,成天想着法的治他。
“明个哥哥你得给老娘同传一声。俺想她了。俺给他带了好宝贝。”
于项前说着说着情绪有些低沉,转头说到母亲脸上又有了那种孩童得笑容。
“你放心,明天我带你去。”朱标头一次听到于项前得心声,突然想到了什么,就继续说:“还有,你之前给我得书,是不是还有第二部,还有今天给老爹得书也给我抄一份。”
于项前一愣,随后从怀里掏出第二本红色小册子,和一本资本论给了哥哥。
“你还真抄了两份?”朱标接过书奇怪得说。
“多新鲜,我自己写得,我想抄几分抄几分。”于项前不要脸得说。
吸~呼~,朱标平复了一下心情,然后嘱咐道:“明天早上要上大朝,穿得板正一些。”
“好嘞,您忙着。”于项前告辞一句就上了准备好得马车。
摇摇晃晃得马车停下,于项前走下车来,抬头一看。
赵王府。
于项前脸有点黑,历史上赵王不是朱杞这老小子么,这小崽子命不行,扛不住,封王当年就凉了吧。
怎么给我送这来了?于项前一脸疑问得看向侍从。
“二皇子殿下,这就是皇上给您得府宅,这牌匾还是今天下午刚刚挂上去得。”
于项前明白了,门口站了好一会,转身上车。
“二皇子您这是?”侍从赶紧走过来问。
于项前看这侍从的眼神很诡异,慢慢得说:
“现在已经子时,明早还要上早朝,不进去了,直接回午门,我在哪直接等上朝。”
“您就穿这身?还是进去换一身衣服再去上朝吧。”侍从似乎想劝谏他进去换身衣服。
于项前心里顿时骂了起来,你个老小子,想害死我不成。这特么没下旨封王呢,就让我进去。老头子怎么想?滚滚滚~他那一双眼睛如同刀锋一样看向侍从。
“去午门。”
此时于项前身高两米多,居高临下,一身杀气,差点让这个跟随朱元璋多年得近卫吓尿了。
“好~好,送二爷去午门。”
于项前又辗转回到午门门口,下了马车,就双手抱怀静静站着,如今已经是洪武四年冬天,这个时代得金陵冬天是很冷。
“二爷,我这有件长袍您先披着吧。”驾车得随从,看于项前站好不动,就拿了件长袍送来。
呆~
于项前冷冷得拒绝。
“谢谢,不用。”
随从无奈驾车走向偏门,随后消失在视野里。
另一边,随送转过城墙后,立刻加快速度,到了偏门停下,随后进入车厢里拿出蜡烛和镜子,向城墙上打出暗号后才驾车慢慢悠悠离开。
一夜无话。
第二天天还没亮,离得近得大臣已经早早来到了午门前。就见午门前方站了一人,脚下方圆一尺不见雪花,身上也是干爽得大汉孑然而立。
这是?大臣下车后,走到大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