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锦燃是个送外卖的,每天骑着那辆破旧的电动车穿梭在城市的钢筋水泥丛林中。
他是个老实人,话不多,但做事认真。
这天,他接了个大单,给顾客王泰然配送大闸蟹。
这些螃蟹是活的,刘锦燃特意检查过,一个个活蹦乱跳,钳子有力。
刘锦燃骑着电动车,风驰电掣地穿过城市的街道。他心里盘算着,这单要是顺利完成,能赚不少钱。
到了王泰然家楼下,刘锦燃停好电动车,拎着装螃蟹的保温箱上了楼。
他按响门铃,门开了,一个穿着睡衣的中年男人站在门口,脸上带着一丝不耐烦。
“这单可得小心点,别出岔子。”阿权在电话里叮嘱他。阿权是刘锦燃的兄弟,两人从小一起长大,关系铁得像钢。
“放心吧,阿权,我心里有数。”刘锦燃挂了电话,把螃蟹小心翼翼地放进保温箱,骑上车,风驰电掣地往王泰然家赶。
到了王泰然家,刘锦燃按响门铃,门开了,一个中年男人站在门口,脸上带着不耐烦的神色。
“王先生,您的大闸蟹到了。”刘锦燃把保温箱递过去。
王泰然接过箱子,打开一看,脸色顿时变了:“怎么回事?这些螃蟹都死了!”
刘锦燃心里一惊,赶紧凑过去看,果然,那些螃蟹一个个都翻着白肚皮,一动不动。
“不可能啊,我送来的时候还是活的。”刘锦燃急了,额头上冒出冷汗。
“你这是什么服务?我要投诉你!”王泰然怒气冲冲地说。
“王先生,您听我解释,我真的不知道怎么回事……”刘锦燃试图辩解,但王泰然根本不听,直接打断了他。
“赔钱!不然这事没完!”王泰然的声音提高了八度,引得邻居纷纷探头出来看热闹。
刘锦燃心里一沉,他知道这单生意不小,赔钱可不是个小数目。他咬了咬牙
说:“王先生,我确实不知道怎么回事,但我可以给您退款,您看行吗?”
“退款?你以为退款就完了?我这可是要请客的,现在螃蟹死了,你让我怎么跟客人交代?”王泰然不依不饶。
就在这时,阿权赶到了。他一进门就看到刘锦燃被王泰然逼得无路可退,心里顿时火冒三丈。
“王先生,您这是干什么?有话好好说嘛。”阿权挤出一丝笑容,试图缓和气氛。
“你是谁?”王泰然斜眼看着阿权。
“我是锦燃的兄弟,阿权。”阿权自我介绍道,“这事我看是个误会,锦燃是个老实人,不会故意把死螃蟹送来的。”
“误会?那你说怎么办?”王泰然冷笑一声。
“这样吧,王先生,我替锦燃赔您钱,您看行吗?”阿权说着,从口袋里掏出一叠钞票,递给王泰然。
王泰然接过钱,数了数,脸色稍微缓和了些:“行吧,看在你们这么有诚意的份上,这事就算了。”
王泰然转身进屋,砰的一声关上了门。刘锦燃和阿权站在门口,面面相觑。
“阿权,这钱我不能要,你拿回去。”刘锦燃把钱塞回阿权手里。
刘锦燃和阿权站在王泰然家门口,气氛凝重。刘锦燃紧握着阿权塞给他的钱,心里五味杂陈。
他知道,这钱是阿权辛苦攒下来的,不能就这么轻易地赔出去。
“阿权,这钱我不能要,你拿回去。”刘锦燃把钱塞回阿权手里。
阿权皱了皱眉,把钱又推了回去:“锦燃,这钱你先拿着,咱们得先把这事解决了。你想想,是不是哪个环节出了问题?”
刘锦燃沉默了一会儿,突然想起了什么:“对了,阿权,我送螃蟹的时候,蟹贩老板余成也在场。
他当时还特意叮嘱我,说这些螃蟹很贵重,要我小心点。”
阿权一听,眉头皱得更紧了:“余成?他平时就爱耍小聪明,这事会不会是他搞的鬼?”
刘锦燃点了点头:“我也觉得奇怪,他平时不怎么关心这些细节的。”
两人决定去找余成问个清楚。他们骑着电动车,风驰电掣地赶到了余成的店铺。
余成正在店里悠闲地喝茶,看到刘锦燃和阿权进来,脸上露出一丝不自然的笑容。
“哟,锦燃,阿权,你们怎么来了?”余成放下茶杯,站起身来。
刘锦燃直截了当地问道:“余老板,我今天送的那批螃蟹,怎么到客户手里就死了?”
余成脸色一变,随即又恢复了平静:“锦燃,你这话什么意思?我可是亲自给你检查过的,螃蟹都是活的。”
阿权冷笑一声:“余老板,你别装了。我们怀疑是你动了手脚。”
余成脸色一沉:“你们这是什么意思?我可是有视频为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