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家里翻箱倒柜,从屋里找到了一张手写的电话纸条颤颤巍巍的放在王薇的面前。
此时白呦呦捡起了地上的纸条端详着。
看着突然出现的两个人,郭雷吓的不轻,“有鬼,有鬼啊。”
白呦呦冷漠凝视着他,“有时候人比鬼更可怕。”
把纸条收了起来,对王薇说,“我们明天出发寻找孩子,今夜你自己看着办,别太过就行。”
郭雷目瞪口呆,他突然意识到了什么,这两人一鬼是一起的,他连忙求情,白呦呦充耳不闻,径直回了那破旧的床榻上继续和衣而眠。
村里的鸡叫的早,白呦呦被鸡打鸣的声音吵醒了,起来扶着腰,这床睡不惯,腰酸背痛的。
同样状态的还有时越,他眼底两个大大的黑眼圈,他靠在椅子上勉强凑合了一夜...
王薇已经消失了,看着堂屋里陷入昏迷披头散发的两个人,一看就被折磨的够呛,确定两个人没有生命危险之后,白呦呦和时越直接离开了。
还有一家人还处理,但是王薇似乎不想再见到自己的亲生父母,原本顺路想着帮她也回去修理他们一番。
但是王薇拒绝了,想着她肯定也是对那家人失望透顶了,这才不想再见的。
白呦呦尊重她的想法,不过,也不能让那家人过的毫无负担。
她掐算了一番,随即嘴角扬起一抹怪异的笑容。
“你笑的好诡异,你做了什么?”时越很好奇。
“恶人自有恶人磨,他已经倒霉透顶了,根本不需要我出手。”
“说来听听。”
“我算到他今生没有子女缘分,但是却儿孙满堂,帮别人养了一辈子的孩子,临老自己养大的孩子都认祖归宗了!”
时越一脸错愕,他明显听懂了,不过姓王的那家人,也不配有自己的子女,真是报应不爽!
两个人沿着来时的山路下了山,刚上车,时越就累的不行了。
盘山公路,他这样的精神状态开车太危险,白呦呦可惜命的很,强制让他在车上睡了一会。
在车上睡了两个小时,白呦呦醒来,第一件事就是拨通了纸条上的电话;
很快,那边便接通了,“喂!”
白呦呦立刻掩饰自己的声音,压低嗓音,“是李大师吗?”
“你是?”
“我们村那个郭雷,你认识吗?”
对方停顿了几秒,又问到,“有什么事吗?”
白呦呦压着嗓音,说话市井老练,“他说你收那种没有出生的小孩子,还给钱对吗。”
李大师仿佛来了兴趣,“你有死婴?”
“我家堂姑的儿媳妇生孩子大出血,两个都没保住,他们说你买了老郭家的死孩子,就想着让我问问,你要吗?”
“我只要孩子,大人的你们得自己处理。”
“这个没问题,怎么付钱啊。”
白呦呦把一个只想要钱的人演绎的木入三分,让李大师不疑有他。
“我把地址发给你,你到了就给我联系,咱们在那里碰面,一手交钱,一手交货!”
挂了电话,白呦呦就收到了短信,地址是俞兰市郊区的一家招待所。
她把地址给时越看了一眼,时越输进了导航,直接开车下山。
时越不像来的时候那样话多,估计是长这么大都没有受过这种罪,这大概是他人生当中最苦的日子了。
“等会到了,你就停附近,在车上等着,我去会会那个李大师。”
时越不放心,“你一个女孩子。”
“错,我不是一般的女孩子,又不用打架,你别杞人忧天。”
脱了外套,穿回正常的衣服,头发随便挽了挽,尽量弄的随意一点。
到了招待所的大厅,白呦呦跟李大师打了电话。
没过多久,一个穿着灰衫长袍的中年男子款款而来,手上还握着一串珠子。
这模样,挺是那么回事,能唬人。
看清了对方的样子,她心里已经有数了,赶紧站起来,“你就是李大师吧。”
“嗯。”对方一副高深莫测的模样,恨不得用鼻孔看她,白呦呦咬了咬牙,忍了。
见她空着手,眉头微拧,“孩子呢?”
白呦呦赔笑道,“我堂姑说让我先来跟大师谈价钱,谈好了就打电话,她们就把孩子送过来。”
“多此一举。”
白呦呦有点生气,“我堂姑那人有点迂腐,她担心谈不好,抱着个孩子满大街跑也不好。”
“你们想要多少?”
“那郭雷家不是给了十万吗,我们也不要多,二十万吧。”
李大师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