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逸飞因为好久没有完整的睡上一觉,瞳仁里布满血丝,配合着他那乌黑的眼圈,此刻盯着白呦呦的样子,瘆人的很。
“大师!”
白呦呦抬手制止了他。
“原本你确实花天酒地,大家你情我愿,也不算什么。”
突然目光一顿,“可是你偏偏朝着那些老实姑娘下手,穷尽手段去把人弄到手,之后又弃如敝屣,这不是你情我愿吧。”
王逸飞是当地小有名气的富二代,长期出入风月场所,花钱大方,让很多女子都心甘情愿的跟他在一起。
时间长了,觉得没有挑战性,觉得送上门的反而没意思了。
就把眼睛盯上了那种穷苦人家进城打工的女孩子,和那种刚进大学的青涩姑娘。
越不谙世事,他越喜欢!
越不好追,他越上心!
一张白纸怎么抵抗的了处心积虑的情场高手。
很快就没有了兴趣,有一次去一家饭馆吃饭,看着眼前上来送菜的小姑娘,及肩的长发,还有几缕头发编了起来,发尾系上了红绳。
看的清纯动人,便是这一眼,他又对人家上心了。
跟兄弟们打赌,一个星期要把人搞到手。
一个星期不间断的嘘寒问暖,花言巧语,很快就获得人家女孩子的芳心,以为自己遇到了良人。
晚上,他非要去女孩家里吃饭,女孩是南方的,在这里打工也是租的房子。
酒足饭饱,女孩恪守底线,要送他走。
“如果你当时没有对那女孩心存不良,也不会有后来的报应。”
王逸飞悔恨不已,“可是我罪不该死啊。”
“人家姑娘明确的告诉过你,如果你坚持要留下过夜,是要遵守她们家乡的规矩的,以后只能有她一个女人,对吗?”
脸色惨白,还是点点头。
“你也是色胆包天,什么都敢答应,那怪得了谁。”
苗族姑娘把自己和王逸飞的头发剪了一小撮,解下她发尾的红绳把两个人的头发绑在一起放在碗里烧掉了。
烧完的灰烬兑着一碗酒就直接喝了。
“这个仪式就等于告诉她家乡的神明,你们结婚了,你不能背叛她,她才能跟你在一起,结果呢,一个星期不到,你就玩腻了,还玩失踪!”
【原来还有这层关系啊,真是作死啊。】
【就是啊,人家姑娘都说了要有仪式才能在一起,把人家睡了还不负责,简直就是活该!】
【这就是骗婚!】
王逸飞嘴唇颤抖的嗫嚅,都被说中了,这个大师都知道。
“大师,求你救救我吧。”
再顾不得面子了,自从她消失了之后,他一旦睡觉不超过一个小时就梦到自己溺水,那感觉真实到就像自己真的要窒息而死。
每次都从梦中惊醒,再也无法入睡,他不能碰水,甚至不能喝水!只能固定去医院吊营养液续命!
每天都是精神折磨,他一直在苟延残喘,家里人跟他说了网上有个很神的大师,他就是来试试,没想到都暴露了,人家还是不管他!
“你只有两条路走,一,找到人家姑娘,好好认错,哄好人家,诚心过日子,二,求对方跟你解除契约!”
王逸飞疯狂的抓着脑袋,“我说了我找不到她,她拉黑了我所有的方式,房子退了,工作也辞了!”
“这不就是你当初玩消失的桥段吗,人家不过是让你尝尝你自己的方式而已,怎么就不行了呢。”
“大师,你可不可以告诉我她在哪里,我去找她,我会求她!”
白呦呦当然不会帮他找人家姑娘,她们不能轻易介入到苗族法师的契约因果里。
“如果你连找她的诚心都没有,那就没有办法了。”
【怪不得大师不收卦金,这摆明就是个倒霉的人,非死即伤啊。】
【对啊,做不到的事千万别乱承诺啊,万一人家立了契约,做到还好,做不到不就死定了。】
【天大地大,找个人哪有那么容易,况且人家还是故意的。】
【我同情不了一点!】
王逸飞看着弹幕上对他的控诉,他绝望不已,是啊,天大地大,找个人简直就是大海捞针,加上当时他一心想睡人家,关于女孩的家长一无所知!
这,大概真是报应吧!
王逸飞绝望的下了线。
刚准备开始第二卦的时候,看到了熟悉的Id申请了连接。
白呦呦点了同意,黄文才熟悉的脸就出现在了镜头里,而且他后面还站着一位颇有威严的男士,看样子差不多五十岁了。
“大家好,我已经回老家了,而且刚跟程警官沟通完我被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