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两家关系长久,可是楚父到底是个晚辈,而且他们的企业怎么可能跟江越抗衡。
他赶紧拉住自己要发火的媳妇,赔着笑道;
“时叔,咱们两家的关系,有什么话是不能直说的呢。”
这楚父也是时老爷子看着长大成家接手企业的,因为他的父亲跟自己是战友,对于这个晚辈,他们也是能提携就提携,能帮扶就帮扶。
不然也不会从小就让对方带着女儿经常来自己家,这是内定了孙媳妇呀。
只可惜,唉...时也命也。
本来就不想闹的太僵,毕竟两家牵扯的项目也是非常的多,一旦撕破脸,对于楚家来说,将是灭顶之灾,而时家也会伤筋动骨。
“就当你们家繁漪跟我们家阿越不合适,这件事,到此结束!”
楚母不理解时老爷子的退让,她觉得自己的女儿被嫌弃了,如果新闻一发布出去,外界的人会怎么看她的女儿。
她生这个女儿的时候就不年轻了,几乎是捧在手里怕掉了,含在嘴里怕化了,时越无论是家世还是容貌,是唯一配的上她女儿的人,更重要的是,她女儿喜欢时越!
“如果一开始就知道不合适,为什么您老人家还要制造这种新闻谈资,现在让我们澄清,不是把我们家繁漪的脸放在地上踩吗?”
时老爷子从来没有被一个人如此顶撞,包括他的儿子都不敢,这个女人,自己已经让步,居然还要蹬鼻子上脸。
那就别怪他不客气了。
时老爷子生气的站了起来,楚父赶紧站起来,拉着坐的稳如泰山的楚母起来给时老爷子道歉;
“时叔,是她不懂事,您不要跟她一般见识。”
楚母一把甩开楚父的手,“你要伏低做小是你的事,我们家繁漪那么好,凭什么要接受这样的污水!”
刚转身准备离去的时老爷子回眸,犀利的眸光看的楚父心惊,他太清楚这位站在巅峰的老人是容不得忤逆的。
刚想说什么楚母又作死的开口,“如果这件事作罢,那我们只好澄清是我们家繁漪没有看中时越,毕竟当初是在我们家被拍的,来上门的可是你们家时越!”
这下彻底触及了时老爷子的逆鳞了,他缓缓转身,“我原本想着跟你们家留点体面,看样子,有人不要啊。”
楚母在商会上也是众星捧月的存在,早就忘了眼前的老人可不是什么心慈手软的人。
楚父心里有种不祥的预感,他赶紧上前走到了时老爷子的面前,“时叔,您是看着我长大的,咱们两家的关系不同一般,您千万别生气,我这就照着您的意思去发布澄清。”
“你敢,我不会让你为了巴结讨好别人,去牺牲女儿!”
楚父忍无可忍,这个蠢东西,今天真是要被她害死了,“你要是再说话,你就给我滚!”
楚母看到自己丈夫阴沉的面色,还想争辩两句,眼见着对方不是开玩笑的,才心不甘情不愿的闭了嘴。
时老爷子瞥了一眼楚父,决定给他们一点提示,省的他们不死心,做出什么伤害阿越声誉的事。
“不要以为在国外的事神不知鬼不觉,只要做了,老天都是看的到的。”
此话一出,楼上的房间里传来了碎裂的茶杯声,随即听到了关门声。
楚母心里一惊,顾不得其他就赶紧跑上了楼,楚父面色也很难看,恭敬的把时老爷子送走了。
楚母进到屋里,就看到宝贝女儿躲在房门后面,面前是一摊水渍和碎玻璃,她小心翼翼的用鞋子拨开那些碎玻璃。
牵着楚繁漪离开了原本的房间,去了旁边的客房,楚繁漪紧抿着双唇,面色阴郁;
楚母有些担心,坐在她旁边,轻轻的抚摸着她额间的发丝,“乖孩子,刚才没伤到哪里吧?让妈妈看看好不好。”
楚繁漪气的浑身颤抖,对着楚母质问道,“你不是说,都处理好了吗?为什么时爷爷会知道,他都知道了,那时越哥哥肯定也知道了。”
她被一种巨大的恐慌包裹着,一想到自己那些事被时越知道了,她就心惊胆战,对自己的妈妈说话越发的不客气。
楚母赶紧解释,“我确实都处理了呀,也许是时家专门调查的,不然根本不可能查到的,他们时家真是卑鄙,居然去调查你!”
楚繁漪站了起来,在楚母面前走来走去,楚父拖着疲惫的身体上了楼,刚进房间,楚繁漪就马上冲上前拉住他的手臂。
“爸,你赶紧去跟时爷爷讲,那都不是真的,我一定要嫁给时越的,我只要他!”
楚父看着面前有些癫狂的女儿,怒其不争!
“啪————”
一记响亮的耳光将楚繁漪打的偏了头,楚母尖叫着上前推开了楚父;
“你疯了,为什么要打咱们的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