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益和老齐核对完剩余的日期后,想起来存车一个月不过才交一块钱,两个多月撑死了老齐只退他两块钱。
好像以他现在的身价确实没必要非得讨要这笔钱,但是……
“哎那个老汉现在还单着不?”
“单着啊!你是不知道,自从他老婆走了后,他孩子都跟他没什么往来了!”
“啊?为啥啊?”
“这我哪儿知道,反正我听说他这个人神经有点不正常!”
蒋益的呼吸都急促了几分,他又点上了一根烟。
“我看他年纪也不小了,这把岁数了他孩子不管他,上下楼摔了可怎么着啊”
老齐闻言拍了下桌子,颇为认同的点着头。
“可不是!你说他一个人住五楼,万一摔楼里,到时候麻烦的不还是我们这些街坊邻居嘛!”
蒋益的手都抖了几下,差点让打火机烧到眉毛。
“那你们没联系他家孩子?”
那知老齐摇了摇头道。
“联系不上,我们问他要孩子联系方式,他不给,再多说几句这老汉就开始骂人!”
“要不我怎么说这老汉神经有点问题呢!”
“不然你说他又有养老金又有房的,他家孩子干嘛和他断了往来?”
“我估计啊,还是和他喝多后把他老婆打个半死不活脱不了干系!”
听到这,蒋益的心里下意识的虚了几分,而后更加的担忧起来。
他现在可以百分百的确认,这老汉就是当初从馅饼店跟踪周周的人。
“那他再找一个估计难了。”
“可不是嘛!谁乐意跟啊,能不能有那个命花都不知道呢?”
随着老齐的话音落下,蒋益的心也沉了下来。
看来这个老汉很危险。
“话说,你咋穿个毛衣就出来了?”老齐看着蒋益,好奇的问道。
蒋益一愣,这才想起来,他进门为了及时挤进去推沙发的时候把外套脱了,后来为了不耽误事,连棉袄都忘记穿了。
也许是肾上腺素的分泌,他一路上并没有感到有多冷。
被老齐这么一提醒,他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身上早已黏黏糊糊的被汗水浸湿,等出车棚后被冷风一吹,肯定是要感冒的。
于是也不犹豫,他直接指了下炕上的一件军大衣说道。
“老齐,借我穿下,等会儿还你。”
老齐也爽快的答应了,反正他一时半会也离不开车棚,军大衣的用处也不大。
先不说蒋益穿上军大衣回了趟小家翻出了一件旧衣服。
就说周瑛这边,她不知道蒋益干什么去了。
只是看到客厅里突然只剩下尔博一个人,就好奇道。
“你二舅呢?”
尔博紧张的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因为安装师傅还在旁边。
他黝黑的一张脸,硬是被憋的白了几丝。
周瑛这个时候再大条也反应过来事情好像有什么不对了。
她拽着尔博的袖子走到阳台,低声问道。
“小博,到底怎么了?”
尔博支支吾吾的说不出话来,他越是着急越是不知道该怎么说。
“二舅妈,就是二舅他,不是,是有个人上门来了!”
“二舅他就跟上去了!怕周周有危险!”
一番话下来,听的周瑛是稀里糊涂的。
“你好好说,到底怎么回事?什么人上门来了?”
尔博的嘴巴仿佛不会说话了一样,讲起话来越发没了逻辑。
周瑛听的直皱眉头。
最后无奈下,她只好让尔博看好安装师傅,别搞出什么差错。
她自己则打算进蒋小周的房间问问到底怎么回事。
结果推门的时候,发现门从里面反锁了起来。
周瑛的眉间聚拢了起来,心道果然就不能给女儿一个单独的房间,现在想进去还得敲门。
“周周,开门!”
只见房门纹丝不动,里面也一丝动静都没有传来。
“蒋小周!我说了!开门!”
房屋里还是毫无动静,周瑛怒了,正准备砸门的时候,突然想起女儿的奇异之处,她高高举起的拳头最终无力的落了下来。
尔博的注意力一直留意着周瑛那边,他面露焦急,恨不得这两个师傅赶紧走人。
其实他当时只听明白了蒋益几句话,就是看好家别让周瑛和蒋小周出事。
至于什么人来了,什么要下去看看的,蒋益叽里呱啦的一通输出,尔博压根没听懂。
他的关注点在于,上楼前他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