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爷,龙太平这小子是怎么回事?”薛寒霜好奇地问道。
“我也不知道啊,要问你白爷爷了。”
看着薛寒霜好奇地大眼睛,白兆和笑道:“如果我没猜错的话,那小子是天生的异瞳者。”
“异瞳者?是什么?特异功能吗?”
“差不多吧。有机会的话,可以给你们讲讲。总之呢,没事别去招惹那孩子。这样的人,只要无灾无难成长起来,大多都是极有成就的。”
“哦......”薛寒霜虽然这么说,可这话却更引起她的好奇和不服气。她可是自幼被称为“神童”,不但琴棋书画样样精通,而且被称为智力远超同龄人,小学时,曾跳过一级,所以现在的她虽然才十岁,却已经是钱州第二中学初中一年级重点班的班花了。
要知道,钱州高级中学虽然也很好,可距离钱州第二中学还是有段距离的。
她的傲气,让她隐隐有一种想跟龙太平较劲的冲动。
“福伯。”
一个佝偻老者迎着薛寒霜小步走了过去。
“帮我把龙太平的资料查出来。我要知道他的所有成绩。”
“是的小姐。”查这种事对于薛家来说,太简单了。
......
龙太平的日子过得依然平静,可他的心其实并不平静。
经过家门口和白兆和较量的事后,他有一种憋屈,自己年纪小,自己不够强,即便别人不是刻意要欺辱和轻视你,可你终究是感受不到对方哪怕一丝丝的尊重。
这个世界,始终是强者为尊。
他开始反省,前世和这一世自己追求过平凡安静的生活,难道错了?
或者说,能够不受欺辱地活着,受人尊重地活着,在这个弱肉强食的社会,反倒是一种奢侈。
如果要追求公平公正,就不要把希望寄托在别人身上,只有自己足够强大,才能选择是否尊重他人,而自己不够强大时,却无法要求别人一定要尊重你。
这种论调,龙太平很不喜欢,但事实如此,不是你不喜欢不接受它就不存在的。
反复思量,高一期末考试前,龙太平下了决心,在考完试后,去一下白家。
钱州高级中学的高一学考,或许是有点难度的,可对龙太平而言,还是有些简单了,对他而言充其量算是脑筋急转弯吧。如果是再过一些年,那估计即使是高一的知识点,也不是他能顺利完成的。
总之,除了生物和化学这两个课比较弱一些,只有85和84,其他均在90分以上,尤其是龙太平本就擅长的语文和英语,分别是94和99,有一题是他故意答错的,不然总觉得太过匪夷所思。前世的他不仅夏国语,精通火山国语、高丽国语和英语外,还会讲钱州话、魔都话、闵地话、粤州话、长安话和蜀国话。所以为了低调,需要掩饰一下。
此刻的龙太平很庆幸自己跳级了,因为再过几年的高中有多难,他是知道的,而以后的高中只会一年更比一年难。而此刻的他之所以能有这样的成绩,纯粹是因为还算简单而已。
此时的他自然对自己的成绩并不清楚,也无所谓,大概能有点数,所以他愉快地回家找妈妈了。而提前知道他考分的,却是薛寒霜。
“什么?龙太平已经高一了?他不是才比我大一岁?这分数......是他高一期末分数吗?”
薛寒霜有些不可思议。她一直被认为是天之骄女,小学阶段跳过两次级,分别是一年级和三年级。她如今十岁,以全校第一的分数,直接进入钱州第一学府—钱州第二中学的初中一年级,这是她一直以来引以为傲的事。
可如今摆在她面前,仅仅比她大一岁的“小坏蛋”,居然已经高中一年级,而且分数也是如此之高,在全校排名也是前列的。这让她情何以堪?况且,这小坏蛋还和她心目中最强大的白爷爷对过一掌,可以说战力已达到了她难以想象的层次。
此时她心里只有两个字可以形容,“妖孽”。
当然,她所知道的事,作为她爷爷的薛茂元自然也知道了,可他不同,作为薛家家主,他对这个孩子很是看好,他要好好想想怎么才能笼络住这孩子的心。
从这孩子的家庭情况,他知道白小珍先天的病,想必这孩子应该是很需要钱的,可他总不能送钱给人家吧,可能人家非但不会记恩,反而会觉得他是在以钱压人呢。
看来,还是要好好谋划一下。“福伯,帮我查一下这个龙太平现在在忙什么。”
薛福有些奇怪,这祖孙二人同时对一个小伙子这么感兴趣,这是要招赘吗?
此时的龙太平,抬头看着这个二层小木破房子,充满着怀念和亲切感。前世的他,算上母亲在世时和母亲过世后,他一共在这个破房子里住了二十年,说没有感情那是假的。
一样的铁皮店门,一样的钥匙形的广告牌,这是二舅白永强亲手做的。还有门口懒洋洋晒着太阳的花斑大懒猫,还是那么惬意。舅舅坐在他二十块钱买的躺椅上看着书,今天生意应该不怎么样吧。
“二舅,嘻嘻。”龙太平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