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徐伯伯什么时候有了这么大的官威了。我和爷爷都要对你刮目相看了呢?”
薛寒霜的话,让徐海洋愣了一下,听声音的确似曾相识,定睛一看,吓得一哆嗦。
“啊!这不是薛大小姐吗?什么风把您给吹来了?”
徐涛奋这时有些郁闷了,指着自己老爹问道:“老爸,你是不是大早上就喝了啊?就是那男的把我手指折断的呀,那女的还笑话我来着呢。”
谁知徐海洋转身过去,一个巴掌狠狠打在徐涛奋的脸上,五个清晰的手指印排得整整齐齐。
“你这混蛋小子,你想害死我啊?你想害死我全家啊?你知道她是谁吗?凭你也配跟她说话?你是什么东西?人家是我们徐氏酒业最大客户的老板的老板的独生孙女,也是以后薛恩控股指定唯一继承人!”
徐涛奋挨了一巴掌,也清醒了,终于听懂父亲为什么打他了,反正就是对方来头大呗。可他怎么说也是徐氏未来的接班人啊,于是他不甘心地怒吼道:“徐海洋!你老糊涂了吧!为了一个外人,难道你要弄死我吗?我可是徐家单传,未来徐氏继承人!”
谁想,徐海洋不但没有被这话威胁到,反而连连冷笑,说道:“也只有你妈那种泼妇才养得出你这种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畜生,居然学会跟你老子我横了是吧。”
说着,徐海洋吐了一口唾沫。
“呸!老实告诉你,你劳资我就知道那个八婆养不出什么好货,幸亏我有先见之明,在外面多养了几个,虽然被你妈发现了好几个,但你以为我就你一个儿子?想多了吧。”
徐涛奋这天生脑残此时才明白到问题的严重性,也傻眼了。
“告诉你,从今天开始,徐氏跟你还有你那个败家的妈没有任何关系,回头我就找律师起草离婚,不行我就打官司。我告诉你,原本我还有些畏惧你妈娘家,毕竟有些手段,可如今,你得罪的可是钱州薛家,你妈那个卖酒糟的杜家也算是完了。你们完了,我可不能跟着你们完蛋。识相的,就赶紧卷铺盖走人!”
说着,徐海洋毫不顾念父子之情,真真是个狠人啊。
“不错不错,徐伯伯真是干脆利落。”
“呵呵,哪里哪里,应该的。不知薛小姐是否满意。”
“很满意。卖酒糟的杜家是吧。好,我薛家也不会赶尽杀绝。你徐氏为我薛家做了不少贡献,我们不会过河拆桥,也不想你为难,我回头让爷爷放出话去,今后钱州地境,杜家是我薛家之敌。这样你该放心了吧。估计过不了三天,所有杜家的债主和银行都会去杜家催债,一月内如果杜家不能危机公关,就等着法院的强制执行吧。”
徐海洋看着这个十一岁少女,有一种高山仰止般的后怕。这决绝和狠辣,未来估计也是个狠角色啊。真不愧是薛恩集团未来的掌舵人,和他徐氏那个垃圾简直不能比,为了他徐某人辛苦打下的江山,他也要尽快办妥离婚手续,才能真正扶持他暗中培养多年的私生子上位啊。
他们商人间的勾心斗角,龙太平不是没见过,也不是不懂,而是见怪不怪了。而对于此刻的他来说,都是笑话。只要他愿意,这里这些不懂武的普通人,没一个能活着。当然,他又不是嗜杀成性的疯子,只不过有时候疯起来他自己都怕。失去理智的他,估计他自己都不知道是啥样的。
徐海洋此时才注意到那个把他儿子手指折断的少年,此刻的他自然不会怪罪对方咯,只不过出于好奇,还是问了句。
“这位是?”
薛寒霜不知怎么的,平时清纯可人又害羞的她,此刻却主动挽起龙太平的手,宣布主权似的说道:“他是龙太平,我的男朋友。”
“龙?太平?我听道上朋友说起,白老最近似乎认了一个极为厉害的外孙,该不会是这位龙少吧?”
真不愧是多年成精的马屁精徐海洋啊,这马屁功力远非他那个掏粪的儿子能比。
“白兆和真是我大外公。”龙太平懒得推脱,大方承认了又如何,他又不需要仗着白兆和的威势欺压谁,包括眼前的马屁精。
“哎呀,果真是英雄出少年。”
黄少此时却一步一步往外退,他心里立刻感觉事情很不对劲啊。白兆和的外孙与薛茂元的孙女在一起了?那对他黄家而言岂非灭顶之灾?他必须通风报信啊。
可正要往外跑的黄少突觉眼前一亮,一道人影出现在眼前,不是龙太平又是何人?
“黄少怎么这么急啊?不告而别可不礼貌哦。”
“这......呵呵,俗话说,不知者不怪,我不认识龙少,才多有得罪,龙少大人不记小人过,就把我当个屁给放了吧。”
“哈哈,我放个der。你以为说两句好听的就完了?你想,我今天如果落在你手里,你会怎么对我?”
黄少有些害怕,颤抖着说:“那你想怎么样?”
“哎,我也不是不讲理的人,跟你们黄家仗势欺人不同,我可不会干这种事。”
黄少心中一万匹羊驼飞奔而过,怎么看他龙太平也不是好说话讲道理的人。
“呵呵,是啊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