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月初,天气愈发的冷了。
上次钓鱼回来,一船人的收获不可谓不丰收。
照例除去自留的鱼。
多则大几千收入,少则小几千进账。
敖慕之的收获依旧是充公!
小孩儿哥为此还要表现出极度的不满表情!
殊不知,在船上,敖慕之已经和陈杰豪串了很多鱼。
除去他钓的那几条大鱼之外,敖慕之计算了一下重量单价以及总和。
共计串给了陈杰豪5条一斤多的大黑头。
而敖慕之一天一晚的辛苦所得,还是进了老爹的兜儿。
“豪哥,我跟人家定的是下周二线下拿货,你来接我吗?”
临走前,敖慕之单独把陈杰豪拽到一边小声嘀咕道。
“行,你给我发个定位,到时候我骑电动车去接你。”陈杰豪一点头应了下来。
“你咋不开车接我呢?”
“我没本儿啊……”
……好吧,这个理由非常……完美……
作为一个男人你居然不会开车?鄙视你!
两人定好了周二放学时候陈杰豪去接敖慕之。
至于敖慕之想要的那个远投竿,被小应仔细的记录了下来。
“嗯,mh,3.3米,枪直柄可互换轮座,轻量化设计。还有啥要求吗?”
“能不能搞个颜色?”
“你想要啥颜色?”
“荧光绿的!”
“滚!!!”
“哦,好咧!”
回到家中的敖海源父子,痛快的洗了个热水澡,晚饭都没吃,一直睡到转天早上。
同样状态的人还有敖海源的老丈人,要不是老丈母娘半夜起来试试鼻息还有气儿,120估计都打好几遍了。
半夜来电,李建颖最怕的就是这个。
这个时候来电话,不是医院的事儿就是父母有事儿。
“妈,怎么了?”
麻利儿的抓起电话,李建颖的声音略显紧张。
“没事儿,那个,大嫚儿,我就是想问问,你爸今天回来洗了个澡就睡了,晚饭都没吃,不会有啥事儿吧?”
李建颖一听长出一口气,但是医生的职业素养还是让她问道。
“您摸摸我爸的心跳、脉搏和呼吸正常不?”
“都正常!你听,还打呼噜呢!”
听完李建颖就明白了。
“没事儿,跟我家这俩猪一样,从下午回来洗完澡就上床睡觉了,也没吃饭。明天一早醒了就好了,应该就是累了!”
“哦哦,那就好!”
“妈,没事儿我就挂了啊!”
“哦,行行!”
挂了电话的老丈母娘还是不放心,用右手食指和中指在李国振的鼻孔又试了一下鼻息。
噗,嗯,堵住了,没动静了,不打呼噜了。
赶紧再松开。
吼……呼……噗噜噜噜……
看来是没事儿,老娘那屋睡去,这震天的呼噜,房顶都开始掉灰了……
除去钓鱼的那两天天气不错,敖海源他们回来之后,天气开始阴沉。
周一的晚上,冬季的初雪不期而至。
“走啦!出去拍雪景了!”
本应窝在宿舍被窝里打游戏刷抖音的时间段,校园里的各个角落却都是三三两两的人群。
或独身立窗前,看白雪纷纷;或置身飞雪中,细听雪落声。
霜雪满头,笑声不绝于耳。
一场独属雪花的浪漫,不期而至。
“明天你还要骑车去接慕之吗?”
海钓社的6个人凑在了一起拍照,间隙小应问陈杰豪。
“计划是,但是就是不知道这雪下多久,会不会下大了?”
“明天开车去吧,正好明天白朋要回来了,大家聚一下。”
“行,那明天你开车?”
“废话,不是我开还是你开啊!”
小应嗔怒的给了陈杰豪一下。
“你站那里,我给你拍张照片!”
细雪点点,落地成花。
女孩静静地站在路灯下,一身白色的羽绒长服,身姿婀娜多姿。
雪花落在她长长的黑发上,如同点点繁星闪烁着微弱的光芒。
她那双清澈动人的眼睛望向远方,眼神中透露出一种淡淡的忧伤和迷茫。
夜色渐深,街道上空无一人,只有初雪还在不停地下着。
女孩慢慢地伸出手掌,接住一片雪花,感受着它在手心融化带来的丝丝凉意。
轻轻地闭上眼睛,倾听着雪花落地的声音,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感动。
在这静谧的雪夜之中,宛如一朵盛开的雪莲,散发着迷人的气息。她的美丽与纯洁,让人不禁为之倾倒。
而这场初雪,则成为了她最美的背景,将她衬托得更加动人心弦。
灯光熠熠,划破夜色。
雪纷飞。
点缀黑夜里的枝丫,映亮凛风中的石阶。
前路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