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轻雅道:“阿澈,我们现在别在想别的了。你只要好好养伤就好了。别的都不用想。”
“是啊,别的都不用想,因为全都是一种可望而不可得。”鹿迪轻轻叹了一口气。
鹿迪只是看到好看的侧脸,心脏莫名不受控制得抽搐。
目光慢慢下移,鹿迪看到女人脖颈上那一抹刺眼的记号,他只是感到双眸莫名有些眼红灼烫。
那里,本来应该是他鹿迪在阿雅身上做下的属于他鹿迪的记号。
而如今,鹿迪的记号,却被别的雄性的记号给盖住了。
鹿迪不受控制得伸手按住了女人脖子上的那一点醒目的虎牙印。
“你干嘛呀?”本来在洗菜的许轻雅感到自己脖子上忽然一凉,她有些奇怪得转头过来。
“鹿迪,你没看到我在忙嘛!你搞什么鬼。”许轻雅有些烦躁和不耐烦得瞪着面前的小伙子。
而当她对上那一双盈盈闪动着的灰棕色的眼眸的时候,她只是忽然觉得自己说话的声音似乎太大了。
那一双灰棕色的眼眸里,总是让人越看越是楚楚可怜。
似乎,她许轻雅是一个玩弄鹿迪的水性杨花的超级坏女人。
女人刚想开口,再多解释几句的时候,她的唇边触碰到了一点冰凉。
“什么都不用解释,我知道的。”鹿迪只是用一只修长冰凉的手指按在女人柔软的唇上。
他的声音,他的整个人都有些颤抖,但是,鹿迪依然是在那里微笑着,很温柔得笑着,只是笑容里有着无法让人忽视掉的无望。
“阿雅,你什么都不用说,我都明白。”鹿迪依旧温柔得笑着。
他得嘴唇蠕动了几下,好久,才笑着道:“阿雅,我小时候被一个巫医抚养长大。对我来说,她就是我的阿妈,只是后来,她死了。”
许轻雅有些奇怪得拿下鹿迪的手指,顺嘴问道:“阿澈,那个巫医怎么死了?”
鹿迪闻言不答话,只是望着自己又一次被女人拍开的手,在那里低低得笑着。
笑得没有杀伤力,却莫名地会让许轻雅感到全身都不是很舒服。总感觉不对劲。
“巫医曾经给我看一朵白色的花,她说那是桔梗花,代表无望的爱。”鹿迪似乎随意笑着慢慢开口道。
他一边笑着,一边慢慢扭头注释着女人一双星眸,灰棕色的眼眸里笑意褪去,换来一种坚决。
鹿迪望着许轻雅的双眼,认真道,“阿雅,老巫医对我说,无望的爱实际上就代表永恒的爱。”
许轻雅有些别扭得撇开头去,她直接潦草得洗着菜,就准备端着草框就要走。
女人翻了一个白眼:“你可真是够闲得,就在那里说一些疯话……”
但是,女人纤细的手臂却被小伙子给握住了。
女人竟然发现,哪怕是面对已经受伤的鹿迪,她的力气还是太小。
她还是挣脱不了鹿迪的一只手,她只得无所措得盯着自己被握紧的手腕。
鹿迪却只是盯着女人的一张小脸解释道:“阿雅,自从,我看到阿澈在你脖子上留下的记号,我就知道了我的结果。”
许轻雅有些烦躁得还要再去挣扎,她干脆道:“鹿迪,不管你信不信,我对你什么想法都没有。我只想养好你的伤。”
“我知道,你是为了阿澈。”鹿迪很平和很温和得却无望得望着女人笑。
许轻雅听到这话,却是怔了一下,因为许轻雅这么做,虽然是为了自己,却也的确是间接得是为了云澈。
但是,她怎么都没有想到,连云澈本人都不了解她许轻雅的心意。
但是,身为局外人的鹿迪竟然知道许轻雅的真实心意。
许轻雅突然觉得很可笑,她觉得自己很可笑。
她一心一意得在为云澈打算,她在用自己的方法,去希望云澈慢慢变好。
但是,云澈不仅没有朝着许轻雅希望的方向去发展,而且这个该死的白虎还不承她的情。
“真可笑。我费心想要讨好的男人,他不承我的情,我不懂我的心意。但是,相反,你却懂我对他的心意。真是太可笑了。”
许轻雅只是感到自己又是生气,又是荒唐,又是无所措,她气笑了。
女人只是忽然冷笑得望着鹿迪道,“鹿迪,你说这话时什么意思?你嘲笑我看错了男人。你在嘲笑我对一个对我实际上不太好的男人用情至深。你在嘲笑我眼瞎。”
许轻雅也觉得自己很荒唐。
母胎单身三十年的她,竟然稀里糊涂得就和云澈见面第一次,就深陷其中,荒唐可笑。
她突然觉得自己一向自以为是得冷静和骄傲,全都在云澈那里消失殆尽。
但是,不管许轻雅多么得用情至深,终究在云澈那里得不到同等的回报。
甚至,在云澈那里,许轻雅觉得自己为这个白虎的所有的付出,连一种理解都没有。
许轻雅就忽然觉得自己的所有的付出荒唐而又可笑。
而她肚子怀着宝宝,更加让女人感到沉重不看。
“阿雅,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