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心情,什么时候把我义妹放出来,什么时候再说。”秦景阳大步离开。
其余几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后还是选择跟他一起离开。
韩邦化也不拦着,只是对身后随从说:“派人悄悄跟着,看看他们在哪家客栈留宿,还有,出城前,他们所有行踪我都得知道。”
那头,一行人在大街上挑挑选选......
“咱们去哪呀,要不去那迎宾楼看看?”有人提议。
秦景阳白了他一眼。“胡旋舞有什么好看的,你在京城还没看够。”
“那是胡姬跳的,扬州舞妓跳的胡旋舞定然别有一番风味。”
“没心情,要去你们自己去。”
想到刚才文舒的话,秦景阳愁的头发都快白了。
她竟然承认劫持了韩邦化,她那样小小的一个人,怎么劫持的了韩邦化呢。
定是那韩邦化故意的!
没错,肯定是他故事让妹妹劫持了他。
那他的目的是什么呢?
“还在为令妹的事发愁?”有一人关注到了他情绪不佳。
“不对啊,你每日同我们在一起玩耍,什么时候认得义妹?......”
“哦,我想起来了!”又有一人惊叫:“去年秦家发过寻亲启事,她........不会真是你妹妹吧!”
“闭嘴!”秦景阳不想在这个问题上纠缠,“你们就说有没有办法把她救出来?”
几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后为难道:“秦兄,咱们现在在韩家的地盘上,俗话说的好强龙难压地头蛇,咱们在这没权没势,连人手都没有,依我看不如写封信回京城,看看秦伯父那边有没有办法。”
写信去京城?这有用么,远水解不了近火。
秦景阳觉得这事不太靠谱。
走着走着,忽然看到一家客栈门前有衙差看守,几人不由的好奇。
那间客栈门面普通,不像是接待权贵的地方,这种情况下有衙差把守,秦景阳觉得事有蹊跷。
他朝几人使了个眼色,四人会意,一起向那客栈走去。
“站住,此间客栈被官府征调,住宿去别的地方。”衙差老远就开始赶人。
“征调,做什么用?”秦景阳一边打听,一边走近探头往里瞧。
衙差凶恶道:“闲事少问,官府的事岂由得你打听。”
“嘿,我这暴脾气!”秦景阳袖子一撸,“敢跟小爷这样说样,你知道我是谁,你知道我爹是谁?!”
眼见双方要发生冲突,几名同伴忙上前拉住他,“秦兄,莫要动气,莫要动气。”
他们的声音传到了里面,曼娘子停下手里的动作,起身到窗边往外看,见是几个富家子在闹事不由的皱眉。
原打算转身回去,可就在转身的瞬间又忽然有了主意!
她连忙回身从医箱里找出纸笔写了几下,可等回到窗口时,却发现那些富家子弟已经走远了。
她那边一探出头来,秦景阳就看见了,见衣着普通,确实不是权贵富户,更觉得这里面的人有蹊跷!
他也不恋战,气凶凶的瞪了衙差一眼,便领着几人走了。
“找个人问问,这间客栈先前发生了什么事?”他看向周遭百姓。
不是权贵,那么就是犯人。
放着府衙大牢不用,竟在这街面上征调起了客栈,必有原由。
曼娘子她们先前在附近闹了一场,百姓们都知道,打听起来确不是难事,很快他们便知道了来龙去脉。
她们和妹妹一样被抓去了那个密室,现在妹妹见不到,不如从他们入手?
城西别院.....
“公子,他们在如烟客栈附近徘徊,还险些与衙差发生冲突。”
韩邦化放下书,笑道:“无妨,她们劫持本公子是事实,就算是证人,他们还能带出来不成。”
“公子的意思是.....”
“随他们,只要不把里面的那些人带走,他们爱看便看。”
因得他这句吩咐,后来叮梢的人眼看着秦景阳他们换了送菜人的衣服去酒楼后院,也没吱声。
秦景阳一行人混进酒楼后,第一时间找到曼娘子。
“你是何人?”曼娘子眼尖,一眼就看出,他是先前在客栈门前闹事的富家公子之一。
“问你个事.......”秦景阳也不藏着掖着,把自己的身份和来意都说了,并抛出自己的疑惑,“你先前同她一起被关在密室,为什么她被带到官府去了,你们却在这里。”
曼娘子摇头,“具体内情我也不知,兴许是因为她是“劫持”韩邦化的主犯,又或者另有原因?”
另有原因?
见他面露疑惑,她解释道:“一开始是你妹妹占了上风,一招就把韩邦化拿下了。后来半路,不知发生了什么,韩邦化突然就夺了她的匕首,反制了她。”
“你来的正好,我这里有一样东西,你若是送到通判府,她或许能有一线生机。”
秦景阳接过,却发现是一张白纸叠的青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