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故意做出狰狞的表情,仿佛真的是个采花贼。
温奢玉躺在床上,衣衫微皱,静静看着她,有些无奈:“皎皎,改日再……”
月遥坐在他腿上,捂着耳朵发疯。
“啊啊啊我不听我不听!温奢玉你是不是不行?你要是不行我就要去找小三!你要变成下堂夫了!”
一通发疯以后,月遥还不等温奢玉说什么,动作十分熟练地掏出自己的发带,把温奢玉的手腕给绑住了。
而后月遥又觉得还少了点什么。
仔细打量温奢玉以后,才忽然想起那个浴池的梦。
对,少了个蒙眼play,风水轮流转,也该转到温奢玉这里了。
月遥伸手干脆利落地解开了温奢玉的发带,给他把眼睛蒙上。
“你要是自己解开我就要生气了!不许反抗,听到没有温奢玉!”
温奢玉手背上的筋络微微显现,却又强忍着没有挣脱,柔声劝道:“皎皎,先起来。”
月遥只当没听见他的话。
她伸出手,一件一件解开了温奢玉身上的衣物。
青丝散落在床上,与他的白衣混合着,美得很震撼。
眼睛被蒙着,手也被束缚,温奢玉却能清晰地知道她的动作。
月遥俯身去亲吻他的唇,反倒被他恶狠狠地咬了一口。
“温奢玉你还敢咬我!”
月遥更加不满,凑到他唇边故意啃了好几口。
而后是脸上、脖颈,一路向下。
故意给他留下许多印记。
月遥没放下纱帐,借着正午的阳光,欣赏着眼前的景色。
尤其是看到温奢玉仰着头的模样,她便故意伸出手,扼住他的咽喉。
过了许久,室内只剩下她发出的声音,混杂着温奢玉呼吸声。
她晃晃荡荡,自顾自地寻了乐子,便又开始觉得累了。
月遥悄悄捂着自己发酸的腰,装出大度的模样:“好夫君,我决定大发慈悲放过你了,不必太感谢皎皎,因为皎皎是个善解人意的单纯善良小女孩。”
说着,月遥就要从他身上下来。
只是还没离开,一只手忽然落在她腰上。
月遥吓了一跳,忽然被束缚着,又被堵住了唇,所有的惊呼都被堵在这个吻中。
她一脸震惊。
温奢玉不知何时竟然解开了手腕上的丝带,又用那丝带把月遥的一只手腕和自己的一只手腕绑在一起。
月遥也察觉到事情的发展逐渐变态,于是麻溜从心。
她哭唧唧地扑到温奢玉怀里:“呜呜呜夫君我错了,我一定改邪归正绝不再犯!夫君我只是一时鬼迷心窍,犯下了所有小女孩都会犯的错误啊!”
温奢玉低头,吻去她额角的汗水,声音沙哑,“好,皎皎真是个知错就改的好孩子。”
月遥想要开溜,“那好孩子皎皎今天就先休息了嗷,夫君你真好,唔……”
话未说完,她只觉得天旋地转。
这下算是彻底的倒反天罡,刚才欺负人的变成了被欺负的!
温奢玉伸出手,冰凉的指尖捏着她的下颌,他又在月遥唇上吻了一下。
遮眼睛的发带也被他拿下来,月遥只看到他眼底一片幽深。
“为了感谢皎皎大发慈悲放过我,我决定好好报答皎皎,如何?”
月遥一脸惊恐:“不不不,不要了吧夫君,咱俩谁跟谁啊……”
“要的。”
“我我我…我不想要。”
温奢玉只是笑了笑,“是吗?不想?”
月遥想回答“是”,但是还未说出口却忽然被堵住了嘴,连呜咽都含糊不清。
纱帐被他放下,传出月遥求饶的话,又慢慢变成了含糊沙哑的哼声。
他握着月遥的手,与她十指相扣,还不忘问她:“皎皎,想吗?”
月遥被他折腾得只知道哭,又被他吻去泪水,“想……”
很显然,月遥是个不合格的采花贼。
因为她反倒被温奢玉这朵“娇花”给折磨得蔫巴巴的,仿佛受尽了风吹雨打,一片凄惨模样。
采花不成反被采,奇耻大辱!
月遥恨恨地昏睡了过去,心里把温奢玉骂开了花。
再次醒过来时,还是躺在床上。
已经是深夜了。
果然睡一觉是缓解头痛的最好办法,醒了就不会再胡思乱想了。
月遥把那些奇奇怪怪的思绪都抛在脑后。
她略微翻了个身,才发现自己身边有个人,是温奢玉。
她正像个八爪鱼一样手脚并用缠在温奢玉身上。
现场十分难以言喻,温奢玉像个安详的睡美人,而月遥本人则是带着一种诡异至极的超绝偷感。
咳咳,她这个睡姿确实不太雅观,但是退一万步来讲,温奢玉难道就没有一点过错吗?
月遥略微有些心虚,而后忽然想起来白天的遭遇,又觉得自己根本不需要心虚!
温奢玉才是真小人啊!
都怪温奢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