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宗会武已经比试了两天,明天就是最后一天,从八强里选出四强,彻底结束。这位假笃诚在在自己的修炼室里来回踱步暗自琢磨:“等四宗会武结束后,就通知我家七杀老祖进攻法华宗,俺先弄一个飞剑传书,把此事告知老祖。”
实际贾笃诚就是七杀门的阮玉,他杀死了贾笃诚,并霸占其肉身,冒充贾笃诚,因此称作假笃诚。假笃诚提起毛笔刷刷点点写了一封信:
明天四宗会武结束,属下已经盗取了法华宗阵法总图,破去他们其中禁制易如反掌,教主可以审时度势,大后天率领七杀门的弟子徒孙进攻法华宗。
假笃诚写了信,用飞将传书送去了七杀门。且说杂役僧人高驼子,提着扫把在山下清扫落叶,忽然见一柄飞剑上挂着一封书信。老和尚寻思:“这把飞剑透露着邪气,必有古怪。”老和尚左顾右盼,见四周无人,于是用手一招,那飞剑便落在高驼子手中。
老和尚把飞剑书信藏好,直奔李青莲方丈室内。负责李青莲起居的两个小和尚问道:“老僧人,有何贵干?”老和尚道:“老僧有急事求见宗主,二位通秉一下。”
一小和尚直奔方丈室,见了李青莲道:“师尊,外面杂役老和尚有事求见,看样子挺紧急。”
“让他进来!”
“是!”
老僧跟着小和尚到了方丈室,李青莲道:“老僧见本座有何见教?”高驼子道:“请宗主屏退左右!”李青莲一拂袖子:“尔等站堂僧退下。”
“呼啦”一声三百多个站堂僧退了出去,高驼子从怀里拿出假笃诚的飞剑传书,李青莲拆开信封,定睛看了五六遍,也是大吃一惊:“我法华宗有内奸,暗中勾结七杀门的妖人!”
高驼子道:“宗主不如掐指一算,便知道事情端倪。”李青莲深以为然,运用神通,掐指一算原来是贾笃诚受了七杀门客卿长老阮玉的好处,把法华宗机密全部泄露,总图被假笃诚拿到手,随后贾笃诚的元神被阮玉灭杀,并霸占了贾笃诚肉身。
李青莲眉头拧成了一个疙瘩,对杂役老僧道:“你对法华宗有重生之恩,受本座一拜!”高驼子急忙制止:“宗主,休得如此,老僧承受不起。”
李青莲道:“还请保密。”
“那是自然,老僧告退。”
杂役老僧提着扫把又走了,李青莲急忙唤知客僧法宣道:“把你师伯李超尘、柳竹滇请过来!”
“是!”知客僧法宣答应一声,去请二位执法长老,不一会儿李、柳二人来到,知客僧退出去了。
李超尘道:“方丈唤我二人何事?”李青莲压低声音道:“客卿长老贾笃诚被七杀门妖人阮玉夺舍,并霸占其肉身,真正的贾笃诚已经死了。”
李、柳二人大吃一惊,面面相觑。李青莲道:“现在阵法总图落在阮玉之手,你二人急忙去达摩堂颠倒阵法总图,让他不能得逞,本座料定这妖人明天会趁乱搅闹法华宗、里应外合。”
李超尘道:“咱们镇殿之宝法华金刚轮不也是在达摩堂佛龛底下放着吗?”李青莲道:“我已经把金刚轮取回来了,又放了一个假的金刚轮,混淆视听使妖人深信不疑,最后被阵法困在当中,必定被里面的埋伏禁制所杀!”
柳竹滇转忧为喜道:“方丈真是神机妙算,挫败了一场阴谋。”李青莲道:“二位师兄快去颠倒阵法,暗中观察假笃诚所作所为,报我得知。”
“是”!
两个执法长老欢欢喜喜去了,直奔达摩堂,把阵法颠倒了,假笃诚阮玉对此一无所知啊。
第三天头上,广场中央人山人海,黑压压一片。李青莲宣布:“最后一天比试开始,选出四强!”
话音刚落,中央擂台上飞身上去八名修士,徐啸天对战古风椟,马乘风对战冯破拜、吴抒派对战萧逸尘、赵德汉对战何京武。
锦袍青年见对面站着一个修士,身长六尺、四肢短小,真是矬咕伦敦、亚咕伦敦、敦咕伦敦,脸上都是斑点和麻子,黑眼圈雌雄眼,一只眼睛大,另一只眼睛小塌鼻子,菱角口,相貌丑陋凶恶。
锦袍青年道:“对面修士报名再战!”那人瓮声瓮气道:“我乃法华宗俗家弟子吴抒派的便是,小伙子你又是何人呢”?萧逸尘道:“俺乃毒仙门客卿长老萧逸尘的便是。”
吴抒派道:“久闻大名如雷贯耳,今日一见,三生有幸啊。”萧逸尘道:“不敢当,师兄严重了。”
“请亮法器吧。”
吴抒派更不答话,张口喷出一道金光,直奔萧逸头顶打来。锦袍青年不敢怠慢,三道丈许长的赤色剑光脱手而出,和吴抒派的一道金光缠斗在一处。
两个元婴后期修士,大打出手,真是下山虎遇见上山虎,云中龙碰到雾中龙,棋逢对手,将遇良才,打了一个难解难分呐。
萧逸尘暗挑大拇指:“别看姓吴的相貌丑陋,法力却是不弱啊,剑术也是中等偏上的存在。”吴抒派何暗暗佩服萧逸尘:“罢了,面前这小伙子不仅气宇轩昂、仪表堂堂,而且功力深厚、剑术超群,我得小心谨慎才是。”
两个人你来我往,斗了四百回合,不分胜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