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是我被人打断腿,欺负到了院里也没人帮忙,后面发生一系列的事,家里也没钱赔偿。”
“你那么能打,当初为什么不把欺负我的人打跑?”
“你以前是轧钢厂的主任,那么有钱,为什么不给我们家钱,渡过难关?”
“呵呵~”
何雨柱笑了,并没有阻止棒梗继续往下说,他倒是想看看卷毛梗,到底能说到什么地步。
“我妈不就是不要你了吗?”
“你也不看看你以前长的什么模样,老气横秋的,我妈再怎么说也是轧钢厂一枝花,凭什么看上你?”
“我告诉你,她能怜悯你都是因为我!”
“如果不是为了我,你能得到照顾我们贾家的机会吗?”
“好了,我长大了,有出息了,不用你帮忙了,你还就真离开了啊?”
“为什么,我不就跟你的仇敌许大茂走到一起了么,你现在不也跟他穿一条裤子?”
“后面我们贾家遇到这么多困难,多好的机会,你为什么不出手?”
“也许,也许你多跟我说说好话,时间长了我也就不...”
“不什么?”
“不反对了!”
棒梗大喘着气,在人看来,他能说出这句话,明显是费了全身心的气力。
“好么,贾梗,我把你当傻子,你却想认我当爹?”
何雨柱一脸震惊的看着棒梗。
“对,你是傻了点,但还有点臭钱,只要...哎,什么什么?”
“你刚才叫我什么?”
棒梗糊涂了,从来只要他叫傻柱,怎么反过来被一个傻子说不聪明?
“蠢货,你脑子里装的都是屎么?”
“你妈秦淮茹什么货色,万人骑!”
“你棒梗什么东西?废物窝囊废,我凭什么要养着你们贾家?”
“哦,差点忘了还有一个除了吃就是睡的老虔婆,除了易中海,你以为谁会想搭理你们贾家?”
“你知道易中海为什么要帮扶你们贾家吗?”
“啊啊傻柱,你敢...”
棒梗已经出离的愤怒,完全不管何雨柱在说什么,大叫着就想冲过来打人。
“啪~”
“重新组织语言!”
“傻...”
“啪~”
何雨柱冷冷的注视着如同被暴打狗子,呜咽惨叫的棒梗。
棒梗双手捂脸,他怕了,真的怕了!
何雨柱势大力沉的大逼兜,让他感觉自己再挨几下,就该归天了。
不由破天荒的改变了语气,没办法他今天就是想让何雨柱再次施舍。
如果能托关系把妈妈保出来,就更好了!
“柱,柱子叔,呜呜,你不能这么说我,说我妈?”
“当初你没人要的时候,都是她为你洗衣收拾家务的,你咋就不念旧情,忘了我们贾家的好,这不是白眼狼吗?”
“?”
卧槽,跟你废话,是我今天上午在做的最错误的决定。
何雨柱都懒的再看一眼棒梗,转身就要离去。
“哎,哎别走,你不能走,我们贾家落到现在这个地步,你得负责!”
“都怪你,你要肯帮忙,我会丢了工作,会进监狱吗?”
“还有我媳妇都被你拐跑了,我都没找你,你就...”
“砰~”
何雨柱回身一记飞踹,把棒梗踹飞到墙上,巨大的撞击力搅动了棒梗的五脏六腑,疼的他当场晕厥了过去。
棒梗,触犯了何雨柱的逆鳞。
......
傍晚,在地上躺了大半天的棒梗,悠悠转醒,饥饿感,疼痛感瞬间袭来。
“嘶~疼疼疼。”
“咕噜咕噜,好饿啊!”
“傻柱真是个畜生,下手那么狠!”
“王八蛋害的我家那么惨,本来想找机会让你好好弥补我们贾家,结果你却不珍惜,那就不要怪我不客气了!”
棒梗目光阴狠,心里盘算着怎么报复何雨柱。
第二日清晨,四合院前院。
“柱子,出门啊!”
“恩,三大爷,出去逛逛。”
何雨柱回应了正在前院,浇经济作物的闫埠贵。
“嗨,现在我都已经不是三大爷了。”
闫埠贵感叹道,眼神中藏不住的惋惜之情。
自从易中海倒台后,他这个三大爷当的比之前十几年都顺。
后面冷不丁被街道取消大爷制度后,还是有些不适应。
不过熟悉的人碰面,依旧会叫着他三大爷,比起后院的某位仁兄,可是要好上不少。
何雨柱跟闫埠贵寒暄了几句就出了门,在他看来随着时代的潮流,这种四合院大爷的管事制度,迟早会被取消。
只不过曾经的过往,已经成为不少人的回忆。
大部分没有像易中海那般人物的大院,大爷制度实行的还是可以的,解决了初期不少的麻烦事。
现在,随着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