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弟二人又在雪地里玩了一会儿,雅冰又偷偷的害羞了一会儿,然后走到凌栩的身边。看他玩得满身是雪还有灰尘,冻得满脸通红滑稽可笑。
看样子他还没有长大,所以还远没有玩够,她慢慢地摘下手带的手套,四处扫了几眼,很快就把双手,抚摩在他冰冷的脸蛋上。
凌栩的心里顿时感觉慌张起来,但他没有拒绝她这样做,只不过是身体,略微哆嗦一下。然后一双眼睛紧紧看着她。
雅冰摩挲完他的脸蛋,又拽住他冰冷的一只手,夹在自己的两手中间,快速的揉搓起来。
快速揉搓取暖的方式,凌栩感觉惊人的舒适。慌张逐渐远去,瞬间喜欢起这种触摸,相互的触摸,当然也是一种爱的表达方式。
“咱们现在不玩了,这天也太冷了,回家暖和暖和,把这些鸟儿带给弟弟妹妹。”雅冰看到凌栩,被冷风吹出了鼻涕,有些心疼地说道。
姐弟二人很快回到家,走进了温暖的屋里。凌栩的鞋里进雪了,急忙脱下鞋,坐在炉子边烘烤着。
雅冰在炉子上,放一个装满水的水壶,或许是心不在焉的缘故,或许是自己的心,都被对方占有。
凌栩的鞋还没有烤干,可是裤脚却被烤糊了。雅冰嘴里一边埋怨他,一边让他脱下了,然后坐在炕上,仔细地给他缝补。
“把上衣也换下来,姐给你洗洗。”雅冰一边给凌栩缝补裤子,嘴里一边这样说道。因为从今以后,这样的事情就是应该自己去做。
凌栩轻轻地点了点头,听话的去了,雅冰一边洗着衣服,一边又想起了,那天凌栩和碧城的事情。
小姑娘的思维真是善变,一会快乐一会忧伤。她撅起孩子般的嘴唇,一屁股坐在椅子上,洗到一半的衣服也不想洗了。
她把凌栩叫到自己身边,把手擦干净,然后伸出五指捋了捋他的头发,假装笑脸面对凌栩。
“你坐下紧紧地看着姐姐我的眼睛,我心里有话对你说,而且你要如实的回答我,否则我会不高兴的。
你要是惹我不高兴,我就去告诉妈,妈一定会来训你。”雅冰的眼睛直直地,盯着凌栩的一张脸,十分认真的说道。
“那你就问吧!无论你问什么,我都一定实话实说,绝不对你有任何的隐瞒。
海的故事,只能由海鸥聆听;我的故事,只有你有权过问。”凌栩说完这句话,好像感觉到了什么,乖乖的坐在她的对面。
“你和那个黄头发周碧城,到底是什么关系,那天到咱们加来,她都快嫁人了,为什么搂着你哭。
你要知道,一个女孩子搂着一个男孩子,并且放声大哭,如果不是一对恋人的关系,那就很不符合常理。”雅冰面对凌栩,轻声地问道。
女人就是注重细节的动物,有时候一句话,可以回味很多天;有时候一件事可以死亡很多天。
一些与自己相关的记忆,她们的心里总是念念不肯放下,这样的思维总会比男人,活跃得非常的多。
他们之间那天发生的事情,在雅冰的心里,已经存放好多天了,只要一旦想起来,就是一块心病,她就想问个明白。
是的,正如她所说:一个女孩子搂着一个男孩子,肆无忌惮地放声大哭,如果不是一对恋人,这样的行为很不符合常理。
处在恋爱中的女孩,就是这样容易受伤,同时也很自私。心病需要心药治,她当然需要凌栩一个合理的解释。
雅冰说着说着,泪水不知不觉地,从她的腮边滚落在嘴中。仔细一品全的苦涩,苦得好像荒芜生息;苦得好像刻骨铭心,苦得好像一辈子都忘不了。
凌栩非常疑惑地看着雅冰,在不知不觉中伤心地流出眼泪,他很是不理解这是为什么。
为什么女孩子都是如此这般的麻烦,碧城在自己眼前哭过,雅冰现在也是这个样子,难道自己真是做错了什么。
“你看你怎么还哭了,我和她能有什么关系,我哪里知道,她为什么搂我哭。”凌栩这样敷衍的解释,当然是达不到效果的。
“周碧城结婚那天,为什么大声喊,让你去救她,而不喊别人,你说给我来听听。”雅冰此刻真的有些,不依不饶的问道。
“我们从小一起长大,她也曾经救过我,否则我就会被鲁彪用枪打死。我爸说我们家欠,他们老周家一个人情。”凌栩是这样的回答。
而后脑子里就回想起,大河边火拼的场景,心里也是充满着感激,他对雅冰这样的说,当然也是实情。
“她要送你的是什么东西,拿来给姐姐看看好不好看。”雅冰很明确,冷峻带有威严的说道。
其实她心里理所当然地,惦记这件对她来说,极其重要的事情。一个少女无故送你一样东西,当然有着她独特的内涵。
“就是一个破手绢,让我给扔了,你真的看不到了。”凌栩对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