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星期后,在繁华的狂爱迪吧附近,一家金碧辉煌的酒楼内,一间装饰典雅的包间里,七个人围坐在一张圆桌旁,气氛显得有些沉闷。八哥、白杨、罗斧龙、福满、娘们、吴水水,还有我,我们七人都在静静地等待着什么。
福满终于按捺不住,他皱着眉头,看着吴水水说:“水水啊,你到底约没约上啊?我们都等了大半个小时了,怎么还不见人影呢?”他的语气里充满了不耐烦。
吴水水却显得相当淡定,他抽着烟,嘴角勾起一抹自信的笑容,回答道:“你急什么?我可是用我最后一次求救的机会,才换来新哥的出席。你说他能不能来?”
福满听了这话,虽然心里还是有些担心,但也不好再说什么。毕竟这次的事情确实有些特殊,和以往的性质不太一样。
就在这时,包间的门突然被推开,一阵冷风随之而入。所有人的目光都齐刷刷地投向了门口。只见一个身影走了进来,正是我们等待已久的新哥。
他还是那副面无表情的样子,冷酷而威严。一身白色的呢绒大衣,显得他更加高大挺拔,大佬风范十足。他的出现,让整个包间的气氛瞬间变得紧张起来。
吴水水见状,赶忙放下手中的烟,屁颠屁颠地跑过去招呼道:“哎呀,我地哥,你可总算来了。快快,请上座。”他一边说着,一边为新哥拉开了主位的椅子。
新哥没有多说什么,只是微微点了点头,然后坐了下来。他的到来,仿佛给这个包间带来了一股强大的气场,最起码,让我不由自主地屏住了呼吸。
酒店的服务员们有条不紊地开始布置酒菜,桌上的佳肴逐渐丰富起来。
吴水水逐一为在座的人做着介绍,当轮到八哥时,新哥的眼神明显变得专注起来。他主动率先开口,关切地问道:“兄弟,你这脸色看起来不太对啊,是不是身体不舒服?”
旁边的白杨正要开口解释,却被八哥轻轻摆手制止了。八哥微微一笑,坦然地说:“没啥大不了的,就是被个阴险的家伙捅了两刀,不过已经没事了。”
新哥闻言,眉头微挑,似乎有些惊讶:“哦~兄弟你还真是有魄力啊。看你这样子,伤口还没完全好吧?那就敢喝这么烈的白酒?”
八哥哈哈一笑,举起酒杯示意了一下:“新哥,您在这,我怎么能不喝呢?别说我现在这样,就算刚被捅,我也得陪着您喝几杯。”
新哥见状,也举起酒杯与八哥隔空对饮。
白杨在一旁看得直摇头,他低声提醒道:“你悠着点儿喝,美女护士都嘱咐你了,现在还不能喝酒。”
但八哥似乎没听见白杨的话,他又自顾自地倒了一杯酒。
新哥看在眼里,微微摇头,说道:“兄弟,你确实挺有意思的,不过咱们之间的交情还没到这种程度,你悠着点儿喝,点到为止就行了。”说着,新哥并没有再给自己倒酒,而是静静地观察着八哥。
八哥深吸了一口气,眼神坚定地看着新哥,缓缓开口:“您放心,我清楚自己的斤两,这点小挫折要是能让我退缩,那我早就该在医院躺着了,哪还有机会站在您面前呢?”
新哥挑了挑眉,好奇地问道:“哦?兄弟,你这是遇到什么大风大浪了?居然能让你这种硬汉都感到挫败?”
八哥微微一笑,摇了摇头:“这事啊,得看对谁而言。对我来说,这确实是个不小的打击,但换做有些人,可能只是轻描淡写的一句话就能解决。说不定,我的挫折也就这么烟消云散了。”
新哥听了这话,不禁笑出声来:“哈哈,你说的某些人是谁?居然有这么大的本事?”
八哥没有直接回答,而是举起刚刚倒满的白酒杯,站起身向新哥示意。
不等新哥回应,他便仰头一饮而尽。白酒下喉,八哥顿时咳嗽起来,但他却毫不在意,笑着摆了摆手:“喝得有点急了,不过没事。”
新哥看着八哥豪爽的举动,脸上的笑意更浓了。但他还是用手挡住了自己的酒杯口,示意别人不要给他倒酒。
八哥见状,又给自己倒满了一杯酒,高举过头:“新哥,我刚来乍到,没点真本事也不敢跟人争锋相对。这次受伤让我明白,自己还有哪里不足。但只要我还活着,就是在提醒我,今后得更加小心谨慎,一击必中。否则,我就该在医院躺着养伤了。”说完,他又是一饮而尽。
桌上其他人看着八哥如此豪气干云的样子,都不禁为他捏了一把汗。但他们也都知道,八哥这是在等待一个承诺或一句话。如果没有那句话,恐怕谁也劝不住他继续喝下去。
这次,八哥并未发出咳嗽声,反而精神抖擞地再次斟满酒杯,他眼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娓娓道来:“我自打记事起,就混迹于街头巷尾,与人争斗不休。时至今日,我依旧保持着那份不屈不挠的斗志。虽然我也跟过大哥,但如今他们都已身陷囹圄。我渴望开创一番属于自己的事业,然而现实却是残酷的,无人愿意相信我。但我有一个原则,那就是无论做什么事,都必须有始有终。哪怕有一天黄土埋没了我的头颅,我也要确保自己留下的每一件事都清清楚楚、明明白白。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