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续月中探宝1

    我的师父叫王不染,印象中他是一个不苟言笑的冷面帅哥,除此之外我对他一无所获。

    记忆是有限的,能如此一直记得他长什么样,源于一件事情。

    自古,穷山恶水出刁民,穷得不行的陵县,还是有一定的土特产,那就是陈家村所输出的盗贼。几辈子积攒下来,陵县这个靠一人奶大的穷孩子,转眼成了周边几个穷县眼里的富裕爸爸。

    常说人怕出名猪怕壮,树大招风,陵县这个大金主,即使一县的狠人,那也难保财不流失。

    几次大型匪类走过,连根毛都没给剩下。最惨的还数陈家村,一夜之间成了一片开阔的新翻地,蛇虫鼠蚁到处爬。

    人活着就得吃饭,总不能让一泡尿憋死,更何况有手艺的人呢。于是陈家全村上下,连大着肚子的孕妇也没落下,组成了一个盗贼团伙,在外面偷偷抢抢,几年光景下来,村子不说有先前富裕,但陈家人也算有个容身之所,一口安乐茶饭。

    安静的日子没过几天,陈家村又闹的天翻地覆。

    入秋的一个晚上,还在地里除草的陈大,突然,口吐白沫,两眼一番直挺挺的倒在地里。

    “啊……他爹,他爹,”

    这可把大老远跑来送水的媳妇吓疯了。扔了手里的茶壶,连拖带拽把自家男人从地里弄出来,抬上路边的推车,使尽力气终于是把陈大拉回了村子。

    “大伯,大伯,开门呐。”

    疯狂的砸门声,吵醒了村里的人,灯火一亮,全跑出来查看怎么回事。年长的陈大海打开屋门有些傻眼。“你们,你们怎么都跑我家门口来啦。”

    “村长,陈大快不行了,你快来看看呐。”

    “什么。”

    陈东海心头一紧,下了台阶忙赶几步,走近众人拨开人头,一看,本家侄子陈大不省人事的躺在板车上,整张脸又红又肿,嘴角还带着些许黑色水沫。回头问一旁泣不成声的陈大媳妇道:“侄儿媳妇,老大这是中毒啦。”

    陈大媳妇慌忙摇头表示道:“我,我不知道,刚刚明生给喂了些药,就成这样子了,大伯,你,快想办法呀。”

    旁边拿着碗的陈明生一听,立马红了脸,拿碗的手不自觉的往身后藏,激动的澄清道:“村长,我,我,没有,下,下毒啊,陈大,这是,这是药物过敏了,没人命事啊。”

    “嗯。”陈东海眯着浑浊的眼睛撇了一眼身旁紧张兮兮的陈明生,轻嗯了一声。

    陈明生被看的有些心虚,低着头,一只脚用力的搓着地上的尘土。

    “侄媳妇,老大是怎么回事。”陈东海皱着八字眉,若有所思的看着陈大,想了想又问陈大媳妇。

    陈大媳妇急说道:“我去送水,半道上就看见他站地里不动了,我还骂他偷懒来着,等我走近,他突然就倒地口吐白沫不省人事了。”

    “嗯。好了。没啥事,侄媳妇你不必担忧。”陈东海笑着拍了拍陈大媳妇肩膀,转头对着陈明生说:“明生啊。”

    “啊,”冷不跌的让人喊一声,陈明生被吓了一跳。哆嗦的道:“村,村长,啥事。”

    “借你家的香,纸,烧纸,笔,和一只大公鸡一用。”

    “都拿我们家的啊。”陈明生伸长脖子提高音量道。

    “是。”

    见陈东海对着自己笑的那么和善,刚有点胆子的陈明生蔫头耷脑,不愿意也乖乖回家准备东西去了。

    不一会儿东西备齐,陈东海吩咐人在陈大身前,搭了一个火台,放了一盆干净的水,点燃三炷香插在陈大头顶。

    陈东海在公鸡红冠上掐了个口子,用小碗接了点鸡血。毛笔蘸着血在纸上写出陈大的生辰八字。拿出备好的三张黄色烧纸,同写有陈大生辰八字的纸一同焚烧,纸灰放进水盆里溶掉,叫人抱着大公鸡喝完纸灰水后,他才慢悠悠说道:“没事儿了,大伙儿回去歇着吧。”

    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热闹也看完了,大伙儿也就散了。

    陈东海去马棚套好了马车,回来对陈大媳妇说道:“兰花啊,”

    “诶,大伯,你说,”

    “我出去一趟,”

    “大伯,你说去哪,”兰花摸了吧眼泪,站起身说冲着陈大海说:“你年纪大了,我去,你说去哪我就去哪。”

    陈东海摇了摇头,“你一女人家,三更半夜出去不安全。你在这里看好老大,不要挪地方,火不能熄,老大头顶的香也不能灭,知道吗。”

    “嗯嗯。”兰花听了直点头。

    陈东海对兰花再三叮嘱后回屋拿了把香,找了一圈红绳,抱着喝了纸水的公鸡,赶着马车出了村子。

    待陈东海走后不久,一个白衣男人在皎洁月光的映衬下拖着神秘的身影进入了陈家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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