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哈利波特,我的生活突然就变得很奇怪,几天前我还在姨父姨妈家住着壁橱,忍受着每天从楼梯上面落下的灰尘。
随后姨夫就好像发了什么失心疯一样的叫喊了起来,甚至还拿着长枪对准了达力表哥,并且扬言要杀了我。
在子弹射出的时刻,我依稀间回想起了一个婴儿房,那里面有一个悲伤的女人,她看着我,悲悯而怜爱……
随着子弹化为白鸽,一位老人挡在了德思礼姨夫的枪口之前,这难道是我的神仙教母吗?
然后是一段我完全听不懂的争论,他们讨论着我,但是我却感觉如此的陌生,我毁灭了一个种族,我统治了世界,但是这怎么可能,我就连早餐有时候都吃不饱。
争论开始变得激烈起来,随后是那一根根指向我的短小木棍,当那尖锐的一端开始散发出绿色的光芒时,一股股的刺痛从额头上的伤疤传来。
一股悲伤,以及对于不知名未来的恐惧让我失去了这段记忆,唯一知道的就是,我在随后来到了那位我的神仙教父,阿不思邓布利多先生的家里。
那是一座位于峡谷边的漂亮小房子,外面有自己的花园,房屋虽然显得有些破旧,但是在那位神仙教父的小棍子的挥动下快速的恢复如初。
外表剥离的漆面被重新粉刷,掉落的百叶窗也跳着踢踏舞回到了自己的位置上。
就连那最上面的碎裂的玻璃都开始破镜重圆,这一切魔幻的好似画一样。
“这是魔法吗?”
我抬头询问道,回复我的是一双慈爱中带着一丝丝歉意的眼睛,它们被藏在老人的褶皱和飘逸的白色毛发之下,显得深邃但柔和。
“是的哈利,你是一名巫师,你的父母也是巫师,最好的巫师。”
“但是,但是他们是因为车祸而死的。”
哈利波特小声地辩解道,这是佩妮姨妈一遍遍在他耳边重复强调的事实。
每当他尝试去询问更详细一点的信息,亦或者是在这上面发出质疑时,就会被佩妮姨妈暴跳如雷的用细棍子打手。
“那是谎言哈利,去选一个卧室吧,他们的故事我会向你讲述的。”
老人指了指那栋坐落在峡谷,草地,河流和花田之中,美丽的好似不存在的小屋,挥了挥手房门就应声而来。
“我,可以吗?”
哈利波特畏畏缩缩的挪了挪脚步走向那小屋。
“当然,你也不想回去住那壁橱吧,让我们先进去吧。”
被称呼为阿不思邓布利多的老人俏皮的和哈利眨了眨眼睛,在得到了男孩的摇头后,就牵着哈利波特的小手走入了那房子中。
哈利波特小心的看着老人被毛发遮盖住一小半的面孔,最终选了一个最小的房间。
老人似乎是看出来了男孩内心中的不安与疑惑,他用宽大的手掌摸了摸男孩的脑袋,随后挥动魔杖,这小小的面朝崖壁的房间就开始抖动起来。
随着木地板在视线范围内开始衍生长大,房间内生长出了独立的卫浴以及一个阁楼,窗户的朝向也换作了面向河流与草坪的一边。
“下午会有几个客人来这里,其中还有你的教父,到时候不管你想要知道什么,我们都会告诉你的。
介意帮我这个老头子打打下手准备一顿下午茶吗?”
小屋的客厅之中,随着一声敲门声响起,阿不思停止了用手中的曲奇饼干投喂面前的哈利波特,看着哈利波特小心的将手中的饼干放下,然后快步来到那边的门前将门打开,老人的眼中是懊悔和怜惜。
他之前太过于执着于那个魔法了,也太执着于那个预言以及伏地魔这个丧家犬了。
或许是老伙计的缘故,他对于预言的坚信程度远远大于其他人。
这些偏见和执拗反而让他忘记了,哈利波特的母亲给予他那个守护魔法的初衷是什么,同样也忘记了,那个魔法依靠的是爱,而那个环境中无法给予一个孩子学会如何去接受和释放爱的机会。
那个哈利波特的经历让阿不思自己都无法反驳对方的世界观。
他突然意识到了,自己这种所谓的将他剥离开了魔法界,所谓的保护他的安全,反而将哈利放在了一个不被爱的环境中。
而一个不被爱,不会爱,也不会接受爱的人又应该如何被爱去守护呢?
门口的是被麦格教授带来的小天狼星布莱克,随着哈利的一声惊呼,他被男人抱在了怀里带入房间之中。
“先,先生,我们认识吗?”
哈利波特略显抗拒的想要推开男人的拥抱。
“我是你的教父,小天狼星布莱克,阿不思校长,可以在这里给我预留一个房间吗?”
小天狼星将脸蛋微微泛红的哈利放在地上,随后摸了摸他的脑袋,坐在了沙发上。
“你长的真的很像你的父亲。”
小天狼星布莱克看着哈利的脸颊,直到看的男孩害羞的坐在了沙发上,往阿不思邓布利多的身边躲过去。
“阿不思,霍格沃兹那边已经暂时稳定下来了,但是孩子们毕竟已经不能算是孩子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