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师我、我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我带你去医院。”江依依慌张地解释,身体抖的像筛子。
回应她的是一阵冷笑,听的人后背发麻。
“你不知道?江依依,我没想到你喜欢我能喜欢到不惜用这种手段。”
时扬声音阴寒透骨,透着鄙夷和不屑。
江依依仿佛被人泼了桶冰水,全身发凉,时扬知道自己喜欢她?他一直都知道?
可眼下的情况,不管她怎么解释,时扬肯定是不会信了。
“老师,你先放开我,我带你去医院。”
“去医院做什么?”时扬的唇瓣吻过江依依的耳廓,最后咬向她的耳垂,“你不是巴不得和我在一起吗?我让你得偿所愿!”
“不——!”
江依依心脏一阵紧缩,她用力挣脱,可现在的时扬在药物的影响下几乎已经失去理智。
她越是挣扎,他越是狠狠禁锢着。
……
旭日东升,温然睁开了眼睛。
她这一觉仿佛睡了一个世纪,一连做了好几场梦,梦见了自己妈妈,也梦见了商景驰。
刚想到商景驰,她手臂一动,身上顿时传来一阵仿佛被车轮碾压过的疼痛,让她瞬间回想起了昨夜。
昨夜她和商景驰好像……
温然伸手捂住了脸,良久过后,她长长地叹了口气。
脑海里关于昨晚的记忆愈发清晰,最终让她想起了江依依带来的那瓶酒。
那瓶中药酒,太不对劲了。
“然然。”
商景驰穿着一身家居服,推门走了进来。
温然一看到他,身上顿时感觉更疼了。
商景驰走到床边,双眸温柔似水,“然然你哪里不舒服?要不要我带你去医院?”
温然脸色苍白,再加上最近饮食清淡,整个人瘦了一大圈。
商景驰弓着腰,神色颇有几分委屈。
“然然,我昨天没想要那个的,是因为你一直对我……”注意到温然一秒瞪过来的眼神,商景驰立即转了说辞,“昨天全都是我的错,是我太想你了没忍住,你怎么打我骂我都行。
但你不能再把我赶出房门,让我睡外面了。”
商景驰的后半句说的没底气极了。
昨夜温然药劲过后,抓起枕头将商景驰轰出了门外,恰巧那时刘正风路过,两人碰个正着。
商景驰这辈子都没这么丢人过。
过了一夜,温然依旧头昏脑涨,原本还压着火,但看着商景驰此刻委屈到有些可爱的样子,瞬间心情大好。
“看你表现。”温然故作冷冷的道。
“我就知道然然心里有我。”商景驰笑得像个二傻子,他抓起温然的手,一眨眼的功夫,温然的手指上就多了一个铂金钻戒。
和商景驰手上戴的是一对,也是他们曾经的婚戒。
商景驰动作太快,温然几乎还没有反应过来手上就多了一个钻戒。
她脸色一沉,“商景驰,哪有你这样给人戴戒指的?”
商景驰厚着脸皮道:“反正已经戴上了,你现在是我的人,可不许摘啊!”
“你不讲理!”温然气急败坏,“你赶紧出去,我要换衣服。
还有,你把依依昨天带来的那瓶酒给扔了,不知道她怎么酿的,反应那酒有问题。”
商景驰听话的应下,乐呵呵地出去了。
回到一楼,直接走去吧台那边,拿起了那瓶酒。
他看了一会儿,脸上浮现出一抹狡黠的笑。
“这么好的酒,扔了多可惜,我得好好收起来。”
温然换上衣服,找来手机拨打了江依依的号码,响了好一阵子那边才接通。
“姐姐。”江依依声音沙哑,仿佛哭过了一般。
温然心里一紧,“依依你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
“没有。”江依依努力笑了笑,“就是早上醒来感冒了,嗓子不舒服。”
听着她的语气,温然还是不放心,“依依你现在是在和景苑吗?你等着,我过去找你。”
温然话音刚落江依依便急道:“别来姐姐!”
江依依明显抬高的嗓音让温然一愣。
江依依意识到自己反应太大,连忙解释,“我、我一会儿要和爷爷去公司,所以……对不起啊姐姐。”
有江证廷陪着江依依,温然也放心。
“只要你没事就好,我打电话就是想跟你说,你昨天拿来的那酒是用什么酿的?不对劲啊!”
“就是一些中药啊,因为我家祖传下来的秘方是残卷,我自己又往里面加了几味药材。”江依依小声询问,“姐姐你没事吧?”
“我没事,不过你那酒是真不能喝,除了我你没送给别人吧?”
温然记得江依依昨天打算去找时扬,若是时扬不小心喝了那酒。
温然不敢想。
江依依故作轻松地回道:“没有,我就送给姐姐了,既然这酒不行,那我就不要了。”
温然“嗯”了一声,目前看来受害者只有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