桀桀桀!
声到人到,一个身穿白衣白甲的英俊青年缓缓走来,阻拦者全部被杀,像死狗一般歪七扭八的躺在地上,鲜血流淌了一地,为青年的背影平添一抹凄凉的美感,
青年走来犹如无人之境,正饶有兴致的看着眼前夫妻和睦的场景,
‘啧啧,如此大戏在小区里看了几百回,亲自经历顶头上司常山郡守的绯闻还是人生头一遭啊!’
“郡守大人你也太不懂得怜香惜玉了,这么漂亮的美人如果送到洛阳那勾栏之地,想必能成为洛阳的名妓花魁呢,现在被你划破了脸,可就不值钱喽。”
“草,哪个王八蛋敢在这里妄言,来人啊,把他这厮拉出去砍了!”
听到有人敢掺和他的家事,药炎立刻就火了,
常山郡守药炎虽然怕老婆,但也是堂堂一方郡守,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大佬,平日里说一不二的人物,
药炎对于属下那是管教甚严,平日里谁敢放肆,
妈的今天到底怎么回事,竟然敢有人往枪口上撞,吃了熊心豹子胆不成,真当衙门里那一百零八道家伙是是吃素的吗?
???药炎一声大吼之后,印象中的武士并没有出现,他竟然感到身后有一股锋锐的气息,多年的经验告诉他这种气息极其的危险,
他猛地向后转头,看到一张冰冷如霜的脸,坚毅的眼神中隐含着无尽的杀气!
嘶!
药炎看着这张熟悉的脸,险些吓的瘫软在地,
“独孤云!”
“草,你怎么会在这里!”
近日独孤云营救孙坚力退华雄,打的四世三公的袁术没脾气,一介县令更是斩了西凉大都督华雄可谓是声望日隆,风光无限,如此人物他又怎么会不认识?
更何况独孤云的真定县属于他的下属,当日黄巾军围城之前,他得到了小道消息,早早的抽调走真定县的精兵和粮草,企图让独孤云和真定县的老弱病残吸引黄巾军的火力,可谓是把独孤云得罪的死死了,
独孤云的这张脸早已经深深的烙印在他的心中,见到了独孤云仿佛就是见到了鬼,看到帐外那堆歪七扭八的尸体,药炎深深的体会到了独孤云那恐怖的压迫感,
独孤云这厮到底是什么做的,一人就敢闯入我常山郡守的营寨,
他到底怎么敢的啊!
看着眼前武力近妖的青年,常山郡守的嘴角惊的直抽抽,心中更是泛起了惊涛骇浪。
哪怕他常山郡守的实力再强,独孤云这厮连华雄都能斩杀,他怎么阻挡独孤云,
常山郡守药炎往日的嚣张气焰在这一刻消失的丝毫不剩。
“常山郡守记性不错嘛,竟然还记得我独孤云,不知你是否还记得真定县饿死的饥民百姓?”
独孤云冷哼一声,如果不是自己穿来觉醒了系统,恐怕现在早已成了那冢中枯骨与真定县一起埋葬,此等大仇不报,怎么对得起真定县饿死的平民百姓?
独孤云的声音如同十八重地域中苏醒的恶魔,
冰冷,无情。
药炎感受到独孤云身上散发的无尽杀气,死死的攥紧了手中长剑,
独孤云此人睚眦必报,他悔啊,悔不当初,
当初独孤云只不过是一个被发来的小小县令,自己随手便可以除掉,他万万没想到,这是这一个个小小的县令,才两年不到就已经成长到这种地步,
刀劈华雄,脚踩袁术,五万西凉精锐尽丧其手,
当啷一声,药炎无奈的摇了摇头,抛弃了手中的长剑,他不过一介文士,耍嘴皮斗心眼都是他的长项,但独自面对独孤云这等杀神,他没有半分的胜算。
唉~
“独孤云,本郡守不是你的对手,你想杀便杀吧,但本郡守自认为无愧于心!真定不过常山郡下一个小县,贫困,弱小,理应成为这乱世中的弃子。”
“如果本郡守调兵调粮去死守一个无用的城池,而要搭上整个常山郡的安危,本郡守做不到。”
“为常山郡的世家争取撤退的时间,就是真定那帮贱民最大的作用。”
砰!
听到药炎的歪理,独孤云一巴掌狠狠地甩在药炎的脸上,
巨大的掌力将药炎扇翻在地,药炎像死狗一样瘫软在地上,半边脸都被扇烂了,口中牙齿和着鲜血喷了一地,
独孤云指着地上的药炎破口大骂,
“药炎!你真该死啊!”
“在你的眼里,贫民就没有了价值,就没有生存下去的权利?”
每个人都有存在的价值和理由,就像亲兵李老二原来是个杀猪的,
史迁不过是个小飞贼,燕云卫当中这等人物比比皆是,
这些本应该饿死的小人物,到了独孤云手里就变成了锋利的刀剑,
千里马常有,而伯乐不常有,
独孤云懒得跟一个将死之人说那么多,
.........
“独孤云”
“你就是独孤云!那个大破西凉精锐斩了大都督华雄的独孤云?”
‘他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