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的他已经无敌,没有任何一个超脱者能阻拦他的路。”
“他本可以直接杀上起源之地,去镇压命运,抹去‘真’。”
“那时的‘道’有你的相助,未必没有机会。”
“但他没有选择这条路,而是在一点点隔绝起源之地,要阻断命运与现世的连接。”
“‘真’恐慌了,犯了第二个大错,引‘风’观命运,让其完成蜕变,去镇压‘道’。”
“那一战的结果大家都知晓,我斩杀了‘道’的分身,‘风’镇压了‘道’,诸位主宰一同下场,将其躯体分开各自镇压。”
“‘道’的智慧何等惊人,为何要放任‘风’去起源之地悟道?为何要放任‘风的’崛起?”
“这期间他在做什么?”
“遁”发声,道出昔日的真相,询问了逝第二个问题。
逝感到躯体发寒,“遁”今日的话语在颠覆他心中那个伟岸的形象,迟疑许久后发声:“他在闭关,为踏上起源之地闭关!”
……
通往起源之地的白路中。
“这不是‘道’的心脏,这是永不熄灭的‘命运’之火。”
‘真’发出凄厉的咆哮,将手从黑灯之上收回。
“九诡”神色大变,施展大神通将轮回洞中那张人皮取来,让“真”探查。
“这不是‘道’的皮,只是一位伪超脱生灵的皮,其上沾惹了‘道’的气息与本源,有命运与虚幻遮掩。”
“真”是命运的本源,能迷惑主宰的命运与虚幻,在他眼中如同虚设。
“不可能,当日那场大战尾声,我等亲自下场,将‘道’分割,各自镇压部分。”
“这张皮被我放在轮回洞中,从不曾出现任何问题,必然是‘道’的皮!”
“九诡”眸中涌现着无量轮回光,他的一缕神、念始终关注着轮回洞,不该如此。
“昔日吾曾有过困惑,如今可能答案就在眼前了。”
“去寻‘毁’、‘意’,将他们镇压‘道’的躯体取回。”
“真”语气不再缥缈,带着不容拒绝的霸道。
从他入世的那一刻起,便注定要与起源之地切割,要逐渐回归平凡与普通。
……
没过多久,古老的舟船与九个青铜棺划破茫茫星河而来,进入白路之中。
“分尸者”“意”与‘摆渡人’“毁”相应“九诡”的呼唤,几乎同时抵达。
古老的舟船上是一个一个巨大的头颅,涌动着至强的气息。
九具青铜古棺之中有八具镇压着“道”的躯体,无皮的躯体。
“原来如此,原来如此!”“真”几乎癫狂了,声震白路,响彻在每一个角落,星河与起源之地都在大震动,“连接虚幻与命运的。”
“是‘创造’!”
……
至高疆域。
第三至高界。
三十六至高位面之上,命运之天。
“如此关键的时刻,‘道’在闭关,不觉得奇怪吗?”
“他不忌惮‘风’悟出一角命运?不担忧‘真’舍弃一切走出起源之地?”
“都不是,是他不得不闭关,去全身心感悟命运。”
“第一次超脱大战之后,你从起源之地回归,在星河各处寻找‘道’的躯体,可曾找到?”
“‘风’镇压了‘道’的神、念、魂、魄等,‘九诡’带走了皮,‘毁’得到了头颅,‘意’炼九道青铜棺镇压其躯体,‘洹’拥有了心脏。”
“可你回归之后,寻了许久,却半点没有收获。”
“这难道不奇怪吗?”
“我遁出古史与星河,以旁观者的目光见证了所有的一切。”
“方能看到诸多疑点,方能确定昔日的疑惑。”
“遁”问出了第三个问题。
逝依旧沉默,从他在轮回洞中亲眼见到“道”的人皮之时便有了疑点,昔日他全盛之时比之昔日的“道”还要强大,自然要胜过“九诡”、“毁”等人,可却完全感知不到“道”的躯体与神、念等。
唯有一个答案,轮回洞中的那张人皮也好,古老舟船上的头颅也罢,都不是“道”的躯体。
或者是只是他创造的“躯体”。
瞒过了所有主宰的“躯体”。
“第二次超脱大战中,你与‘风’有过数次搏杀。”
“可曾看出他的大道,是激荡的命运?是不灭的轮回?是虚幻与真实?还是毁灭与死亡?”
“都不是,或者全都是。”
……
通往起源之地的白路中。
“所有的一切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