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闻发布会在奇幻的氛围中进行。
在场的媒体和谢家众人,看着江亭,又看着蒋天启,无不瞠目结舌。
他们原本以为江亭只是身份特殊,论实力,面对蒋天启必然一败涂地,难逃落败的命运。
然而结果呢?
两人瞬间交锋。
蒋天启一招即败,右手骨折,狼狈退场,无法抵挡江亭半分。
这样的反转,震撼无比。
任何人都感到匪夷所思。
谢鼎山在人群中,惊讶得山羊胡颤动不止。
蒋天启本是为谢家出头,如今却如此狼狈,还能说什么呢?
谢家今日恐怕颜面无存了。
蒋天启捂着受伤的手臂,默默退到人群之后。
被一个比自己年轻近二十岁的少年击败,他觉得颜面尽失,脸颊火辣辣的。
这些年的岁月,仿佛白过了。
这些年积累的威望,恐怕因今日一战的失败而烟消云散。
这不是造化弄人吗?
早知如此,蒋天启只需在一旁讲讲道理就好,何必真的对江亭动手?
如今,又能怎样呢?...
在神秘的翡翠港岛上,一场无声的风暴正在酝酿。众多媒体精灵般的摄像机捕捉着每一个瞬间,准备将今日的传奇事件记录在历史的卷轴上。
江亭,他的每一个动作,都预示着明日的魔幻新闻将席卷整个港岛,使他的名字如星辰般闪耀。片刻后...
谢军伟挺身而出,对着江亭挑衅道:“你胆大包天,竟敢触犯龙血洪门的威严?”
“有何不可?”江亭面对这种姿态毫不畏惧,“谢家若无法制衡我,就借助洪门来压制我吗?”
“就算我被困浅滩,如龙困沙洲,仍能在港岛激起千层浪花。”他语气坚定。
众人面面相觑,不敢轻易发言。对江亭的敬畏之情,此刻更甚。若这话出自他人之口,必遭嘲笑,但江亭说出,无人敢质疑其力量,就连谢鼎山也不敢。
他敢于挑战谢家,敢于挑战洪门,且他的身份与力量摆在那里。港岛再找不到第二个这样的青年。
谢军伟脸色铁青,勉强挤出话语,嘴唇颤抖,他知道再言语可能引来江亭和龙渊的怒火,给谢家带来毁灭性的灾难。此刻,他不知所措,只能寄希望于父亲谢鼎山的决策。
江亭的目光扫过众人,最后定在谢鼎山身上:“我提出的四项要求,你有何看法?”
“四项?”谢鼎山咬紧牙关,老脸上阴云密布。
第一条:谢玉明需学犬吠三次。
第二条:谢鼎山需背负荆棘向江亭谢罪。
第三条:谢鼎山的名字需倒书。
第四条:放下对付何家的复仇之剑。
每一条要求都如同雷霆,粉碎谢家的声誉与影响力。若真照做,谢家颜面将荡然无存,从此在港岛抬不起头。
“年轻人,得饶人处且饶人。”蒋天启摇头叹息,低声劝解。然而江亭并未理睬。
突然,一直沉默的谢玉明因憋屈而爆发,鼓足勇气站了出来。
“叫就叫,有什么大不了?”他毅然决然地说。
“汪~”
“汪~”
“汪~”
三声犬吠,透过镜头传遍全场,震惊了在场的所有媒体记者。曾经港岛的第一贵公子,今日竟要学会犬吠?这...
“你这不肖子!”
“你让谢家颜面尽失!”
谢军伟怒不可遏,挥手欲打,但看着儿子受伤的耳朵,终究忍住了。
“爸?”谢玉明满脸苦涩,反驳道,“现在的形势,难道你和爷爷还看不清楚吗?”
“我们谢家根本不是他的对手。”
“是我无能,我不该招惹他,否则谢家也不会陷入如此尴尬的境地。”
谢军伟长叹一声,心中痛苦,恨不得以头抢地...
江亭望着眼前,轻声笑道:“谢鼎山,就连你的孙子都比你这位谢家的领袖更懂得认清形势呢。”
“养子不教,乃父之责。” “我不会为难你,如果你打算向我表示歉意,那么只需在门外拾一根魔法藤蔓替代荆棘即可。”
道歉?
这个词在谢鼎山耳中犹如刺骨寒风,令他心生不快。
他原打算在功成名就后隐退江湖,如果现在低头认错,无疑将玷污他的晚年声誉。
这怎么可能接受?
甚至倒写名字,也绝无可能。
那一切辉煌的名声,将会因此付之一炬。
“唉……”
谢鼎山深深叹了口气,思绪翻涌间,灵机一动:“能否给我三天的时间?”
“三天后,我们谢家,会给您一个答复。”
闻言,江亭的眼中掠过一丝冷芒:“你们谢家,没有与我讨价还价的资格。”
“为何没有?”
谢鼎山反驳,老脸上浮现出神秘的微笑:“我想,你们来港岛后还未见过何宪坤吧?”
何曼琳心中一紧:“我爸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