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主持人呢?他去哪了?”
待到库洛与诺巴底登上了那偌大的舞台后,库洛这才发现,主持着今晚这场畸形秀的主持人早已不见了踪影。他看向了舞台的后台,而在那的空间内除了无法看透的黑暗以外,库洛甚至都感觉不到任何生命的气息。似乎在那连之前被作为商品而推上舞台的可怜的家伙们,都消失在了那看不透的黑暗之中。
“在那里......根本没有人类的气息。他们究竟去哪了?”
“转移魔法阵,他们是用这种方式来转移他们的‘商品’的。这个舞台的‘后台’根本就不在这间建筑里,这也就解释了为什么这里完全没有别的通道的理由,这间奢华的大厅已经是这间建筑所有的全部。”
“转移魔法阵?那可是需要复数高等级的魔导师才能制作的东西,而且每个月都需要魔导师进行维护。而那种等级的魔导师可都是国家的珍宝,就算这家地下拍卖行再怎么富有也不一定请的起那些人啊!”
听着库洛难以置信的话语,诺巴底瞥向了一旁的地面。在那,几滴不起眼的红色液体在舞台的聚光灯之下如同红玉一般诡异。在库洛视线所看不到的地方,诺巴底微微皱了皱眉,但很快他便收起了表情上的波澜,扭过头,率先朝着那后台的一片黑暗中走去。
“我们会找出理由的,走吧。”
库洛看向舞台下的大厅,按照常理,那些作为安保人员的服务生理应会不惜一切代价阻止外人接近他们东家的舞台以及其后的秘密。但现在,他们似乎都无暇顾及着在众目睽睽之下登上舞台的库洛和诺巴底。那些与服务生发生冲突的“不速之客”们似乎都在尽力的吸引着服务生的注意,或是拖住他们的脚步。他们的一切行为,似乎都是在为了掩护二人的行动。
库洛的心中还存有太多的疑惑,他无法相信眼前的男人,而今晚他已经有太多的疑惑了,而这一个小小的异样似乎只是他在今晚最不必要去担心的问题。他重新将自己的目光看向那个神秘男人的背影,而后者早已踏入了那后台中那深邃的黑暗中,在下一刻,他的气息也完全消失在了那。库洛明白,现在绝不是停下来细细回味那些疑问的时候。在下定了决心后,库洛也小跑着奔向了那后台中的阴影。
在库洛一只脚踏入那黑暗后,他顿时感到一阵不自然的天旋地转,那种感觉并不让他感到舒适。而待到那短暂的晕眩感结束之后,一阵刺眼的光芒让库洛不自觉的眯起了双眼。等到他适应了这突如其来的光照转变后,他这才知晓,自己究竟来到了什么地方。
那是一个四壁由金属组成的巨大空间,它的高度足有十数米之高,而面积虽不如之前库洛所在的奢华大厅的一半的大小,但也足够宽阔。但与之相比那大厅奢华的绮丽,这个空间只有冰冷的白色金属四壁,与库洛之前所见的景色形成了一个巨大的反差。
“仓库.....吗?”
库洛向着周围看去,这个酷似仓库的空间却有着无以计数的巨大铁箱以及铁笼,而透过那过于惨白的白炽灯灯光,库洛能看到那些金属表面似乎还在流动的魔力。那些都不是普通的金属,而是那些魔导师们爱用的利于魔力传导的特殊金属。而其上被赋予的魔力,则是有着能够隔绝其它魔力对金属的干扰,不论是从那些金属铁箱的外部,又或是内部。
那些金属覆盖住的铁箱内究竟存放着什么,库洛不敢去猜想,因为那些能够透过铁栅栏看得到内部的铁笼中,就已经足够触目惊心。畸形的肢体混合成的生物,其中混有人类甚至是魔兽的肢体;无法分辨出形态的肉泥;以及一些即使是库洛行走过许多国度也不曾见过的怪异生物。它们处在那铁笼之中,惊恐的看着在这空间出现的二人。而每当这些生物尝试张开嘴唇发出些声音时,那脖颈上暗红色的金属项圈便会发出暗淡的光芒,而生物们也只得痛苦的沉默下去。
“......为什么圣剑会出现在这?”
在观察着周遭一切的同时,库洛的眼角出现了一个熟悉的影子。他很快便认出了那是他所珍贵的佩剑,而它现在则被放置在一堆尽显奢华的物件之间。但库洛他确信,自己早已在进入那间拍卖行时便将其托管在了前台,可如今为何这把剑却会出现在这里?抱着愤怒与疑惑的情绪,库洛上前拿起了他的佩剑,熟悉的重量以及魔力从他的指尖传来,这是世上独一无二的珍宝。
“她多半是感觉到你应该需要它了吧。”
“......你觉得这把剑拥有它的神性吗?我还以为你只是个伪装成神树教信徒的骗子呢。”
“那把剑当然没有,它当然没有......”
不屑的撇了撇嘴,库洛将他的佩剑重新别到了他的腰上。而诺巴底并没有反驳,他只是低声呢喃着什么,在一声有些无奈的叹息后,诺巴底微微摇了摇头,接着便继续朝着仓库中的一扇大门走去。
“小心!”
可还不等诺巴底走出几步,在他身后的库洛突然传出一声惊呼。紧接着,一声清脆的金属碰撞声在这个空间响起,那是库洛手中的圣剑与一把巨大的战斧碰撞的声音。在那眨眼的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