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晚上凌岫就没有心情八卦了。
姜宴早早把儿子哄睡。
于是等凌岫从书房回屋,就见美……姜宴出浴。
他刚洗完澡在擦身,头发披散着,水珠从健壮的身躯滴落,身材非常好,肌肉流畅。
晶莹的水珠划过他侧脸,一路往下,滴到性感的锁骨,经过饱满的胸肌,性感的人鱼线,最后……凌岫抹了一把脸。
她只呆呆的看了一会儿,就跟姜宴四目相对,凌岫不着痕迹舔了一下上唇,一抹嘴巴,先发制人:
“你,你也太不讲究了!”
姜宴眉毛一挑,“夫人,非礼勿视。”
“谁视了?”凌岫一转身,不看他,“侯爷,你不守夫道啊。”
姜宴无声一笑。
空气安静了一会儿。
凌岫奇怪地转身,眼前出现一堵人墙,姜宴不知道什么时候走了过来。
凌岫:!
“你怎么走路没有声音?”
姜宴伸手揽住她,语气无辜:“有的,只是夫人你走神了没听清。”
凌岫打量着他的表情,心中有点狐疑,姜闲逸这种正经的人,难不成是故意的?
屋里没有外人,凌岫眼一眯,上下一扫,“侯爷,你在勾引我吗?”
姜宴:“本来没有,但,现在是了。”
“夫人,你说得不对,为夫只在你这里不守夫道。”
凌岫:“……你是怎么做到,用如此认真的语气说出这样的话的?”
姜宴不想回答这个问题,凑近闻闻她的香味。她的头发也懒懒打着辫子,整个人有着刚生过孩子的柔和,身材逐渐恢复,尚带着丰润。
“夫人。”姜宴呼吸一重,声音渐沉:“咱们歇息吧。”
凌岫脖子一僵,感觉到他的呼吸,身体寒毛倒竖,想往旁边躲开,移动一步,身体却纹丝不动。
“……你先放开。”
“不必。”姜宴轻松抱起凌岫,迈向大床。
他决定如她所愿,勾引她。
凌岫:“……”
被扔到柔软的被子里,凌岫还在算时间,没反应过来就被他压住。
姜宴知道她在想什么,“上次你说要等,现在可以了吧?”
凌岫想了一下,迟疑的点点头,主要是第一次撞见姜宴如此有魅力。
凌岫老司机脸红。(此处为表情)
姜宴感觉心头一热,爱极了她的羞涩(大雾)的表情,低头吻上她的粉唇。
大手落在她的裙头系带上,同时帐幔落下,不一会儿地上又掉了一件褙子外衫。
“唔……等等…………”
秋老虎热烈,人类衣衫单薄,纱裙和衣衫一件件掉落。就像荔枝剥了壳,露出晶莹玉润的果肉。
烛光温暖,人类以热情,交付心灵滚烫。
…………………………………番茄阻挡
凌岫一觉到天亮,连梦都没有做一个,大字瘫着,舒展一下晚上使用过度的四肢。
隐隐约约泛着酸痛。
唉,这就是贪欢的下场!
凌岫想了一会儿,好像因为太困,都没有听见朝朝的哭声。
等凌岫穿好衣裳起身,懒懒的洗漱完毕,姜宴抱着儿子进来了。
“朝朝,看看娘亲。”
凌岫看了一眼姜宴,凑近亲了一口儿子的胖脸。
轻哼了一声,转身去让丫鬟梳妆,不理姜宴。
姜宴抱着傻儿子屁颠屁颠地跟上,坐到她身边,空出一只手拉了一下她的左手。
见凌岫瞪了他一眼,姜宴摸了摸自己挺直的鼻梁,夫人有点生气,为什么呢?
心中想了半天,难道是因为他昨晚让她在上面?可是她同意了的啊,应该不是因为这个……
实际上凌岫只是单纯看他不爽而已,自己跟个弱鸡一样,他还跟没事人一样。
比不过啊比不过。
经过这茬子事,凌岫已经彻底忘记吃瓜的心思。
十月中旬。
转眼秋税收整完毕,各地官员进京述职,凌岫收到了韩府的拜帖。
请她去府上一叙,一看落款竟然是赵倾,凌岫当即喷了一口茶。
得亏没有人在她对面。
他怎么回京城了??
第二天凌岫带着儿子一起去了韩府,也算熟门熟路,跟着管家到了花厅。
“殿下,好久不见。”凌岫行礼。
赵倾虚扶一把,摆摆手,“嘘,不要喊我殿下了。”
凌岫抬眼打量赵倾,真是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
现在眼前这人是翩翩君子,温润如玉,半点不见之前的样子,如果不是凌岫比较熟悉他,还真看不出他就是四公主赵倾。
“我现在已经叫林清照。”
“还没恭喜姜夫人喜得贵子。”
赵倾在衣袖里掏掏掏,拿出一只碧玉环递给小姜慕玩。
“给小公子的见面礼,拿着玩儿。”
五个多月的小孩,看见稀奇的玩意儿被吸引了注意力,伸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