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开到了文南回木府的日子。
小院门口。
小酒挽着文娘的手臂。小花端坐在小酒旁边,感受到不对的氛围也乖乖的看着文南。
文娘拿出粗布帕子擦了擦眼角的细泪。
拍了拍文南的肩膀。
“小南,你回木府的事情木府的夫人老爷都知道了,他们同意把你们换回来。说出来也是大家都知道的事情,你的未来还是在木府的发展更大。别的不说了,这个金锁子你拿去,这是咱们文家每一代传给儿媳妇的,本来说给小酒的夫婿,后来知道你们两个抱错了,现在还是给你更稳妥。”
文南接过手帕包着的锁子,“知道了娘。”
文南收回怀里,后退一步,跪地叩首。
“不孝子文南给娘请安,希望娘以后的人生顺遂平安。”
“好好好。”
三叩首之后,文南深深地看了窝在文娘身边的小酒一眼。
转身离开。
文娘看着在飞着细尘的土路上走的平稳的文南。
“之后的路切要踏实每一步,不要踩空。”
“好!”
这声回复文南的声音冲破了些什么。
文娘泪水的栅栏被撞开,全都逃了出来。
小酒双手环抱起文娘,母女相拥,栅栏被重新包围,泪水渐淌渐少。
......
粉色花瓣飘飘落下,小女孩拿着糖葫芦一口咬下去,嚼嚼嚼,有淡淡的桃花香。
“娘!你做糖葫芦的手艺精进了不少,竟然都有桃香了。”
文娘翻翻白眼不想说啥,“你站在桃树底下,闻着桃花香,风把桃花瓣吹得到处都是,能没桃香吗?”
小酒点点头,遗憾道:“还以为是你的手艺又进步了呢。”
文娘从厨房里端出了最后一道糖醋鱼,放到院子里的木桌上,用身上的围裙擦擦手,“吃饭吧,小酒。”
废物小酒坐在桃树下的秋千上,一晃一晃。
“这个地方真好,娘。真是不想离开。”
文娘分筷子的手停顿,抬头看院子里的粗壮桃树,说一句,“是不错”。
又补充道,“出来的时间够久了,咱们得回去看看了。”
绑着小酒散乱的头发的红色发绳被风轻轻一吹,吹落到地上。
大花汪汪地冲向发绳叼起来,清明的大眼邀功似地看向小酒。
“汪汪汪”
“大花真厉害!”
小酒摸摸大花的头,“但是发绳被你的口水沾湿了,我一会儿再用。”
大花乐颠颠的跟在小酒的身后,爬到饭桌下面。
嘴里还叼着那根发绳。
小酒看着饭桌上丰盛的饭菜,赶紧进屋子洗手吃饭。
埋头苦吃。
“小酒,你爹今天来过了。”
“啥?”
一石激起千层浪。
小酒嘴里的米饭还来不及嚼,抬头看向淡定吃饭的文娘。
“木府倒了?要让我回去联姻卖钱才能力挽狂澜?”
一记爆栗打在了小酒的头上。
“平时让你少看点画本,把脑子看坏了,老娘可没钱给你治。”
现在改回原名的文酒顾不上头上的剧痛,难道?
眼神由不可思议转到震惊…...
“难道木家有女儿活不过十六岁的诅咒?”
“我要死了吗?那我是不是不用嫁人了。在最后的日子里,娘,我想......”
“文酒!!!”
谈话以文酒被文娘追着打,大花在后面叼着绳子颠颠地追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