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几声冷笑打破了宁静。
管家面带轻蔑,盯着季卫说:“我史建做这么久的庄园管理者,还是头一次遇到不知天高地厚的,竟敢拿徐老来唬人。”
“你以为我和你们这些年轻人一样没见过世面,一提徐老我们就害怕了?”
“也不想想徐老是什么样的人物,你算什么东西,还敢说他老人家把庄园转给你,把谁当傻子呢?”
“你知道这里的庄园价值几何吗?呵呵,不过知道与否都无所谓,有钱你也买不到!”
燕心月闻言,瞬间恍然大悟。
“呀!我说怎么总觉得哪里不对劲,原来你是在装腔作势!”
“还好史主管察觉了,否则我们还真会傻傻地信以为真,认为你有什么神奇的法力呢。”
“真是可恶!没能力就承认没能力,何必伪装得这么煞费苦心!”
“还把我们诱到这里来,让人看笑话,真是太卑劣了!”
宋瑜脸色铁青,愤然道:
“原来是个虚妄的骗子,你自甘堕落是你的事,但为何要让我和心月遭受这样的耻辱!”
“我们不是你那样的败类,我们都有自己的名誉,你的愚蠢举动会损害我们的家族声望,明白吗?!”
“真是岂有此理,不仅害我宋家,心月还是你们的亲人,你竟然连她也不放过!”
“心月,我们快走吧,以后别再与这种无知且粗鄙的穷亲戚纠缠不清了!”
王玲儿听着一句句讥讽和责备,心中懊悔不已。
她不怪季卫,只怨自己为何没能忍耐,非要与燕心月争个高低。
如今酿成这场风波,王玲儿不知该如何收场。
她怯懦地瞥了眼季卫,低声说:
“我们先离开这里。”
随即拉着季卫准备下车。
不料,主管史剑带着手下将他们团团围住。
“慢着,谁都不准走!”
“这里居住的都是高贵的精灵族,你们无缘无故编造借口企图混入,我看你们是预谋干坏事!”
史剑的眼中闪烁着狡黠,目光在燕心月和王玲儿脸上扫过,冷笑道:
“别以为能轻易逃脱,你们两个女子这般装扮,莫非是想勾引权贵然后陷害他们?”
燕心月怒目圆睁,反驳道:
“本姑娘出身贵族世家,你从哪里看出我像是勾引人的!”
宋瑜面色一沉,严厉道:
“胡言乱语!我只是懒得与你计较,若是我通知家族,你这个小小的主管还能在我面前嚣张?哼!”
王玲儿自觉理亏,连忙辩解道:
“对不起,史主管,我们只是跟朋友开了个玩笑,并非有意给你们添麻烦。”
“我们都是正直之辈,绝对不做违法之事。你看,我们连大门都没进去,怎么可能做出坏事?放我们走吧。”
史剑却毫不妥协,挥手示意手下,大声命令:
“扣留车辆,将他们带走,男女分开关押,等我亲自审讯!”
保镖立刻上前用力拉开车门,呵斥着让他们下车。
史剑在后方搓着手,时而盯着燕心月,时而又瞥向王玲儿,掩饰不住脸上急色的猥琐神情。
王玲儿突然警觉,惊呼道:
“这人想要图谋不轨!”
燕心月看到史剑的神色,顿时怒不可遏。
她冷着脸重重一哼,主动拉开车门,指着史剑等人说道:
“卑微之徒,竟敢对我有这般歹念,我看你是活得不耐烦了!”
史剑被她的高贵气势震慑,一时竟不敢轻举妄动...
宋煜跃下马车,屹立在月光下的严新月身旁,威严宣告:
“自行屈膝,掌掴己面!莫要等严家千金怒火滔天,尔等皆无生机!”
王玲儿此刻畏惧退缩,拽着季卫躲于他们背后,悄声提议:
“暂且忍耐,待严新月震慑住他们,我们再寻出路。”
史建面色变幻不定,不甘示弱地反驳:
“休想愚弄老夫,你说是贵族便是贵族?”
严新月双臂环抱,高贵地侧身,轻蔑地哼了一声,连眼神都不屑给予他。
宋煜昂首挺胸,嘴角挂着不屑的微笑:
“不妨告诉你,严小姐乃洛亚省首府显赫的严氏家族之人,而我,来自洛亚省的宋氏一族,你可听清了,季卫?”
“听清楚了就统统给我下跪自掴,严小姐未开口宽恕,就继续直至她答应饶恕你们!”
史建愣住,用力揉搓耳朵,询问下属:
“他刚才提的是哪个省?” 保安回答:
“经理,是洛亚省,不属于我们江州之地。”
“什么!洛亚省啊。”
史建心中一宽,狂妄的笑意浮现在脸上,狰狞笑道:
“哈哈!原来是洛亚省,你管不到江州,老夫何惧之有!”
一名保安连忙凑近,低声警告:
“经理,严家与宋家非等闲之辈,我在洛亚省时见识过,他们确是强大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