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光雨中,女帝过往种种迅速划过长空,映照进许多人的心间,看到了她部分让人同情与落泪的过往。
一些画面如流光划过,由模糊到真实,尤其是她小的时候,仿佛一下子将人们拉进那个时代,渐渐清晰……
她自幼贫寒,困苦,从未有过新衣,穿着破破烂烂的小衣服,只有一个相依为命的哥哥,可是却在她很小的时候,哥哥就被人强行带走了,远离故土,死在异乡,而那时她只有七八岁。
从此以后,她更加的孤苦,很难想象她是怎样活下来的,一个八岁多的柔弱女童,失去了唯一的依靠,每天都在思念着唯一的亲人,那个注定再也看不到的哥哥。
虽然在哥哥没有被人带走前,还活着时候,他们也很困苦,吃不饱,穿不暖,但那却是她最快乐的一段时光,只比她大几岁的哥哥总会从外面找到少量的残羹冷炙,自己咽着口水,也要喂给她吃,她虽然很小,却知道面黄肌瘦的哥哥也很饿,总会让哥哥先吃第一口。
那时,她看到哥哥转过身去偷偷地擦眼泪,她总会扬起脏兮兮的小脸,大眼中噙满泪水,用破烂的小袖子帮哥哥擦去眼角的湿润,小声道:“哥哥,不哭。”
然后,哥哥就会努力的笑,逗她开心,陪着她一起吃下那残羹冷饭,那时他们觉得无比香甜,可口。
有些时候,哥哥带回冷饭时,会满身都是伤,甚至有时会被人追着打着、眼睛红红的回来,但到了她面前却总是挺着胸脯,告诉她,一切有他,饿不死他们兄妹两人,然后就会献宝似的,从怀中小心翼翼的取出半个冰冷的馒头,年幼的兄妹二人躲在街头角落里开心地咀嚼着冷硬的馒头块,也在咀嚼着那种只有他们才能体会到的快乐与芬芳。
直到那一天,她的哥哥被人强行带走,她哭着,喊着,在后面追赶,连破烂的小鞋子都跑掉了,求那些人还给她哥哥,而那些人不理会,最后不耐烦,将单薄的她踢倒在路边,摔的头破血流,她是那样的无助,可怜,最后伤心的求那些人将她也带走,只要能与哥哥在一起,去哪里都好。
那时,她的哥哥落泪了,让他们不要再伤害他的妹妹,不要带走她。
也是在那一天,她知道了,她的哥哥有一种了不得的体质,似乎是——圣体,那些人要带她哥哥去进行一种血祭仪式。
也是在当日,她知道了自己是凡体,甚至她还不如普通人,因为她与哥哥长期挨冻受饿,除却一双大眼很明亮外,身体非常瘦弱。
那一晚,她一个人害怕的躲在在街边的角落里,面对黑暗,她蜷缩着小小的身体,想着哥哥,满脸泪水,心中无比的恐惧,思念他,想他回来。
可是,那一别就是永别,只比她大几岁的哥哥被人当成祭品,血流尽而死。
她等了很多天,等了一年又一年,守在当初分开的地方,盼他回来,可是却再也没有等到哥哥的归期。
她的身上只有一张残破的鬼脸面具,它带着悲,带着泪在笑,是当初哥哥捡来的,除却曾经有个折叠的皱皱巴巴的小纸船外,面具是他们兄妹唯一还算像样子的玩具,她格外珍惜,从此不分离。
为了活着,她吃过草根,当过小乞丐,站在卖馍的老人身边眼巴巴的看着,咽着口水……没有人知道女帝幼年时的心酸悲苦,若非她坚毅无比,一定要等到哥哥回来,拥有着常人难以想象的意志,早就死在了路边,死在了幼年。
直达后来她稍微长大,心智渐开,愈发聪敏,处境才在自己的努力中渐渐改善,更是从一位重病垂死在路边的老修士口中得到了一段粗浅的修行口诀,初步有了改变命运的机会。
那只是简陋的法,但却被她琢磨出不一样的经义,从此她踏上了修行路,没有强大的根骨,也不具备特殊的体质,那些传说中的神体、羽化体、霸体、道胎等离她太遥远了,但她却从未觉得自己比人差,她总能从普通的法中参悟出不同的东西。
一路上,她自己摸索着前行,随着实力逐步增长,不断收集各种修行法诀,翻阅大量的残缺典籍等,她逐步完善自己的法。
也是在那个时期,她追查与了解到带走自己哥哥的那些人来自羽化皇朝,她记住了这个号称在那个时代足可以统御天下的最强大的皇朝道统。
后来,女帝开始迅速的变强,压制同境界的所有对手,以凡体打败一切敌,霸体、羽化体、神体、道胎,都抵不住她的凡体!
一个年轻的白衣女子在最短的时间内崛起,照亮了整个时代,璀璨之极,后来更是惊艳了万古,无数人惊叹,拜服。
没有人知道,女帝修行不是为了长生,只为等他的哥哥出现,回来。
她心有执念,记忆中的哥哥始终不曾消失,被她画了无数的画像,从少年一直到青年,陪着她一起成长。
后来,女帝一掌打灭羽化皇朝,翻手又一掌击穿一个生命禁区,画地为牢,只有一念:不为成仙,只为在这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