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雪渐消,万物复苏。
春天终于来了,这是适合交-配的季节。
就在这个时候,楚宁收到了前线密报,北狄大汗慕容真木准备亲自率领大军进攻应昌城。
北狄大营,军账。
大军正在集结待发。
刚过四十的慕容真木骑在北狄战马上,眉头却是紧紧拧在一起,距离去年起兵已经足足半年。
然而大军南下却被阻击在应昌城外,去年底还被一场夜袭死伤战马无数,长生天的子民更是数千人的伤亡。
这是绝不可容忍的事。
如今冬雪消散,他必将一雪前耻,血洗应昌城,屠杀每一个反对他的人。
“赤狄部!”
“在!”
“长狄部!”
“在!”
“奚隶部!”
“在!”
“……”
一声大喝,便有一个部落首领应声,一连十几个大小部落首领集结齐备,其中包括各部落的奴隶,这一次慕容真木把草原能参战的部落全部加入。
“出发!”
一声大喝,慕容真木一马当先,随后万马齐奔,直奔应昌城而来。
这一次,所有的屈辱都将用唐人的血液洗涤。
不到午时,数万铁骑便已濒临城下。
应昌城,这座位于中原北部的坚固城池,此时正面临着前所未有的危机。
城墙之上,楚宁身披铠甲,眼神坚定地望着远方滚滚而来的铁骑。
他知道,这一战将决定无数生灵的命运,也将决定整个中原大地的未来。
“传令下去,全员备战!”
楚宁的声音坚定而有力,传遍整个城池。
他的身后,是数以万计的士兵,以及守护的大唐疆土。
然而,令楚宁感到意外的是,这一次慕容真木居然带来了投石机,至于冲车和云梯等攻城器械早先便是听马钰提及过的。
只是这投石机,就是马钰也感到十分意外。
慕容真木根本没有任何犹豫,布开阵型,便下令攻城。
各部落首领亲自领队如潮水般涌来,铁蹄践踏着大地,尘土飞扬。
然而,应昌城的士兵们并没有退缩,他们严阵以待,准备迎接这场生死之战。
战斗一触即发。
飞石、箭矢如同暴雨般射向城墙,楚宁也是下令放箭射杀。
不多时,城墙下便开始倒下一片片尸体,鲜血染红了初春的大地,融进泥土中。
双方的第一场交锋足足战斗到黄昏,慕容真木方才鸣金罢兵。
这一次,慕容真木索性就在城外三里安营扎寨,算是真正的做到了兵临城下,就连对方睡觉的姿势都看得一清二楚。
楚宁没有再趁夜发起夜袭,因为眼皮子底下还真不好活动,当然现在对楚宁来说,最紧要的是,还得先把城墙修补好,救治伤员。
这与慕容真木不同,那些眼看受了重伤的人,直接再给补了一刀,算是节约了粮食。
夜幕降临,应昌城内一片肃静。
楚宁站在城墙之上,望着城外慕容真木的大营,心中思绪万千。
他知道,这一战不仅仅是为了守护大唐的疆土,更是为了无数生灵的命运而战,为天下百姓而战。
“将军,城墙已经修补完毕,伤员也得到了妥善的救治。”
一名副将上前禀报。
楚宁点了点头,沉声道:“很好,传令下去,今夜加强警戒,决不能让敌军有机可乘。”
副将应了一声,转身离去。
楚宁望着远方,心中却有一丝不安。他知道,慕容真木此次带来了投石机,这将给应昌城带来极大的威胁。
就在此时,一名斥候匆匆赶来,神色紧张地禀报道:“将军,敌军正在集结,似乎准备发起夜袭!”
楚宁眉头一皱,沉声道:“传令下去,全军戒备,准备迎战!”
应昌城的士兵们迅速行动起来,紧张而有序地布置着防御。
楚宁站在城墙之上,目光如炬,紧紧地盯着远处的敌军大营。
夜幕中,一块块飞石划破黑暗,飞向应昌城。
或许是因为视线不好,竟没有一块飞石砸中城墙,而是全部飞入了城中,砸烂了几间没有屋顶的民房。
索性百姓都已聚集到城头另一侧,无人伤亡。
随后慕容真木再次发起了进攻,战斗在夜幕中进行,双方你来我往,互有伤亡。
然而,应昌城的士兵们凭借着坚韧的毅力,成功地抵挡住了敌军的夜袭。
黎明时分,战斗终于平息下来。
慕容真木见无法攻下应昌城,只得在城外扎营休整。
而楚宁则站在城墙之上,望着远去的敌军,心中松了一口气。
他知道,这一战虽然稳住了,但接下来的路还很长。
这不过是慕容真木的一步步试探而已。
接下来的日子,慕容真木并没有急于发起总攻,而是命令部队在城外休整,同时不断派出人去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