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谓的“大刀片”儿就是在楼栏杆中间竖立着一个像是大刀造型的水泥预制件,它的上下两端被镶嵌在栏杆的帽和底座上面,起着防护和美观的作用。
没想到这个起着防护安全的水泥预制件,也不知道是大刀片的上端还是下面没有固定好,被五年级的孩子们嬉闹时碰掉了下来。
当时,陈少顶7岁的儿子陈金明正和一年级的同学在一楼玩耍,对“从天而降”的大刀片一点儿防备都没有,大刀片的把柄砸着他的头后,又歪倒在另一个小学生的肩膀上。
倒在血泊中的陈金明被几个老师们轮番抱着送到了余寨卫生院,医院的医生一看孩子重度昏迷,一边联系新阳医院派车来接陈金明,一边给他做简单的止血消炎处理……
闫寨学校的校长也在第一时间里,找到了董支书紧急处理善后事情,董支书也以最快的速度联系教学楼的承建商朱老板,让他先拿两万块钱出来跟他一起到新阳医院去垫付医药费。
同时,董支书还把问题反映给了余寨乡政府,杜书记和干爸胡乡长接到这起事故的汇报后,他们几个主要领导开个碰头会后,决定先把事情压着内部消化处理,暂不上报区、市领导,把负面影响降到最低。
杜书记让胡乡长带着5000块钱现金和教育辅导站的站长,一起到新阳医院去看望孩子,并安抚受伤学生的家长。
杜书记安排好这些事情后,他又对朱老板说:“你如果不想因此影响你的职业生涯,造成更大更坏的影响,限你在一下星期内,把二楼和三楼的栏杆全都换掉,用混凝土浇筑成10公分厚的一米高的矮墙,或者是用优质的钢管焊制成铁栏杆。不然的话你的质保金不仅要不到,还可能要面临更大的处罚。”
朱老板为了还想在建筑行业干下去,他一看事到如今,他也别无选择,只有按照书记的指示照办了。
与此同时,杜书记还让这一批次的盖起来的教学楼的栏杆,全都换成用优质钢管焊制的栏杆和楼梯扶手,并用防锈漆经常维护……
出事的第二天,闫寨学校就放假一个星期,让朱老板维修栏杆。
好在没有造成伤亡事故,也算金明的命大,大刀片的刀柄砸碎了他的一片颅骨后,并没有伤其大脑。医生给他做了开颅手术,取出那些塌陷的碎骨片后,又给他移植了一片头皮补在破损处保护大脑。
从此以后,陈金明的脑袋就少了一片颅骨,那一片的头颅就像婴儿没有长好的天灵盖那样大小、那样脆弱。
医生对陈少顶夫妇说,这里虽然没有颅骨,但并不影响孩子的发育生长和健康,只是那个地方不能再触碰受伤了。
陈金明在新阳中心医院住了40多天后,他就康复出院了,朱老板结算了医院的所有费用后,在乡、村领导和我们村民组的调解下,朱老板赔付给陈少顶两万块钱了解了此事。
两个月后,陈金明和正常的孩子一样继续到校上学了……
……
秋收过后,紧接着就是种麦种油菜的季节,我自己8个人的田地,连同红霞4个人的田地,总共是12个人的田地,我们连田带地人均合两亩多。
我种了10多亩小麦后,其余的旱地和麦田都种了一些大麦和油菜,因为我养的有几头母猪和猪娃儿、肥猪,所以,适当的种点大麦当饲料也是必要的。
大麦和油菜的产值虽然低,但它们成熟早可以种点早茬玉米和花生。
我用手扶拖拉机犁地种麦,用老水牛套犁开地沟,10多亩小麦和10多亩大麦、油菜没用几天我就种完了。
秋收已毕,种麦期间,百姓手里也有了一点儿收入。凤娇就跟随乡计划生育小分队和她们村干部一直忙碌着,催缴超生子女的罚款,征收村提留乡统筹和粮面油的差价款。
今年闫寨村又多了两项集资款的任务,一项是村教学楼的集资款每人需兑55块钱,另一项就是正在修建的,余寨乡通往新阳的那条柏油马路的集资款。
凤娇每天都是八点之前骑着自行车到村部集合,有时就在小吃店里跟计生办的陶乡长或王开香她们一起到闫寨村部去分工下队。中午就在村部吃饭,走村入户一下午后,她们就在村部吃了晚饭后回家,一天到晚忙的不可开交。
就连接送孩子上学她都没有时间,更别说扶养糖糖了,接送孩子上学,放学都是我和红霞完成的。
这天下一点多,我和齐同心领着洪老板、唐老板和那些买猪娃的商贩下乡回来吃饭后,我清点了他们买的猪娃儿头数,并收了行费钱后。洪老板对我说:“余老板,快到冬季了,你那个水库的鱼还打不打呢?如果打的话,我就在我们那里给你请一个捕捞队过来,他们是专业捕捞鱼的,捕捞的技术很高,他们可以把你水库的商品鱼捕捞出来百分之八九十。“
我也想对余寨水库捕捞一下,人们都说里面没鱼,搞的我也没有信心了,听了洪老板的这番话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