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锐,有件事,是不是我不说,你就不去做呀。”坐在回房子的车上,向瑶的脸色有些阴沉,不高兴地说道。
“啊?什么事呀,我不是都听你安排的吗?”我被问得一头雾水,努力回忆着是否有什么重要的事情被我遗忘了。
“领结婚证呀!”向瑶没好气地瞪了我一眼,似乎对我的健忘很不满。
我这才恍然大悟,拍了一下自己的脑袋:“哎呀,瞧我这记性,那天没预约上,明天我一定去预约。”
这段时间我满脑子都是钟可欣的事情,竟然把这么重要的事情给忘了。
“真不知道你心里在想些什么?难道看到钟可欣出来了,有所改变,你就不想和我结婚了,打算回头去找她?”向瑶的语气带着一丝怀疑和质问。
“怎么会呢?我和钟可欣早就结束了,就算她没有犯命案这档子事,我们也不可能再有任何瓜葛了。”我赶紧解释道,希望能打消向瑶的疑虑。
我深知向瑶在我心中的地位,也明白我们之间的感情来之不易,绝不会轻易放弃。
“为什么?现在不是很多男人都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吗?你别说你一点齐人之福的想法没有?”向瑶像揭伤疤一样对我说着,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狡黠和挑战。
我无奈地笑了笑,心想这个女强人,也有调皮捣蛋的一面。“呵呵,就是我有那想法,我也不行呀。等我成了亿万富翁时再说吧,到时说不准我找大明星呢。”我故意用一种夸张的语气说道,想逗逗她。
没想到向瑶的反应却出乎我的意料,她一下子坐直了身体,紧紧盯着我问道:“你真的是这想法?”
我被她突如其来的认真搞得有些不知所措,但还是强装镇定地回答道:“你自己猜吧。对了,晚上想吃什么?”我试图转移话题,避免陷入一场无意义的争论。
向瑶似乎并不打算轻易放过我,她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不易察觉的笑容。“你看着做吧,别哪天毒死我就行。”她说这话的时候,眼睛还特意瞟了我一眼,仿佛在暗示什么。
我心里有点着急,生怕她继续纠缠下去。于是连忙下车,一边走一边说:“怎么可能毒死你,那不把你肚子里我的孩子也毒死了吗?虎毒不食子,别说人呢。”我把车停好后,打开了车门,做出一个请的手势,示意她下车。
向瑶终于忍不住笑出声来,她的笑声如同银铃一般清脆悦耳。我看着她开心的样子,心情也跟着轻松起来。或许生活中的小插曲,也是增进彼此感情的一种方式吧。
夜幕降临,繁星点点。晚饭后,我与向瑶慵懒地躺在床上,继续谈论着天门农产品加工项目以及坦桑尼亚分厂的相关事宜。话题渐渐深入,我们沉浸其中,时间也在不知不觉间流逝。当困意袭来时,我们便决定休息,期待明天能有更多的收获。
半夜时分,万籁俱寂,我正在酣眠之中。突然,一阵急促而痛苦的呼喊声传入耳中:“庄锐,你快点过来!”我猛地惊醒,意识到那是向瑶的声音。她似乎在卫生间里遭遇了什么状况,声音充满了焦急和不安。
我立刻从床上弹起,来不及多想,匆匆冲向卫生间。推开门,眼前的景象让我心中一惊。向瑶坐在马桶上,脸色苍白如纸,双手紧紧捂着肚子,表情扭曲,显然正忍受着巨大的疼痛。
“怎么了瑶瑶?发生了什么事?” 我关切地问道,心急如焚。
“小锐,我肚子好痛……好像有什么不对劲……你马上带我去医院吧。”向瑶虚弱地呻吟着,声音中透露出无助和恐惧。
我赶紧上前,将向瑶小心翼翼地抱回卧室。这时,我才注意到她的下体流出了大量鲜血,染红了睡裙。情况紧急,我的心跳瞬间加速,手也不禁有些颤抖。
我迅速拨打了 120 急救电话,语气急切地告诉他们这里有一名孕妇大出血的紧急情况。挂断电话后,我匆忙穿上衣服,然后找来一条厚实的毛毯,将向瑶紧紧包裹起来。她的身体微微颤抖着,我能感受到她的痛苦和脆弱。
抱着向瑶,我脚步匆匆地走到小院门口。夜晚的空气微凉,但我已经顾不上这些。我只希望能够尽快将她送到医院,得到及时的治疗和照顾。每一秒的等待都让我感到无比漫长,心中默默祈祷着一切都会好起来。
随着救护车刺耳的警笛声,我心急如焚地跟着向瑶抵达了妇产医院。她被迅速推进了抢救室,而我只能在门外心急如焚地等待。时间一分一秒过去,终于,大约一个小时后,抢救室的门缓缓打开,医生和护士走了出来。
我迫不及待地迎上去,满脸焦急地问道:“大夫,情况怎么样了?她还好吗?”然而,医生的脸色并没有给我带来丝毫安慰,他面无表情地看着我,轻声说道:“病人家属,请跟我来一下。”
我心中一沉,一种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跟着医生走进办公室,心情愈发沉重。坐下后,医生的话语如同重锤一般敲在我心上:“大人已经脱离危险,但很遗憾,孩子没能保住。”
我整个人都懵了,无法接受这个事实。自从向瑶怀孕以来,一切似乎都很正常,并没有出现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