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整个启明之城又热闹起来,全城的兽人都无精打采地躲在阴凉处,看着城市中心的高台上穿着祭祀礼服的凶柏。
只见凶柏拄着拐杖,嘴里不停地念着咒语。程沫则用手遮住阳光,抬头看着凶柏在台上念完祝词后,又开始跳起了祈雨之舞。
“城主大人,这真的会有用吗?”多多小心翼翼地凑近程沫,压低声音问道。
程沫无奈地笑了笑,他其实也不确定这个祈雨仪式是否有效,但又不想破坏大家的期望,于是只能模糊地回答说:“先看看吧。”
凶柏跳完一曲之后,气喘吁吁地盘腿坐了下来,严海也颤颤巍巍地走过去,绕着盘腿坐下的凶柏边走边念祝词。
与此同时,天外天外面——
“真是麻烦!”斑穆的脸色阴沉至极,眼中闪烁着冰冷的光芒。只见他身形一闪,轻松地击退了这个入侵者,入侵者的实力不敌斑穆只能恶狠狠地瞪了一眼斑穆就转身准备离开了。
然而,当那个入侵者试图逃跑时,斑穆却以惊人的速度拦住了对方的去路。他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冷酷的笑容,随后毫不犹豫地抬起手,直接穿透了入侵者的胸膛。那名入侵者瞪大了眼睛,满脸不甘地倒在地上,至死都无法理解斑穆为什么会痛下杀手。
斑穆冷漠地看着手中的能量结晶,轻声说道:“第十个。”他将能量结晶随意地放入早已准备好的口袋中。
然而,就在这时,斑穆突然感到一阵强烈的疲惫感袭来。他原本强撑着的身体瞬间失去了力量,不由自主地软倒在地。他口中喷出一口鲜血,血液染红了地面,斑穆擦了擦嘴角的血迹,不悦地看了一眼上空骂道:“嘁,不让我杀,我偏杀!”
尽管身体状况不佳,但斑穆还是艰难地站起身来,闪身回到了天外天的兽神殿里。
此时此刻,斑穆正坐在王座上,专心致志地疗愈着自己受伤的身体。突然间,他听到了一阵来自下界的祈求声:“水……”
“啧!”斑穆不耐烦地皱起眉头,他睁开双眼,心中充满了烦躁。
自从下界停止降雨以来,他时不时就能听到下界那些大祭司的祈雨声。然而,世界意识明确告诉过他,他不能干预这件事情。因此,他果断封锁了天外天和下界之间的通道,以此减少那些祈雨声音的传入。本以为这样可以让自己获得片刻安宁,没想到今天竟然又有声音传了过来。
斑穆苍白着脸站了起来,在大殿内踱步:“下雨下雨下雨!我要是能下雨早就降雨了!你们难道就不会自己先去找水源吗?!下面真的好吵啊!”
\"斑穆!\"突然间,世界意识的声音响起,瞬间打断了斑穆烦躁的碎碎念。
斑穆心中一惊,急忙抬起手将放在王座上的袋子藏于身后,然后警惕地盯着出现在眼前的世界意识,语气中带着一丝不满地问道:“你来这里干什么?不去守着下界来我这里找不痛快?!”
世界意识似乎有些惧怕斑穆,但一想到自己前来的缘由,便壮起胆子,怒气冲冲地飞到斑穆面前质问道:“你最近到底在搞些什么名堂?为什么那些入侵者全都死在天外天了?你杀了他们?你没受到反噬?其他世界的世界意识们已经纷纷找上门来向我要人了!”
“我在做什么?哼!”斑穆一提到这件事就气不打一处来,“我可是在竭尽全力地守护着这个世界!若不是因为我是这个世界的兽神,我才懒得去理会这些破事呢!还有那些不知死活的入侵者,他们有什么资格可以肆意侵入我们的世界后还能安然无恙地离去?既然选择入侵他人的世界,就必须为此付出应有的代价!”
“可是这么做对你又没有什么好处!”世界意识的语气软了下来,气势也不再强硬。
“我不需要什么好处,我只想要让他们明白,这个世界不是他们可以随意摆布的地方。如果有人胆敢打我们的主意,那就必须做好付出生命代价的准备!”斑穆冷哼一声,然后坐回了他那高高在上的王座之上。
“你完全没必要赶尽杀绝,可以将他们驱逐出境就好了啊!等他们离开后,交由星恒去处理就行了。星恒自然会将他们关押在星域之中,这样一来,他们便再也无法踏出一步,更别提继续入侵咱们的世界了。”世界意识仍然试图说服斑穆改变想法,但斑穆显然并不买账。
“我,偏,不!”斑穆执拗地喊出这三个字后,便用力一挥手臂,世界意识瞬间如断了线的风筝一般倒飞而出。紧接着,宫殿的大门砰然关闭,发出清脆的响声。
“斑穆!”世界意识气急败坏地大吼道:“你不能再这样一意孤行下去了!你如此行事,必然会遭受反噬!你真的会因此丢掉性命的!”
“用不着你多嘴!”大殿内传出冷冰冰的回应声,透露出斑穆坚定而决绝的态度。
“你!”世界意识急得犹如热锅上的蚂蚁般团团乱转:“难道他真的不想活了吗?想靠反噬自杀?绝对不行!对了!我要赶紧去找程沫!程沫一定能够劝说他打消这个念头的!”
与此同时,在下界的启明之城,所有的兽人都如雕塑般静静地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