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止若木苏生,孽寇侵陵……”丹恒嘴里念着,不朽的力量浮现再丹恒的周身,两条水龙环绕在他的身体周边,鳞渊境的苦海之水为之震荡着,海面之上波涛汹涌,浪涛重重的拍打在海岸上。
“这……就是持明龙尊的力量吗?好好壮观啊,丹恒有这么强的力量却要掩藏不想显露,看来曾经的记忆确实是多么他不可触碰。”三月七有些感慨,就连在他们的面前都选择隐藏自己的力量,可见他对曾经的自己是有多么的不想提及。
“如今的丹恒选择不在掩饰自己的这股力量,想必丹恒他和曾经的自己和解了吧。”穹看着丹恒说着,无论丹恒的曾经是如何,他只知道现在的丹恒是他们的伙伴,他们绝不会放弃任何一位伙伴。
待丹恒周身的水龙全都浓缩到龙珠上时那击云腾空而起,丹恒顺势将龙珠置于半空,手持击云挥舞着,苦海之水为之翻涌,分割线逐渐向着两侧扩开,一条条水龙幻化,丹恒的击云不断舞动着,它们在等着持明龙尊的指令,待到龙珠中蕴存的力量全然释放,丹恒那微微阖上的眼眸睁开,手里的击云也指向了中心,亦如历代龙尊雕像那般。
那些水龙得到了指示纷纷奔向中心,然后直直的冲入天际,强大的波动不仅影响了海面还有天空中排布的云层。
而被海水淹没的鳞渊境也最终在众人的面前浮现出它的全貌,常年存于海面之下却没有常人认为那般潮湿阴冷,只是经历了岁月的沉淀,被视为持明圣地的鳞渊境也俨然有些破败了,丹恒看了看眼前的鳞渊境眼眸里不由得带上了一丝惋惜。
鳞渊境如今终是成了这般模样,与曾经持明族人朝拜之时已没有了可比性,到处都是建木的根须,看来着几百年来建木借着自己的罪业逃过仙舟的监视独自汇聚力量多年,只是既有帝弓司命降下的箭矢镇压,它又是如何能重新汇聚起力量的?
丹恒也不知道为何会如此,巡猎既是与丰饶不死不休的关系本不应有这等变数。
“这……就是鳞渊境吗?好大的海底世界,想必它的曾经一定很辉煌吧?”三月七看着显露出来的鳞渊境感叹道。虽然现在的鳞渊境显得有几分荒凉,那些墙壁远远看去都能感觉到些许破旧,还有缺失,但整体的轮廓却能算的上时宏伟,岁月流逝的原因竟将持明族的圣地侵蚀如此,这就是时间的磨损吗?
“……确实是令人为之感叹的地方。”杨叔回答着,“不过眼下我们得进入这个地方,阻止[绝灭大君]幻珑的计划,不然等到[幻珑]成功后仙舟可能会陷入水深火热的[毁灭]之中。”
“杨叔说的没错,我们的进入鳞渊境解决掉[幻珑],让她把我们的停云小姐还给我们。”穹接过杨叔的话头,眼神里满是斗志,无论如何他们也要解决掉仙舟的麻烦然后将失踪的停云小姐给找回来。
“辛苦列车组的各位与我一同进入鳞渊境中,这份恩情仙舟会永记于心,待我们平安归来,仙舟方面将与星穹列车组成同盟,仙舟方将会在日后列车遇到困难时无条件给予帮助。”景元道谢,眼里的感激真诚。
“将军言重了,星穹列车方面只是起到了一个协助的作用,解决星核问题的还是仙舟联盟才是主体。星核问题作为星穹列车也是无法做到不管不顾的,即使这个受难地区不是仙舟我们也会出手相助,这也是仙舟的本职所在。”瓦尔特拐杖微微落地,语气不卑不亢的陈述事实,景元也懂得其中的意思笑了笑,他们向着刚刚打开的鳞渊境出发了。
移步到入口处,鳞渊境的景象变得更为清晰,景元看着眼前破旧的景象,感慨又怀念,“倏忽之乱时,我有幸躬逢其盛,目睹过这一奇景。山移海转,宫城空墟…龙尊雨别持明族以故土圣地囚禁建木护罗浮太平,罗浮仙舟实在亏欠他们良多。”
随后景元转头看向了身后一同跟随的符玄,“符卿。”
符玄看着景元的神色隐隐猜到了景元呼唤自己会交代什么了,心中也逐渐浮现出不好的预感,感觉就好像在交代后事一般。
像是印证了符玄的料想景元给她交代着,“你留在这里,率云骑镇守这条通道,以免另有事端。”
“如此……将军你……想独自对抗幻珑?”符玄连忙问着,绝灭大君的事迹在宇宙中评价很极端,景元身为将军想要独自对抗这简直荒谬,他就没有想过如果出现意外仙舟该如何?符玄第一反应就是拒绝景元的决定,景元眼里的满是坚定,他已经做出了抉择,且不会更改,身为将军就没有理由躲在云骑和百姓的身后,他必须得为仙舟谋求一个太平的未来。
“此言差矣,有诸多朋友与我同行又何来独自对抗一说?”景元故作轻松道,目光也落在了一旁的列车组和丹恒的身上,他相信他们一定能解决这次危机的。
“将军!”这次不只符玄想要劝阻,就连云骑军们也是如此想的。
“诸位,你们的心意我很清楚。”景元知晓各位将士们心中所想,但是这次他必须如此,前方不是普通的敌人,不必要的牺牲能因他而减少那也算一个妙计。
“前方的对手并非丰饶孽物…而是反物质军团的「绝灭大君」。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