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想心里就酸溜溜的,很不是滋味儿!
南宫澈沉着脸,谁也不知道他在想什么。
辰王妃又适时的说道:“摄政王妃还没有回来,那想必今晚陪摄政王参加宫宴的应该就是兰侧妃了吧?”
南宫澈很想说不是,可千与难得的伸手拽了拽他的衣袖,给了他一个父子能明白的眼神,南宫澈也就没有拒绝。
兰溪若看见南宫澈竟然如此宠爱萧子鱼生的两个孩子,心里嫉妒的发狂,不过想到自己能够参加这样的宫宴,是不是也就说明自己被解禁了呢?
萧子鱼,等着吧!我这些年所受的苦,都会慢慢从你身上一一讨回来的。
“兰氏,你先带着昊儿下去准备准备吧!晚上的宫宴可是为齐国公主专设的,宴会上看着点孩子,万不可丢了我楚国的颜面。”
“是!”兰溪若现在心里都快乐开了花,想不到辰王夫妻竟然会给自己这般意想不到的神助攻。
皇上见已经不再适合讨论家事,便率先带着辰王和南宫澈离开了。
千与很适时的在皇上离开之后,秀气的打了两个喷嚏。
辰王妃留下来陪太后说话,太后此时还担心千与兄妹落水不知道有没有感染风寒,哪里有时间和她扯闲篇?当即便以此为借口,直接赶人。
辰王妃还没有走出慈宁宫,就被兰溪若派人来请,辰王妃唇角露出一抹嘲讽的笑容,抬脚跟着宫女走了过去。
“与儿,你为什么要让你父王答应那个心机深沉的女人,陪他一起参加宫宴?”太后有些闹不明白,要是一般的孩子,看见有女人和自己的母妃争宠,难道不应该帮着自己的母妃,尽量杜绝那些妖艳贱货靠近自己的父王吗?
怎么到了千与这里,他却反其道而行?要说,这孩子给她的感觉也不傻啊!那他怎么就帮着外人呢?
“祖母,只有千日做贼的,哪有千日防贼的?既然父王肯定昊儿不是他的孩子,那这其中肯定有咱们不知道的事情,与其一直将人禁足在院子里,不好抓她的把柄,还不如将人放出来,古话说的好,上天欲使其灭亡,必先令其疯狂,一旦飘了,什么马脚也就都藏不住了。”
太后细细品了品,这兰溪若不是一直想要坐上摄政王妃的位置吗?当初为了打败萧子鱼,可是使了不少手段,这几年萧子鱼不在,南宫澈也不在,她确实收敛了不少。
现在看来,确实,要想抓住兰溪若的把柄,还真的让她经常出现在大众视野里才是。
“与儿,你这权术是你母妃教的吗?”太后细思极恐,千与还这么小,竟然已经开始玩弄权术了。
而萧子鱼失踪几年,真要是她教给孩子这些,那她是想做什么?
“祖母,什么是权术?与儿不过是喜欢看书,这些道理,都是从书里学来的。”
“不是你母妃教的?”太后觉得千与或许是在帮萧子鱼做掩护。
“我娘亲在村子里,为了我们兄妹的日子好过些,整日都在忙碌操劳,哪里有时间管我和妹妹?我和妹妹很小的时候,就经常被娘亲寄放在村长爷爷家,请他照看我们,村长爷爷家有很多书,我们刚开始会说话,村长爷爷就教我们认字了,后来我们就自己看书。”
啧!
澈儿家这两个孩子简直就是神童啊!
太后后知后觉的发现,心里喟叹!
“与儿,今日祖母教你一个做人的道理,那就是木秀于林风必摧之,所以咱们做人,要懂得适当的藏拙明白吗?当年你们母妃之所以会失踪,那也是与你们父王有着莫大的关系!”
“难道是我们父王害的母妃失踪的?”千与的小眉头皱的都能夹死蚊子。
“那倒不是,你们父王很爱你们母妃,所以你父王就总是忍不住和你母妃当众秀恩爱什么的,这不才让你母妃露于人前,最后被有心之人算计劫走,所以答应祖母,为了你们自身的安全,适当的表示自己愚钝一些,并无不可,我们聪明,只需要让自己信得过的少数人知晓,记住了吗?”
“孙儿记住了。”
“乖孩子,走,我们去挑几样配饰,今晚可是你和寻儿第一次出现在文武百官面前,可不能堕了你们父王的名头。”
太后带着两小只去自己的私库,亲自帮两个孩子挑好了配饰,织染局那边已经将赶制的衣裙送过来了,还好,两个孩子还小,赶制两套衣裙并不是很费时间。
织染局的宫女嬷嬷还是很有水准的,虽然时间紧,可赶制出来的衣服丝毫不差。
千与的是世子服,千寻的是郡主服,太后和皇上希望这两个孩子正正经经的出场,这是给他们身份上的认定。
至于昊儿,太后对他有一丝怜悯,但不多。
不过太后还是给他准备了一套常服,毕竟现在是记在南宫澈名下的,那就不能落人口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