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渊最终收到的玫瑰花,有些不成样子。
家里的两只叼着玫瑰花满屋子跑,在南鸳进门后,还翘着尾巴绕着她展示自己的新玩具。
几个月过去,它们已经从毛茸茸变的矫健又漂亮,活泼的过分。
南鸳懊悔:“应该早点过来。”
孟渊蹲身胡噜了两只,从残存的玫瑰花束中挑出还算完好的两支:“正好一对儿,好兆头,我很喜欢。”
他眼角眉梢都是笑意,有点儿飘,像少年时候。
南鸳心情就也就重新很好了,还是道:“我下次买更好的。”
孟渊说好,又问:“有花瓶吗?这两支还能活,好好照顾,至少活一周。”
南鸳经常出门,家里没有养花,不过装饰用的花瓶倒有。
她去厨房接水。
孟渊跟过来,用剪刀修剪枝干和碎叶,看她兴致勃勃,将收拾好的花递过去。
客厅的桌子上就多了一瓶花。
虽然只有两只,但是高低错落浓艳新鲜,一眼看过去竟挺有意境。
后来热了外卖,两个人一起吃了夜宵。
南鸳让孟渊别住隔壁楼的房子了,光秃秃的什么都没有,地方也不大,看着太憋屈。
孟渊:“也不常住,你在的时候住两天。”
他现在有四个长住的地方,傅家,这儿,还有养母那儿,再就是自己单独置办了的个房产。
南鸳:“那也不要,大城市,很安全,这里的安保也很好,再说了,有什么事,我也会第一时间联系你。”
孟渊点点头:“听你的。”
他只道:“不过我还是想离你近点,这样,我找找别的地儿,保证住的舒服,回头你去检阅?”
南鸳也想离他近点,就答应了,不过话是这样说,她还是要想想自己的招儿。
现在要买房,要合适的,全款的话她还是买不起。
但是她可以找更好的房子,租着住,好几个卧室的那种,卧室给孟渊留一个,最好有书房,不耽误他办公。
反正最近也闲着。
南鸳就问郭明明相关的事情,也报备了她和孟渊在一起的事。
郭明明:“同居?”
南鸳脸烧的慌,今天的进度已经够快了:“没有,只是想在休息的时候离他近点儿。”
京市是个大城市,人多车也多,来来去去路上要不少时间。
他总跑来找她,本身工作又忙,很辛苦,南鸳只想在力所能及的事情上多为他想一想。
至于和孟渊住在一个房子里,南鸳接受良好。
上学那会儿打工,像酒吧、烧烤摊这些,很多时候要上夜班,她困的不行了会找地儿眯一会儿。
她躺包厢的沙发,孟渊就坐在门口的凳子上打盹。
想到这些,南鸳就有些后悔刚才催他回家了,她想抱抱他......
郭明明人脉广,当即就说这件事她来办,等找到合适的房子了,再让南鸳过目去敲定。
也忍不住问一句,是不是真决定了。
前面那位魏先生,着实出色,对南鸳也极上心,这在一块一年了,说分开就分开了?
她尊重南鸳的选择,但也怕她是意气用事。
南鸳想到和魏聿谨的种种。
命运用一纸合约把他们凑在了一起,他是雇主,本该不必那么尊重爱护她,但他都做了,他是个特别好的人。
但是合约在那儿,那一年她压根没有过别的念头,不敢有,也耻于有。
她很感激魏聿谨,她真把他当朋友,但是也就到这儿了。
人和人的感情,到底要多久会变质,要在什么时候变化?
这些,南鸳都不知道。
反正当下她清楚的知道,她喜欢孟渊,喜欢到会想到会跟他在一起,这辈子余下的时光都满是期待。
合约的事不可能提,可南鸳也不想自己的同事对孟渊有所挑剔。
她就说了六年前,更早的九年前的事。
那些日夜的守护,精神上的陪伴和支持,那是她独一无二的青春。
郭明明虽然听周秋提过,但是哪能有当事人说的详细。
听着听着就拿纸巾按眼角:“哎呦,你们这跟童话似的,这么多年他都初心不改,真是难得......”
而且人本身也极优秀,和南鸳很般配。
至于别的,最近几年大众对艺人的恋情问题也很宽容,工作是工作,生活是生活么。
而且南鸳的路线是实力派,恋爱问题的危险指数就更低。
郭明明的意思是,南鸳恋爱的事暂时还是不要公布,《风吹林动》刚下院线,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