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沈安民有些惊慌失措,伏衍赶忙安慰道:“沈大人不必如此紧张,你为官如何,我心里还有些数,否则今日就不会来此。”
沈安民瞥了一眼在一旁偷笑的三人,无奈一笑,而后赶忙道:“下官必不辜负殿下信任!”
伏衍点点头,道:“我们先商议正事,你的事以后再说不迟。”
沈安民点点头,接着道:“殿下刚刚的计策甚妙,只是下官断然不能让殿下涉险!”
申不易抚须笑道:“沈大人放心,以殿下的身手,这盛都城能伤到他的人还真不多;更何况还有我们护其左右,出不了什么纰漏。”
听闻申不易之言,沈安民又是一惊,没想到伏衍竟有如此实力;当然,那颗悬着的心也终于是落了地。
翌日
伏衍一人来到伏衍门前,敲响鸣冤鼓。
不多时,一名衙役来到近前,问道:“你有何冤屈,要状告何人?”
伏衍佯作愤怒道:“我要状告蒙山城赤衣门,他们欺男霸女,打压商贾,为祸一方!”
衙役闻言神色骤变,赶忙问道:“你可有证据,若是空口胡言,大人定会治你个诬告之罪?”
伏衍回道:“人证物证齐全,还请大人为我做主!”闻言,衙役心下一惊,心思电转之下,赶忙道:“随我来。”而后将伏衍带到后衙一个小屋中,提醒道:“你先在这里等着,不可乱闯,我去通知大人。”言罢转身而去。
“那些城防军是干什么吃的,怎么能将蒙山城的人放进来?”一身着官服之人听闻衙役的禀报后怒喝道。
衙役赶忙问道:“齐大人,我已经将他先安抚住了,接下来我们怎么办?”
齐德隆思忖片刻后,问道:“他说还有人证?”
“不错,小人看那少年不像说谎。”衙役回道。
“看来得用些手段了!若是不将那证人一并处理了,以后必是祸患!”齐德隆低语两句,而后对衙役吩咐道:“你跟他说,这府衙之中有蒙山眼线,为了他的安全,将他带到郊外那处宅子;我与他在那里见面。”
衙役闻言赶忙恭维道:“大人果真妙计!”
齐德隆得意道:“去吧,此事记你一大功。”
衙役躬身一礼,兴冲冲地回到伏衍的房间,依计而行。
伏衍自然不会戳破他们的阴谋,一路跟着衙役来到郊外。
“晚些时候,大人会来见你,切莫到处乱跑以免被歹人发现!”衙役临走前还不忘叮嘱道。
伏衍点点头道:“谢大人,我就在这等着,哪也不去。”
衙役闻言满意而去。
盛都城,城防营。
“马桦誊,你是怎么办事的?你怎么能让蒙山城那些刁民进到盛都城?若是被沈安民发现,我们全得完蛋!”齐德隆怒道。
马桦誊赶忙道:“这不是没事么?更何况,现在看来对我们来说还是件好事。我倒要看看他的证据是哪里来的,这证人又是谁?正好将他们一网打尽。”
“下不为例,否则这城防官你也别干了!”齐德隆沉声道。
马桦誊赶忙道:“大人放心,回头我一定好好教训一下那几个家伙;险些断了我们的财路,坏了我等大事。”
傍晚,马桦誊安排一队人马守在伏衍的院外,自己则是跟着齐德隆进到屋中。
伏衍见到二人俯身施礼道:“还请大人给我做主啊!”
齐德隆赶忙扶起伏衍,焦急道:“证据在何处,可否给本官看看?”
伏衍回道:“此前不少人盛都府告状都没能成功,小的便留了个心眼,将证据留在证人手中。若是没有我的消息,他便带着证据进京!”
闻言,齐德隆惊出一身冷汗,赶忙道:“证人现在何处?我们赶紧过去,以免出什么意外!”
伏衍激动道:“他在城外的破庙等我消息,我这就带大人过去!”
闻言,齐德隆跟马桦誊皆是露出一抹诡异的笑容。齐德隆看向马桦誊,抬手在脖颈上一划,阴沉道:“赶紧把人处理了,破庙那边派些靠谱的人过去。”
马桦誊笑道:“呵呵,大人放心,解决了他,我亲自带人过去。”
伏衍佯作惊慌道:“大人,你们这是什么意思?”
马桦誊闻言,冷笑道:“什么意思!哈哈哈!你们这些刁民,既然敢和本官的作对,就要有死的觉悟!”
言罢,抽出腰间长刀,对着伏衍一斩而下。
马桦誊却没想到,伏衍一个闪身,便是躲过了这一刀。
“呦呵!没想到你小子还懂些拳脚?不过......还是得给老子去死!”马桦誊言罢又是一刀。
还未走出房门的齐德隆闻言,心底生出一丝不好的预感,赶忙转头看向二人。
伏衍见状收身而退,轻笑道:“就这么点能耐,没意思,不装了!锁身符!“言罢,虚空轻点,两道符篆激射而出。
转瞬之间,两道符篆化作四条锁链,便是没入齐德隆跟马桦誊四肢,二人仿佛手脚被缚,动弹不得。
“你......你到底是什么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