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刚回来,找娄志学有事情要交代,到公司没见到人,
他助手说,今天娄志学母亲闹到公司了,我想着事情肯定不简单,
我回来看看,希望别影响到你和妈,现在是什么情况?”
娄晓娥拉何满退后,何满悄声问道。
娄晓娥深深叹气,一时之间竟然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何满这个问题,
因为事情太奇葩了,
她开口都觉得难为情。
想了想,娄晓娥决定还是告诉他,反正何满已经到这里来了,
迟早都要知道,现在告诉他,免得一会儿波及到他身上,何满没有应对之策。
娄晓娥说道:“胡氏她今天闹到公司去,就是因为她觉得娄志学那个公司应该是娄志学的,
她说,建筑公司是娄志学一人撑起来的,
没有娄志学,就没有如今的建筑公司,所以,你最多占点儿股东的股份,
娄志学和她讲道理她根本听不进去,
还说,让娄志学公司里取点儿钱给她用......”
娄晓娥觉得她听完胡氏的言论,小脑都萎缩了,世界上怎么会有如此厚颜无耻的人?
“就这样?”何满问道。
“这样还不足够让人气愤吗?你不觉得气得心肝疼吗老公?”
何满轻飘飘地反问,娄晓娥诧异地看向何满。
“这有什么好气的,万一别人要的就是你们这样的结果呢?”
胡氏能从一个戏子,一跃成为娄半城最喜欢的夫人,可见其手腕了得,不是没有脑子的那种人,
直到来到香江见到胡氏的时候,
胡氏让娄谭氏如临大敌,那时候的胡氏在香江也有自己的产业,
只不过,后来去澳门,匆匆忙忙把自己的产业全部低价卖了而已。
那么这样的胡氏,会不知道娄志学只是一个经理,而且还没有股份,会不知道建筑公司和娄志学没有半毛钱关系?
她心里跟明镜儿似的,还要大费周章闹事,不过就是在做给娄振华和娄志学看,
更多的目的还是在娄振华身上,
她现在已经无路可走了,一个过惯奢侈生活的人,再去体验了一把贫民窟的生活,
她再也不愿意回到那种生活去,
娄振华现在是她唯一可以抓住且有能力给她那样生活的人,
她就是要闹得娄家里里外外不得安宁,
娄振华肯定会妥协。
“妈,你能不能别闹了?”娄志学无奈道。
“我闹什么了?要是没有我回来,你被他们耍得团团转都不知道啊儿子。”
胡氏这话是说给娄志学听的,也是说给娄振华听的。
她笃定,娄振华即使再厌恶她,也不会不管她,他们之间还有三个孩子,
还都是儿子,
其中两个儿子已经废了,但娄志学从小就是养在娄振华身边的,这次她和两个儿子去澳门,
娄志学也没有去,
其实,胡氏以前很不喜欢娄志学,她觉得娄志学轴,跟娄振华很像,不论她怎么教导,他还是相信他爸的那一套行事准则,
娄振华说她大儿子像他,是娄振华不了解他们真正的内心,
儿子是她身上掉下来的肉。
“我是一个成年人,我还是孩子的爸爸,我有自己的判断能力,
您说您今天闹这么一通是为什么呀?”
娄志学身亲崩溃,面前的这人是他母亲,说轻了她不听,说重了不孝。
“当然是为你,你说说你国外留学回来,是喝过洋墨水的,有真才实学,你应该拿回属于的那一份儿,
知道吗儿子?”
娄志学:“哪里有什么属于我的那一份儿啊妈?
属于我的,因为我当年不懂事,非要自己运输来香江,半路上什么时候被洗劫一空我都不知道,
属于你和哥哥们的,你们也全都带去了澳门,败光了,
现在你们回来,也是身无分文了,
这是咱们的报应,咱们还有什么啊,您就别在无理取闹了,
您不觉得羞愧吗?”
“羞愧,他们都不羞愧,你倒是先羞愧上了,
你这么为他们说话,他们是给你金山啊还是银山啊?
你到底怎么了儿子,被洗脑了啊?
妈打听过了,你那个建筑公司市值就能值几百亿,而且,你在公司建立初期就已经在公司里了,
其中你的没有一百亿,也应该有个七八十亿吧?
最后,你看看你穿的这些衣服,都是些什么啊?”
胡氏上下打量娄志学的穿着,连连摇头。
“妈, 情况不是您说的那样的......”娄志学妻子沈清玉忍不住开口。
“去去,我和我儿子说话哪里有你是插嘴的份儿?”
胡氏态度非常恶劣,对沈清玉打心眼里不喜欢,一个没有出国学习过,
且还是封建家庭教育出来的女儿,能有什么见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