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婊子,我可不是你先生。”
“我要你现在就陪我,我想怎么弄,你都得受着!”
陆希闻言全身更是僵硬,像块硬木头。凌泽皓感觉到怀里的人瞬间从依赖转于僵硬,眼神不由一狠,猛地一口咬在陆希的后颈处,牙齿尖利,力道凶猛,像要生生撕掉一块皮肉。
“唔~~”
陆希痛得闷哼,全身禁不住打着颤。后颈处传来的尖锐巨痛,让陆希下意识就想跑,可他却清楚地知道,他已经无路可逃。于是,陆希只有硬挺着,任身后凌泽皓噬咬,任他像只吸血鬼一样,咬完了又不停舔舐伤口,吸吮鲜血。
正当陆希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在后颈处不停传来的疼痛时,“啪”地手腕上突然一凉,陆希回神一看,竟是凌泽皓拿了一条细的金属链将他手腕绑在了床柱上,还没等陆希看得明白,“啪!啪!”两声,脚踝处也被链子栓住,绑在床柱上。陆希不由大惊,他使劲挣了挣,别看那链子细,可极为牢固,根本挣脱不了。
“别费劲了,这链子没钥匙不开。”凌泽皓含住陆希的耳朵,又舔又咬。
“你这是要干什么?”链子很长,陆希心里升起不详的预感,连声音都有些不稳。
“怕了?”凌泽皓淡然一笑,他扯了扯细链,一片叮咚作响,“你不是很喜欢到处乱跑?这样拴起来,我看你怎么跑。”
“别,不跑,我不跑了!”陆希是真怕了,他知道凌泽皓向来是说到做到,“你......你别用这个。”
“不,小婊子,我信不过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凌泽皓舔着陆希的伤处,唇边沾满鲜血,在夜色里显得格外的冷酷残忍,也不容违逆。接着他拉起陆希的左手,瞅着无名指上的玉戒,冷然地笑了,然后一把将戒指撸下来,捏在指尖。
“这是你的婚戒?”凌泽皓盯着那圈素白的玉戒,浑身冒着寒气。
陆希一颗心拎到嗓子眼,既不敢点头,也不敢摇头。此时的凌泽皓寒气森然,不是很像正常状态。
凌泽皓瞥了一眼没作声的陆希,冷淡地抬眸,往屋内扫了一圈,然后目光停留在床头柜的台灯上,台灯是凌泽皓之前送给陆希的,是一个工艺品,灯罩是巨大的贝壳,底座是精钢制造。看到凌泽皓的目光定住,陆希顺着他目光看过去。一瞬间,陆希猜到了凌泽皓的意图,他的心蓦地狂跳起来,大惊且慌乱。在凌泽皓还没任何动作之前,他猛地抓住了凌泽皓的手腕,尽量放低声音,恳求着。
“不要。”
“不要什么?”凌泽皓冷冷看着他。
“你把它还给我,我收起来。等一有机会,我就还给先生。”陆希握住凌泽皓的指尖,也握住了玉戒,小心翼翼。
“不必。”凌泽皓一把甩开陆希的手,接着将戒指摆在台灯旁,然后拿起台灯在手上惦量。
“不要!”陆希再一次拉住凌泽皓的手腕,他讨好地往凌泽皓身上蹭了蹭,低声道“你别砸,以后你让我做什么,我都答应你。”
陆希低着头,因此没看到凌泽皓的眼神瞬间变得冷厉,杀气森然。凌泽皓咬着牙,一把摔开拦着他的陆希,举着台灯就要往下砸。
“凌泽皓,你够了!”陆希突然一声大喝,极致的恐惧催生了极致的勇气,陆希暴发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凌泽皓手上的动作一顿,这还是陆希第一次叫他大名。凌泽皓回转头,看着陆希,只见陆希两眼晶亮,里面盛着熊熊怒火和拼死一博的决心!这样的陆希,凌泽皓从未见过,闪着光,生机勃勃,勇敢无畏,像是在岩石缝中开出的花。凌泽皓的心像被蚂蚁啃噬着,又酸又涩又痒,这样耀眼的陆希,却是被另一个男人惯出来的。凌泽皓眼光越发狠厉,手里的台灯突然就重逾千斤,他知道,砸毁戒指很容易,但今天要真砸了,这枚戒指将永远刻在陆希心里。
凌泽皓放下手里的台灯,回过身,抬手抚上陆希的眼睛:“你这双眼睛,生起来气可真漂亮,不过要是流泪的话,会更美。”
陆希已然气得头脑发昏,他一把打开凌泽皓的手,猛地扑到凌泽皓身上,对准凌泽皓的腰部,一口就下去,发狠地咬着,毫不松口,像一头红着眼发飚的小兽!
“嘶~~”
凌泽皓被咬得头皮发麻,一股热血直往胯下涌去。腰部是他脆弱的部位,但同时也是他除性器外最敏感的地方,平时陆希无意间磨蹭到,他都能暗爽一把,更别提现在被陆希死死咬着,又痛又爽的双重刺激直冲天灵盖,颈边的青筋不由突突地跳。
“小婊子,你可真会找死!”
说罢,凌泽皓再也不管什么戒指不戒指,一把将陆希掀翻在床,对着陆希的颈子就是一口,咬得又重又狠,血顷刻就渗出来......陆希也不示弱,抬起头张口就咬,哪儿就嘴就逮哪儿咬,一口一口,也是用尽了全力,恨不能直接咬下凌泽皓的肉来。只是凌泽皓全身紧绷着,到处都是肌肉,硬梆梆的,陆希咬了好几口,觉得牙齿像嗑在石头上。而凌泽皓的嘴下触感就大不相同,一口下去,又软又滑又嫩,含进嘴里,泛着淡淡的血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