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闫现在是真的信了,华夫人急了忙拉着顾闫哭道:“老爷,不是我做的,他们冤枉我,真的不是我,看在当初我救了你的份上……”
“呵呵,既然提到了那就说说当初吧,其实我一直都在查这件事,直到画儿告诉了我一件事后,我才终于想通了整个经过。
顾伦走到了华夫人面前,一把揪着她的头发狠狠的拽了起来,然后一巴掌扇了过去,华夫人给扇懵了脑袋就仰向了后面,露出了脖子。
顾伦又命人取了特殊的药水洒在了华夫人的脖子上,华夫人脖子上的一片花纹胎记,一下就清除得干干净净的了。
顾闫不可思议的看着华夫人白净的脖子,不可能,不可能,怎么会这样?当年他出征上了战场,因为落了单,被敌军围在了一处打谷场上,就在要被敌人发现的时候,一个女人挡在了他藏身的前面,他躲过了一劫,可那女人却被敌军给糟蹋了,他只看到了那个女人光洁的背后和她脖子侧面的花纹胎记。
后来他伤太重晕了过去,等他醒来就发现自己在一个普通农家的屋子里,一个村姑在照顾她,就是华夫人。可是为什么她脖子上的胎记居然消失了?难道救他的另有其人。
顾伦又命人拿了两幅画像出来,一个是顾伦生母的模样,一个还是待字闺中的少女梁婉。
顾闫看着那梁婉少女时的画像温婉柔弱,脖子上却露出了鲜艳的花纹胎记。而另一幅画像却只留下了丑陋的伤疤,像是被烫伤了皮肤一样。
顾伦冷冷的看着自己父亲道:“看出来了吗?顾闫,不过你新婚夜就出征了,都没仔细看看自己的妻子就离开了。”
“你说她在你边关打仗的时候怀的孩子,可是你曾记得在你带着华氏这个贱人回京都后,有一次被爷爷灌醉了强行将你塞进了母亲的房间,才有的我,如果我是野种,那你是什么?”
“别说了,别说了。”顾闫的神情有些乱了。
顾伦继续说道:“我不明白当初我那母亲为什么那么傻,就只看了你一眼,就将你爱到了骨子里。当你第二次出征时,她不放心千里跋涉追了过去,当初被敌军糟蹋救下你的人是她,不是这个贱人,这贱人只是在角落里看到了一切。”
“当她看到母亲被糟蹋晕死后,她不愿放弃这机会,就将母亲的衣服和首饰都换了,还找人给她画了一个同样的胎记。她甚至还将母亲脖子上的胎记烫得面目全非,最后还送了命。顾闫,你就是个畜生,你把她活活给逼死,你身边的这个女人逼死你妻子,差点害死你儿子,连你的亲生父亲都被她生祭了,你有什么面目去见顾家的列祖列宗,你的眼睛瞎了,瞎了啊!”
“不,不,”顾闫拼命喊了出来,踉跄着后退又摔倒在了地上。
顾伦将身上的刀丢到了顾闫的面前,看着瘫倒在地的华夫人冷冷道:@你要还是顾家的男人,就亲手宰了这个贱人,兴许以后我还能给你养老送终,不然,我连你一起杀了。”
“阿伦,”赵兮画站了起来,她担心顾伦真的控制不住做出弑父那样大逆不道的事情,以后再后悔就迟了。
顾闫整个人瘫倒在?地上,他之前一直宠着华夫人就是误以为是她救了自己。可没想到一切都是假象,眼前的女人竟然那么恶毒,而他此生最亏欠的人都相继死在了她的手里。
他拿起顾伦给的刀朝着华夫人走去,“不,老爷,不是这样的,你看在我为你生了三个女儿的份上,老爷,啊!”
顾闫的刀已经捅穿了华夫人的心脏,她的眼睛睁得大大的,鲜血不停的涌了出来,她不相信宠了自己多年的男人竟然真的对她下了手。
“啊!”一旁看着的顾贤玉尖叫了起来,整个人也倒在地上动弹不得。顾雅玉想朝着门外冲去,却被天门营的人给死死按在了冰冷的地面上。
“哥,哥,不要杀我,不要杀我,我错了,以后再也不敢了,不要杀我。”顾雅玉崩溃了,连孩子也不要了,就想往外逃。
顾伦看向那个与顾雅玉私通的侍卫,还有天门营手下抱着的孩子,“给他松绑,将孩子还给他。”
顾雅玉以为顾伦要放了他们三人忙道:“谢谢哥,谢谢你放了我们。”
顾伦没有看顾雅玉走到了那侍卫面前道:“这些钱是给孩子的,你带着孩子离开京都隐居下来,永远不要让孩子知道他有一个多么肮脏的母亲,如果敢透露我会宰了你,以后孩子问起他母亲,就说死了,滚吧!”
那个侍卫被顾伦的眼神给吓到了,拿着钱抱着孩子就疯狂的冲出了院子,他也不愿意有这样的母亲,宁愿没有。
“哥,哥。”顾雅玉跪在地上不停的求饶,还拉住赵兮画的裙角苦苦哀求道:“嫂嫂,你劝劝我哥,我真的知道错了,我错了,嫂嫂,我错了!”
赵兮画拉开她拉住裙角的手低声道:“早知如此何必当初,你和你母亲一样是个心狠手辣的,竟然连一点做人的底线不要了,如今你好自为之吧!”
顾伦冷冷看着顾雅玉道:“现在国家政局不稳,就不能把你送到警局了,还是我亲自来行刑吧,来人。”
“不,不要……”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