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乾之人只要好酒,还没几人能抵得过水木仙酿的诱惑的。品着水木仙酿,吹着牛逼,好不一个快活自在。
周森找了一家隐蔽的酒楼,安排了一个隐秘的包间。让刘前利安心的畅快痛饮,闷骚的刘前利,几杯水酒下肚后,便不装了。心里的苦水,是大倒特倒,吐诉这些年的忍辱复生,生活不易。吐槽欧阳长宗的小人行径,奸诈狡猾,为了打压自己这些年欧阳长宗没少给刘前利使绊子。
周森假借酒意,有意无意的透露自己是花溪神社之人。瞬间引起了刘前利的警觉,起初刘前利还不愿透露自己的花溪使者身份,避免给自己找麻烦。
当周森故意谈到自己已不再受花溪蛊虫控制时,刘前利彻底装不下去了,再也保持不了淡定了,激动的追问周森:张道长,刚刚说的什么,你再也不需要解药了,你身体内的花溪蛊虫彻底解决了么?
欲擒故纵,敌不动我动,敌动我不动。周森假装糊涂,说刚刚自己喝醉了酒,说的什么刘司马听听便是,千万不能当真啊。然后假意慌乱忧心,道别刘司马。
刘司马那肯轻易放过周森,这些年苦苦煎熬,终于听说了花溪蛊虫能解的消息,就像抓到了救命稻草一样,哪愿轻易放弃。再三恳求周森说出解蛊之事。
周森知道此刻已经彻底拿捏住了刘前利,便不急不慢的说道:刘大人莫慌,此刻你我都是醉酒状态,说的话很难做真。倘若刘大人有心,在酒醒以后,可到水木街客栈,找寻贫道。
官场里混迹这么多年,还是听的懂周森意思的,现在不方便,换时间换地方再谈。领悟了周森的意思,便放周森离开了酒楼。
能在江夏州官场蛰伏这么多年,可以说刘司马是个耐得住性子的人,可是听说周森能解花溪蛊虫,再也耐不住性子了,可见这些年被花溪蛊虫折磨的不轻。
天刚刚黑,刘司马便带着回到刘府就准备好的重礼来到了水木街客栈。
见到刘前利,周森假装吃惊:不知刘司马,找贫道所为何事?
刘前利心里够快骂娘了,不知道自己有多心急么?此刻还假装什么糊涂。刘前利压制着内心的激动,迫切的让周森带自己去到房间里。
关上房门刘前利小心翼翼的询问安全不安全,会不会被别人听到。得到周森安全的回应后,刘司马再也把持不住了,直接滑跪到周森面前,恳求周森成全,还没等周森回复,刘司马便跪伏在周森面前,诉说这么多年来的煎熬,谨小慎微,全部因为这个花溪蛊虫,让其不得不被欧阳长宗随意拿捏。最后,刘司马更是承诺,只要周森能解他蛊虫之痛,终生愿以周森马首是瞻。
为进一步拿捏刘司马,周森没有选择直接答应刘司马的请求。有意无意的吹嘘包装自己,道法高深、神选之人,京都关系深厚,前途不可限量。只要刘司马真心归顺,不仅能帮助刘司马彻底解决花溪蛊虫,还有可能让刘司马再官场之中更上一层楼呢。
此刻的刘司马已经彻底信服了,不管说什么都磕头答应。
周森知道刘司马迫不及待的想解花溪蛊虫,对周森的吹嘘可能就听仅个七八,不过可以肯定此人绝对不会背叛周森,再与欧阳长宗为伍了。
想到这点,周森便不再为难刘前利,带着刘前利前往早已准备好的密室去了。
庄严的祭坛,诡异的陈设,玄幻的道具,周森装模做样的念咒施法,配合着各种科学小技法的加持,令刘前利眼花缭乱,误以为真的进入玄幻之境。周森拿出符纸,一番舞动以后,在烛火中点燃,符纸中显现出花溪蛊虫的样子,便可即失,周森迅速的把符纸灰烬导入瓦罐,然后倒入水木仙酿,随意搅拌后,便故作收功。
最后,周森把加了解药的水木仙酿递给了刘前利,让其喝下:此符酒注入了本君神力,喝下后,别再也不怕腹中蛊虫了。
刘司马将信将疑的喝下符纸酒,瞬间腹中便翻江倒海的疼痛起来,刘司马一度以为自己就要死去了。还好片刻以后,肚子便不再痛了,从未有过的舒畅。
周森淡定的说道:刘兄,你腹中花溪蛊虫已被贫道法力所除,从今以后再也不用担心蛊虫折磨你了。
刘司马不知道该信还是不该信,毕竟蛊虫在肚子里看不见摸不着。不过周森刚刚展示的法术确实惊到了自己,从未见过如此神奇之人,想到此处便不再疑虑信任了周森。
看出刘司马的迟疑,周到说道:信或不信不急于一时,相信再下次该吃解药时,刘兄便会明白了!
刘司马自己核算了一下周期,三天后便是蛊虫发作的期限了,如若三日后,不吃解药,蛊虫依然不再发作额话,便说明自己真的解决掉了花溪蛊虫了。
最后,周森再三要求刘前利承诺,对今日之事保密,要不然可能引起花溪神社之人报复,即便躲过了报复,此处神明也会怪罪可能降下神罚。刘司马感恩都来不及呢,哪会背叛周森,一一答应了周森的请求。保证每月会继续按时领取解药,然后交到水木客栈,绝不让周森忧心。
事情了解以后,刘司马便回去了,心情是从没有过的舒畅。
打完收工,没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