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三、李四?你们昨天才被释放,今天又来惹是生非?”
官差的质问让在场众人恍然大悟,原来这两人竟是官府的“常客”。
陈老三上前一步,好奇地询问:“官差大哥,你认识他们?”
官差点点头,语气中带着几分无奈:“这两人昨天才从牢里出来,还是我亲手放的。”
“我说张三李四,你们又干了什么偷鸡摸狗的勾当,有钱来酒楼消费了?”
官差的语气中带着几分责备,几分戏谑。
张三李四连连摇头,这次他们确实没有偷盗抢劫,只是受人雇佣,意图破坏君又来酒楼的声誉,并借此机会敲诈一笔银两。
面对官差的连番追问,两人交换了一个眼神,决定装作一无所知。
“我们真的是来吃饭的,因为我娘给了我十两银子,昨天出狱后就想着今天来吃顿好的,谁知道这家黑心店的饭菜不干净。”
张三说着,竟真的挤出了几滴眼泪,鼻涕眼泪混在一起,显得格外狼狈。
官差心中暗自思量,这两天根本没有人来报失银两,更别说十两银子这样的大数目了。若是真有此事,早就有人急匆匆地往衙门跑去了,哪里还会等到此刻?
这一幕,让在场的众人看得目瞪口呆,原本紧张的气氛渐渐缓和下来,真相似乎即将浮出水面。
正当我心中盘算着如何妥善处理这场由张三、李四以及陈二哥引发的混乱局面,打算将他们一并带回衙门寻求官方介入,以彻底解决这个棘手的难题时,陈二嫂带着一位尊贵的客人从酒楼那雕花木门缓缓步入。
只见那位客人一身朴素却干净整洁的布衣,肩上稳稳挂着一只装满各种瓶瓶罐罐的老旧药箱,那沉甸甸的分量似乎承载着无数病患的希望与信赖,其身份不言而喻,是一位医术高明的大夫。
“哪位需要救治?速速带我前去。”
这位年岁已高的大夫,其医术在本地几乎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大堂内的食客们大多都能认出这位声名远播的医者。
“就是他们两位,食用了我们酒楼的菜肴后便开始口吐白沫,状似中毒,不过幸好我小姑子及时施以援手,初步稳定了病情,但仍需请大夫您再做一番细致的检查。”
陈二嫂焦急地指向张三和李四,语气中夹杂着一丝不安与期待。
在众人的注视之下,老大夫缓缓走向张三和李四,手法娴熟地为他们把脉,那双历经沧桑的眼睛仿佛能洞察一切病痛的秘密。
“二位身体康健,毫发无损。”
老大夫话音刚落,一股轻松的气氛在大堂内悄然弥漫。
“当前无恙并不代表好运来酒楼就能摆脱嫌疑,只能说我们侥幸避过了一次危机。”
陈二哥冷静分析道,眉宇间透露出一丝不寻常的警觉。
“老大夫,您可曾听闻何种药物服用后会使人短暂出现口吐白沫的症状,却又能在短时间内恢复如初?”
陈汐紧锁眉头,提出了心中的疑惑。
老大夫轻轻捋了捋那花白的胡须,眼神中闪过一抹了然,缓缓点头道:“确有此物,名为龟灵散,服之便会呈现你所述之症状。”
“那么,还请老大夫检查一下张三、李四胸前是否残留有龟灵散的痕迹。”
陈汐紧接着说道,对于这种时代特有的药物,他自己也知之甚少,只能求助于经验丰富的老大夫。
毕竟,这位老大夫在县城行医多年,其权威性与公信力自是不容置疑。
张三、李四闻言,慌忙低头审视自己的衣襟,果不其然,在他们的胸前发现了些许可疑的白色粉末,正欲慌乱地拂去。
然而,陈二哥眼疾手快,一把扣住了张三的手腕,尽管他仅能控制住一人,但这已足够。因为,一旦证实了张三的罪行,李四自然也难逃干系。
那些未能及时清除的粉末在老大夫锐利的目光下无所遁形,他甚至小心翼翼地捻起少许,轻尝之后,给出了最终的判断。
“没错,这确实是龟灵散无疑。”
真相如同拨云见日,让在场的所有人都为之震惊。
张三、李四见状不妙,企图趁乱逃离现场。
“还想跑?往哪儿跑?差爷们,速速将他们拿下!”
陈二哥紧紧揪住二人的衣领,不给他们任何逃脱的机会。
几位差役闻声而动,敏捷地将张三、李四制服。
“诸位都看到了,这一切都是这二人在背后捣鬼。”
陈二哥向大堂内的食客们解释,试图挽回酒楼的名誉。
在座的多是好运来酒楼的老主顾,陈二哥深知,为了酒楼的长远发展,必须尽快消除这场风波带来的负面影响。
虽然酒楼本身并无过错,但官差上门的场景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