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宫门口,晨光熹微,金色的阳光洒在古老的石砖上,反射出淡淡的光芒。司马衷的马车缓缓驶入,车轮在石砖上滚动,发出轻微的轱辘声,打破了清晨的宁静。马车由四匹健壮的白马拉动,马匹的鬃毛在微风中轻轻飘扬,显得格外神骏。车夫身穿朝服,头戴官帽,手持缰绳,神情肃穆,目不斜视。
皇宫院子内,花木扶疏,鸟语花香。司马衷的马车在曲折的石板路上缓缓前行,两旁的宫女和太监们纷纷低头行礼,不敢直视。马车经过之处,留下一道道淡淡的车辙,仿佛在诉说着皇宫的悠久历史。
皇后宫外,黄猛和小粒子在外面守候着。黄猛年岁已高,眼睛昏花,不时打着瞌睡。小粒子则年轻力壮,精神抖擞,时刻保持着警惕。他不时地四处张望,确保一切安全。
司马衷的马车终于来到了皇后宫外。小粒子眼尖,一眼就看到了马车,他急忙捅了一下黄猛,轻声说道:“叔叔,皇上来了吧?”黄猛被捅醒,揉了揉眼睛,定睛一看,果然是皇上的马车,他立刻精神一振,连忙说道:“哎呀,正是万岁,马上通禀太后。”
皇后宫内,装饰华丽,金碧辉煌。小粒子急忙跑进去,一边跑一边大声喊道:“皇太后娘娘————皇上驾到————”他的声音在空旷的宫内回荡,显得格外响亮。宫女们听到声音,立刻忙碌起来,准备迎接皇上的到来。
司马衷下了马车,身穿龙袍,头戴皇冠,面容庄重,步伐稳健。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疲惫,但更多的是坚定和决断。他知道,作为一国之君,他肩负着重大的责任和使命。
黄猛和小粒子紧跟在司马衷的身后,一同步入皇后宫。宫门缓缓关闭,隔绝了外界的喧嚣,只留下一片宁静和庄严。司马衷的到来,预示着新的一天的开始,也预示着皇宫中即将发生的一系列故事。
皇后宫外,阳光透过宫墙的缝隙,斑驳地洒在黄猛的身上。他跪在地上,额头紧贴着冰冷的石砖,声音颤抖而又恭敬:“黄猛给皇上陛下磕头。” 司马衷的目光没有在黄猛身上停留,他的眼神坚定,径直走向皇后宫的深处,仿佛有更重要的事情等待着他去解决。
皇后宫内,杨芷端坐在精美的椅子上,她的姿态优雅,但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忧虑。她没有站起来迎接司马衷,而是直接问道:“皇儿,今天到为娘的宫中来,有什么事情吧?一定是那贾南风欺负你了吧,干脆听娘的话,马上废了这个皇后吧,娘再给你找一个好的姑娘来,每天都陪着你玩耍怎么样啊?” 她的话语中充满了对儿子的关心和对贾南风的不满。
司马衷停下了脚步,他的眼神中闪过一丝坚定:“太后,我是来要我的御玺的。” 他的声音平静,但每个字都充满了力量。
杨芷惊愕地站起来,她的眼神中充满了不可思议:“什么?要御玺?” 她的声音提高了几分,显然对司马衷的要求感到震惊。
司马衷点了点头,他的眼神中没有丝毫的迟疑:“是,我要回御玺。”
杨芷的脸上闪过一丝怒意:“御玺乃是朝廷的第一重要的物件,怎么会给你掌握啊?”
司马衷的声音更加坚定了:“因为————我是皇上啊。”
杨芷的脸上露出了一丝惊恐:“可是,你父亲向皇帝说,你生性迟钝,不能当此重任,应该由国丈辅佐啊,你也不是不知道你父皇的遗旨啊。”
司马衷的眼神中闪过一丝冷笑:“那遗旨是假的。”
杨芷的脸上露出了惊恐:“谁说的?”
司马衷的声音中带着一丝决绝:“是贾南风,我的皇后说的。”
杨芷的脸色变得苍白,她的声音中带着愤怒:“这个混帐,刚刚进宫就原形毕露啊,我的眼睛瞎了,选了这样一个雌狼啊。”
司马衷的眼中闪过一丝泪光:“母后,快给我御玺吧,快给我御玺吧。”
杨芷的脸上露出了坚决:“不能给你,你不懂国家朝廷的社稷大事,把御玺给你,只能招来杀身之祸啊,还要引起天下大乱的。”
司马衷的眼泪终于流了下来:“贾南风说————你们会杀死我啊————”
杨芷的脸上露出了愤怒和决绝,她的声音中带着一丝狠厉:“这个混帐,我一定要废了她————我马上让人写旨意,盖上御玺,马上废了这个丑陋的女人————”
皇后宫内的气氛变得紧张起来,司马衷和杨芷的对话仿佛预示着一场宫廷的风暴即将来临。而司马衷的眼泪,也许是他对即将到来的风暴的预感,也许是对即将失去的权力的不舍。无论如何,皇宫的平静已经被打破,一场关于权力和命运的斗争即将展开。
皇宫花园内,春意盎然,百花争艳,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花香。杨芷领着司马衷缓缓穿行在曲折的花径中,她的步伐轻盈,眼神中带着一丝狡黠。司马衷跟在她的身后,目光在花园中四处游移,似乎对这里的美景颇为欣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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