颤抖着声音说:“求、求你,放过我,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
萧宇辙低沉又带着寒意的声音响起:“是吗,你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吗,你可想清楚了再说,要不然……
他的下场你看见了吗?”
萧宇辙抬了抬下巴,示意他看李副将。
他也下意识的看了一眼,然后迅速收回视线。
身体又剧烈的颤抖了一下。
很明显,刚才的事情给他留下了深刻的心理阴影。
萧宇辙说:“不说实话的话,下一个就轮到你了。”
上将立刻应道:“不,不。”
随后,他犹豫了,也在权衡利弊。
可萧宇辙却不给他权衡利弊的时间。
萧宇辙不紧不慢的说:“把他拉过去吧,两人也好有个伴。”
“不,我说,我说,是樊将军。”
萧宇辙皱眉道:“谁是樊将军?”
上将……
合着你跟我们南国对战,连我们的主帅是谁都不知道。
开战之时,都不用打听一下的吗?
萧宇辙:本王管你们是谁,反正不投降的话,迟早都是要死在本王手上的。
既然迟早都是死人了,那知不知道名字又有什么关系。
上将说:“就是今天领着二十万大军,去攻打你们北国的领头人,也是我们的主帅。
这个主意是他出的,不关我的事,我连参与都没有参与,只是听说了他们的计划而已。
我昨天受了伤回来之后,可是一直都没有出去过,我真的没有参与此事。”
他匍伏在地,生怕萧宇辙不相信他,既紧张又害怕。
萧宇辙挥了挥手,说:“嗯,下去吧。”
上将有些不敢相信的抬起头,这是……放过他了吗?
另外有两名士兵走过来,把他拉回去原来的位置,说:“蹲好。”
听到这两个字,上将顿时觉得如释重负。
就如同在波涛汹涌的大海中,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是获救的感觉。
上将老老实实的蹲在原地,尽量缩小自己的存在感。
生怕萧宇辙一个不高兴,又把他揪出去。
还倒在地上起不来的李副将,见状也没有说什么。
每个人都有每个人要走的路,他不能要求别人像他一样。
萧宇辙对高侍卫说:“去把那个姓樊的,给本王抓来。”
高侍卫恭敬的应道:“属下领命。”
本以为抓一个将军会很快回来的,萧宇辙等了足足半个时辰,高侍卫才带着樊将军回来。
萧宇辙坐在樊将军的桌案上面,用脚踩着他的椅子,不耐烦的看着高侍卫说:“怎么这么慢。”
高侍卫说:“这个姓樊的狡猾的很,属下费了一点时间。”
听他这样说,萧宇辙也懒得罚他,转而看着樊将军说:“你就是他们口中的樊将军?”
樊将军高声应道:“本将军行不改名坐不改姓,正是在下也。”
“呲,一个武将,还学人家咬文嚼字,看着挺好笑的。”
樊将军一噎,面红耳赤的说:“你……成王败寇,本将今天落到你手上,要杀要剐悉听尊便,何必羞辱人。”
“呵,这就是羞辱人了?跟樊将军相比,这话可好听多了。”
“你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樊将军不是最清楚了吗,今天早上开始传播的谣言,不是樊将军的手笔吗。”
“原来摄政王大费周章,是为了这事。”
萧宇辙挑眉道:“不然呢,除了本王的未来王妃,还有什么事是值得本王这么大费周章的。”
“又是一个痴情种,摄政王就不怕自己成为第二个像我们皇上一样,被圣女抛弃的人?”
“你也知道你们皇上是被抛弃的,那还好意思拿出来说,也不怕别人笑话。”
“你……这有什么不好意思说的,错的又不是我们皇上。
是圣女自己嫉妒心太强,容不下主母,而且她的野心太大,不甘心为妾,才负气出走的。
她走后,我们皇上还派人找了她好久。
当初她在晋王府有多受宠,没有人不知道的,由始至终,我们皇上都没有做过什么对不起她的事。
而且,就是因为她,还害得原本应该嫁给皇上为妻的李家小姐,莫名其妙沦为一个无名无分的妾。
最终还落得个惨死的下场。
她就是一个祸害,本将军也没有说错她。”
这些,都是樊将军听人说的。
人有时候就是这样,听风就是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