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玉婉听到陆尤佳的指责,她的眼神微微闪烁了一下,有那么一瞬间的犹豫。
她轻轻动了一下手指,似乎想要做些什么,但那犹豫也仅仅是一闪而过。
她轻抿了一下嘴唇,然后冷漠地说道:“这是他自己的问题,与我无关。”
陆尤佳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地看着陈玉婉,声音颤抖着说:“妈,他是你的丈夫,是我的爸爸呀,你怎么能说出这样的话?”
“我马上要和他离婚了。”。”陈玉婉面不改色地说道,“等他醒了,我们就办理离婚手续。”
陆尤佳浑身震了一下,她睁大了眼睛,一副不敢置信的样子。
她的心中涌起一股强烈的悲凉,她低声呢喃着:“爸爸都病倒了,您怎么可以说这种话,您太残忍了……”
陈玉婉听着陆尤佳的质问,她的眼神变得更加冷漠了。
陈玉婉面无表情,语气冰冷地说道,“我已经受够了他,所以我要和他离婚。”
陆尤佳不敢相信地看着她,眼眶顿时泛红,泪水止不住地往外涌,她咬着牙说道:“可是,可是爸爸是你的丈夫、是我们的亲人啊,难道就这样放弃他吗?”
陈玉婉转身背对着她,声音冰冷地说道:“我早就受够了这种日子!”
陆尤佳的心猛烈地抽搐着,眼泪止不住地往下掉,她捂住嘴巴,哭泣道:“妈妈,你真的太残忍了,呜呜……”
陈玉婉冷漠地看着陆尤佳哭泣,脸上没有任何的怜惜之情,甚至连一句安慰的话都没有。
她却没有再理会陆尤佳,毅然决然地转身离开,脚步没有丝毫的停顿,高跟鞋在地板上发出清脆而决绝的声响。
陆尤佳看着陈玉婉离去的背影,泪水在眼眶中打转,她大声喊道:“妈妈,你别走,爸爸需要你!”
但陈玉婉仿佛没有听到一般,身影逐渐消失在门口。
陆尤佳无力地跌坐在地上,心中充满了对陈玉婉的失望和对爸爸的担忧。
随着一阵尖锐的鸣笛声由远及近,那声音仿佛是冲破黑暗的希望号角,最终戛然而止在众人面前。
车还未完全停稳,车门 “砰” 的一声迅速拉开,医护人员就迅速跳下车。
“快,这边!” 一名医护人员大声喊道。
他们快速来到陆国平身边,其中一名医护人员蹲下身子,轻轻地用手触摸陆国平的颈动脉,同时观察着他的面色和呼吸状况,随后冷静地说道:“准备担架。”
很快,担架被稳稳地放在了陆国平身旁。
两名医护人员小心翼翼地将陆国平的身体轻轻挪动,他们的动作轻柔而专业,仿佛在对待一件极其珍贵易碎的物品。
陆国平此时面色惨白如纸,双眼紧闭,毫无知觉地躺在地上。
他们动作娴熟而迅速,小心翼翼地将陆国平抬上担架。担架冰冷的触感让陆国平的身体显得更加脆弱。
陆尤佳在一旁,声音颤抖着问:“我爸爸他会没事的吧?”
医护人员一边忙碌地固定担架,一边安慰道:“别担心,我们会尽力的。”
随后,担架被推进了救护车。
陆尤佳也急忙跟着上了车,她的脸上满是焦急和担忧,双手紧紧地握在一起,仿佛这样能给她带来一丝力量。
“爸爸,你一定要坚持住。” 陆尤佳低声呢喃着,眼睛一刻也不敢离开陆国平。
救护车里,仪器发出规律的 “滴滴” 声,仿佛在提醒着人们时间的紧迫和生命的珍贵。
医护人员在紧张地进行着初步的检查和处理,陆尤佳则在一旁默默地祈祷着,希望陆国平能够度过这次难关。
在医院里,陆国平被推进了手术室。
陆尤佳站在手术室外面,焦急地来回踱步,她的心跳得极快,仿佛要跳出嗓子眼。
她的脑海中不断浮现出爸爸平时对她的关爱和呵护的画面。
小时候,爸爸会把她扛在肩头带她去公园玩耍;生病时,爸爸会守在她的床边悉心照顾;遇到困难时,爸爸总是会给她鼓励和支持。
而现在,爸爸却躺在手术室里生死未卜,她感觉自己的心仿佛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紧紧揪住,疼得无法呼吸。
她双手合十,放在胸前,默默地祈祷着:“爸爸,你一定要没事,一定要挺过来。我不能没有你,我们这个家不能没有你。如果你出了什么事,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她的眼神中充满了期盼和不安,每一分每一秒对她来说都是一种煎熬。
她时不时地看向手术室的门,希望它能快点打开,带来好消息。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每一秒都仿佛被无限拉长,陆尤佳在手术室外面坐立不安。
她时而站起来焦急地踱步,时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