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管家出面,即便秦湘云与秦云想要反驳也没有机会。
老油条太擅长捉漏洞了,秦湘云只能自认倒霉,为今之计当然是必然要赢下这场比赛。
“江先生,还有十分钟比赛正式买啥,您改装还需要多长时间?”
贺总擦着额头上的汗,即便知道比起颜凉大小姐的威慑力,秦江要担起秦颜集团这么大的财势确实还算“德不配位”。
但要碾死他这种小虾米还是易如反掌的。
颜大小姐身边最亲近的“大掌柜”徐管家出现在这里为秦江撑腰,便足以说明一切。
但,他也不敢公然给秦江放水啊!
毕竟今日的赛事,确实是近几年最空前的全球性赛事。
时间必然是不能因为秦江一人而推迟的。
“五分钟。”
秦江淡定地继续开口,只是他这才轻飘飘地抬眼看了一眼不远处站在围栏边的秦湘云与秦云。
他的目光里甚至没有丝毫轻蔑。
不重要的人,为什么还要有情绪呢?
秦江的眼神是无波无澜的冷漠,但又隐含几分算计。
“但,既然要比。”
“我与秦女士也算老相识了,不如再赌一局?”
秦江说要赌的时候,手上的动作丝毫不停,这妥妥一心二用啊。
秦湘云一听秦江又要赌,她的防备心再起。
上次赌,便让她损失惨重。
秦江这次又想要什么呢?
他已经接受了秦颜集团,于财势,于名利……她身上还有什么值得秦江去索取的?
“你……你还想要什么?”
“秦江,做人不要太贪得无厌,否则会自食恶果的!”
秦湘云的语气与姿态依旧高高在上,她是个要强的女人,即便面临如此困局也绝不会轻易妥协。
这一点,秦江确实也算欣赏。
但,也仅仅是欣赏这一人生态度而已。
“哦,那么赌吗?”
秦江继续开口,对于秦湘云的说教直接无视。
他早就不需要任何人对他要做的事指手画脚了。
“你还想赌什么?”
变相地说:我秦湘云身上还有什么值得秦江去惦记的呢?
“若你输了,我要你亲自鞭笞秦云三十鞭子!就拿你抽人最顺手的那根倒刺荆棘鞭……如何?”
秦江眼睑甚至都没动一下,可这句话一出便直接让秦湘云浑身颤抖,在破防的边缘徘徊。
倒刺荆棘鞭,她曾足足在秦江身上抽了三十鞭子,打得秦江跪地求饶,涕泗横流,甚至差点失禁……
这莫过于世界上对于一个男人最屈辱的惩戒。
要不是秦江誓死也忍住了,那么他便不仅仅是命悬一线的下场,当一个人失去求生信念时……即便是华佗在世也是救不回来的。
而这一切的始作俑者,却好端端地继续在他的病床前给秦云喂香甜的蛋糕吃。
她眉目高傲,居高临下地看着病床上的秦江:“秦江,你别管三姐心狠,妈妈那根项链确实是阿云弟弟不小心打碎了,那是妈妈的嫁妆,我们秦家一直就有不能用女人嫁妆的规矩。
动了嫁妆,那就是要受家法的!
家法是要五十棍棒戒尺……阿云弟弟的身体虚弱,根本受不住,可你身强体健只要好好休养又能活蹦乱跳了。
我已经替你换成了三十鞭子……难道你不该好好感激一下三姐吗?”
“还有,我参与赌博的事情你看到了跑什么呢?是想去告状让我也受家法吗?
秦江你作为我的亲弟弟,为三姐遮掩一下而已,又不是要你去死……你凭什么要拒绝?”
“秦江,三姐对你很失望啊……”
秦湘云在五个姐姐之中,一直就是最恶毒的一个,但她即便再恶毒对秦云都是极好的。
反倒是秦江,次次都被她当成发泄和顶罪的工具。
秦江不是没有反抗过。
他为秦家其他四个姐姐顶罪和讨好,一直是出于对亲情的渴望。
但对于三姐秦湘云……他却更多是出于恐惧!秦湘云会笑眯眯威胁他:
“秦江弟弟,你敢说出我做的事,那我就好好折磨养你长大的那一对乞丐夫妇如何?”
“啧……我听说他们还有个小女儿才是十一二岁,正是人生开始的新阶段呢,你说要是我让人把她的清白毁掉……小姑娘会不会投河或者上吊呢?”
“秦江,这一切都取决于,你愿不愿意担下在秦家赌博的罪名呢……”
其实,秦湘云就是个十足十疯批恶女!!
她能够在国外混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