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命!救命!”
秋喆几人都处在小鱼的病房内,小鱼的情况非常不好。
门外传来了宫人们的惊叫与呼救。
“怎么回事?”
河珏立马站起身,从腰间抽出佩剑。
几人也意识到不对劲,纷纷站了起身。
而此刻紧闭的房门被人从外破开了。
寒风夹带着冰冷的雪花扑进屋内,门外站着的,是浑身鲜血的胡澈,和一群黑衣人。
河珏皱起了眉头,与几人对视了一眼,
众人眼中都闪过错愕,一齐感到了危险。
“胡澈?”
秋喆十分疑惑的开口,手中握着宝刀死死挡在小鱼床前。
“呵呵呵。”
胡澈勾唇笑了起来,没有多言。
他大手一挥,所有黑衣人齐刷刷冲进来与几人厮杀。
秋喆冬绪不善武力,河珏虽是出身将门,但这么多年的藏锋,使得他武艺并不出众。
而全场唯一最强战力春柯,此刻状态却不太好。
他已经不眠不休照顾了殿下很长时间了,还悲痛过度耗费了元气。
而这支效忠于皇帝的暗卫,训练精良,个顶个的都是高手。
几人很快被胡澈的暗卫控制起来。
“胡澈!这里可是皇宫!你怎敢如此!”
秋喆咬牙怒道。
“大胆庶民,敢对朕不敬。”
“来人啊,给我狠狠掌嘴。”
胡澈邪笑着,勾勾手让身旁的暗卫去打秋喆。
秋喆奋力的挣扎,破口大骂:
“混账!你也敢自称皇上!你把皇上怎么了!”
河珏几人也挣扎着怒骂起来,他们不约而同都想到了那个最坏的结果。
皇上难道已经……
他们不愿意相信,咒骂着胡澈这个卑鄙小人。
两个暗卫很快上前将秋喆死死钳住,左右开弓的给了秋喆重重两巴掌。
“胡澈!你岂敢打我,我可是殿下侧君。”
“你这个谋逆的反贼!你不得好死!”
秋喆想起了唐曌平易近人的笑容,想起了唐曌那样鲜活而开朗,他难以接受唐曌死去的事实。
眼下若不是唐曌死去了,想必胡澈不会这样嚣张。
越是看着胡澈,秋喆就越是恨啊。
他从口中吐出污血,两颊已经肿胀起来,可他丝毫不在乎。
他只是不敢想,等殿下醒来,知道胡澈这个贼子谋反杀了皇上,她该怎么接受。
“呵,朕凭什么不敢打你?”
“秋喆,你最好注意你的言辞哦~”
“话说你们几个都喜欢她对吧?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胡澈指着屋内的小鱼哈哈大笑起来,而后洋洋得意的说道:
“不过还真是可惜啊,日后她就只能乖乖做我的皇后了。”
“你们几个,都再也没有机会接近她了呢。”
“我替我的妻子废掉一个侧君,似乎也没什么不可以吧。”
胡澈狡黠的笑起来,走上前狠狠甩了秋喆两巴掌。
“啊!我杀了你!”
秋喆嘶吼起来,眼泪瞬间滚落而下,夹带着血水滑落在雪白的地面上。
“贼子安敢动殿下分毫!你休想!”
春柯挣扎着怒吼,他被暗卫们死死按在地面上,
厚厚的积雪麻木了他半张脸,他的眼泪化不开厚厚的积雪,落地成冰。
殿下那样骄傲肆意的人,怎么能成为这个混账的妻子。
“吵死了,给他两脚。”
胡澈不耐烦的说道,示意他们让春柯闭嘴。
押着春柯的暗卫用力的将春柯的头,往积雪里按。
春柯好似已经感觉不到寒冷了,整张脸在雪中麻木,他感到窒息,喘不上气。
当他濒死之时,又会被拽出来,然后又再一次被按进雪中。
河珏也是,因为挣扎而被一下下往雪中按。
“太傅大人,听闻你是殿下的主君呢?”
“不过她现在是我的了。”
“从此以后,她只属于我一个人,你们都将永生永世再也见不到她。”
胡澈笑的张扬,像个胜利者一样踩在冬绪那张清冷的脸上。
几人全部被胡澈的人押进了皇宫的死牢中。
一时间,宫中立马乱了起来。
胡澈培养的几万鬼面人立马进了宫,羽林军也由兵符被调动了进来。
他们开始杀戮,所有宫人没有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