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珊一行人乘坐着五架黑色的直升机来到了海边。
下了飞机后,立刻将早已藏好的三艘小船从沙滩上推到了海里。
然后,他们纷纷登上船,准备开始他们的旅程。
这是一段非常消耗时间的旅途,因为卬髑国和维思坦国之间的距离实在是太遥远了。
为了到达目的地,裴珊不得不选择一条曲折的路线。
首先,要乘船前往尼德诺耶,然后再转乘其他交通工具前往毛求撒利。
一路上要经历的地方风险非常高,许多需要经过的国家局势非常不稳定。
海盗,恐怖组织之类数不胜数。
在路途上,还要购买一些补给,同时也了解了更多关于接下来行程的信息。
特别是尼伯姆磬撒,这个地方一年就换了三个总统,内战非常严重。
最终才能辗转到了斯德诺耶这个小国家。
在那里,只要找到一艘可以带他们去维思坦国的船只就可以了。
海风很大,吹得人眼睛都睁不开,海浪不时地拍打在船身上,发出清脆的声响。
裴珊站在船头,紧紧握着手中的皮包,里面装着蓝遥夏刚刚签署的转让合同。
她的眼神坚定,仿佛在告诉自己,这一切都是值得的。
她抬起头,望向天空中的太阳,阳光洒在她的脸上,让她感到一丝温暖。
她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然后拿起一瓶矿泉水,大口地喝了起来。
与此同时,另一艘船上的吴富河正死死地盯着海面,脸色阴沉得可怕。
他的手指不停地抚摸着腰间的手枪,眼中闪烁着凶狠的光芒。
吴富海站在一旁,轻轻地拍了拍吴富河的肩膀,安慰道:“别想太多了,不过是个女人罢了。”
然而,吴富河却依然保持着那副冰冷的表情,并没有回应吴富海的话。
心中充满了愤怒和不甘,对于詹慧的死,他无法释怀。
华国——
临海市蓝家——
蓝咏贵刚从汵酥回来不久,现在正坐在宽敞明亮的大厅里悠闲地喝着茶。
而另一边,吴郡正在午休,却突然被佣人叫醒,并被告知自己的丈夫已经回来了。
于是,她匆匆忙忙地赶到了大厅,坐到了蓝咏贵身旁,关切地问道:“事情进展怎么样??”
蓝咏贵微笑着放下手中的茶杯,温和地回答道:“都处理好了。”
他顿了顿,接着说道:“我让蓝岐榕摆了和事酒给我道歉。”
“现在,他们不敢再轻易找子杰的麻烦了。”
听到蓝咏贵如此肯定的话语,吴郡一直高悬着的心终于稍稍放松了下来。
她松了一口气,轻声说道:“那就好。”
紧接着,又好奇地询问道:“对了,这次去汵酥办事还顺利吧?那些族老们没有故意刁难你吧?”
蓝咏贵嘴角泛起一抹冷笑,不屑地说道:“他们倒是想刁难我!”
接着,他脸上露出得意之色,继续说道:“不过,当我让蓝岐榕断了一条腿后,他们就像一个个闷葫芦似的,再也不敢吭声了。”
“哼,都是一群欺软怕硬的家伙罢了!”
这时,坐在一旁的吴郡听到事情闹得如此之大,不禁面露忧色,担心地问道:“那……老族长怎么说呢?”
蓝咏贵端起茶杯,轻轻抿了一口,然后漫不经心地回答道:“也没怎么说。”
“他倒是劝过我,让我不要太冲动。”
“但我直接告诉他,如果我在这里谈不拢的话,就让老爷子亲自出马。”
“他听了这话,沉默了一会儿,就不再提这件事,转而聊起了其他话题。”
说完,蓝咏贵将杯中的茶水一饮而尽,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得意。
吴郡默默的点了一下头。
“这倒也是,以老爷子的脾气要是真去了汵酥那……”
“可就不是摆几桌这么简单了”
毕竟,蓝文答的威名影响的不只是他们这一代人。
影响力极其深远,甚至连蓝遥夏这一代年轻人也对其有所耳闻。
在军界、商界和政界等各个领域,无数人曾受到过蓝文答的恩惠,这些受惠者遍布各个阶层,形成了一张庞大且错综复杂的人脉网。
如此强大的人脉关系,使得人们对他心生敬畏,甚至有些恐惧。
因此,大家都尽可能地避免与蓝文答产生冲突或摩擦。
因为一旦得罪了他,就等于得罪了他背后那无尽的人脉资源。
过去,蓝文答所举办的宴会就如同一种身份的象征和认可。
那些未能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