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那里我来说,不过王宴礼那边你还是要问问他,事情既然是从王家泄露出去的,这件事也要让他给你一个交代。”沈砚安严肃道。
“是,哥哥,这件事我会找他的。”知君很是乖巧听话。
见状沈砚安也无奈,来之前的路上还想着如何狠狠的训斥她一顿,可眼下见到了又不忍心了,毕竟是自己的妹妹,能怎么办,想来她也是太过天真被王宴礼那厮给忽悠了,说来说去这件事还是要怪王宴礼,若不是他,他的妹妹何至于会被那些人故意抹黑。
这么想着沈砚安打算找时间约那人出来好好聊一聊。
“好了,这几日你还是不要外出,好好在家里把身子养好。”
这世间流言最伤人,那些不堪的话他不想她听到,他一个大男人听到都无法隐忍,这若是入了知君的耳朵她该是多难过。
沈砚安走后知君叹了口气,外面如何传她的她如何会不知,她开的可是茶楼,消息最灵通的地方,不过她今日也是在等王宴礼,没想到他没等来却等来了哥哥。
好在传消息的人并不知道识君阁与她的关系,若不然只怕这几日她的生意也会遭殃。
未时,沈锦铭如往日一般正常从国子监下职,刚出衙署,便见到王家的马车停在一旁,他犹豫了几许便想着王家的人到这里也不会是找他的,可既然见到了上前行个礼人家也不会责怪。
下定了决心,他这边刚躬身走过去,便见到王政安从马车上下来,沈锦铭见状把腰又弯了几许低着头上前道:“下官,国子监司业沈锦铭拜见侍郎大人。”
“沈大人不必多礼,本官这次过来正是找沈大人有些私事相商,不知沈大人可有余闲?”王振安收敛了几丝威严,想着尽量给未来亲家个面子。
那成想还是把沈锦铭吓了一跳,他忙慌乱行礼道:“不知侍郎大人找下官有何事?相商不敢,有什么事大人吩咐就是。”
闻言王政安微微皱眉,心道这未来亲家也太不上道,他儿子要娶人家女儿,这种事怎么吩咐?
“沈大人既然是私事便不宜在这里说,你我去识君阁相谈可好?”王政安尽量压下自己的脾气,显得十分平易近人。
闻言沈锦铭一愣,心道不管是什么事,既然大人物邀请岂有不去之理?便直接躬身应下。
随后两人相继乘坐自己的马车前往识君阁。
识君阁内知君正好看完了最近这一个月的账目,她看着最近这一个月她所有铺子的总盈利十四万九千多两,这虽是最近这几个月挣的最多的一月,可她相信未来只会越来越多,最后她又盘算了自己的小金库,真是什么烦恼都没有了。
她收拾完账本,正打算乐滋滋的离开却见到兰草慌忙的进来直接道:“姑娘,老爷和一个大人来楼里了。”
闻言知君连忙把抱着的账本放下小声道:“现在到哪了?”
“姑娘还是再等等吧!我进来时老爷已经和那位大人上楼上来了,看样子应该是来三楼。”兰草回道。
“怎么会,父亲在三楼没有雅间啊!他哪里舍得花那么多银子来三楼喝茶。”
闻言兰草也摇摇头,随后道:“想来应该是同老爷一起过来的那位老爷在这里有雅间,或者也是那位大人付银子?”
“可知那人是何来历?”
闻言兰草也摇摇头道:“属下不知,不过看老爷对他十分恭敬想来官位应该在老爷之上。”
闻言知君点点头,猜想应该是父亲的上司请他喝茶,等他们进了雅间她在离开也不迟。
知君和兰草又在她这个雅间内等了一会,直到听到胡掌柜领着他们进了雅间,知君才和兰草出去通过内部的楼梯直接去了后院,然后直接坐马车回了沈府。
路上兰草看着她家姑娘还十分高兴的样子十分不解,“姑娘如今都被人抹黑成什么样子了,您怎么还笑的出来!”这件事也让兰草她们十分窝火,但是那些人在茶楼大肆说姑娘坏话时姑娘还不让她们把那些人赶出去,这样下来不过短短两三日议论姑娘的人就更多了。
反倒是她们家姑娘以前云淡风轻的样子,丝毫没受那些流言困扰。
“有什么笑不出来的,那些人说的又不是真的,传的人越多,这件事越有可能是背后有人在操纵,我只等着王宴礼把那人找到给我一个交代就好了,至于名声什么的也没那么重要,熟悉我的人都知道那些不是真的,不熟悉我的人她们的话对我也造不成什么伤害。”
说着知君看向兰草又道:“我开心是因为这个月咱们的生意又赚了不少银子,识君阁的生意依旧很稳固,这个月除了外面那些新开的铺子,京城这边的香料铺子和胭脂铺子的生意明显好了不少,若是在这样下去,胭脂铺子也可以在其他州开设几家试一试,王神医的那些香膏方子和润肤膏卖的都很不错,这样名声一打开恐怕生意不会比点心差。”